再说新一军先遣团一营手榴弹炸药包爆破班长带领他的爆破班士兵,这时看见新一军重机枪阵地的火力压住叛军重机枪火力,他对身边的士兵喊,“兄弟们,现在我们营的重机枪火力已经压住了叛军重机枪火力,我们赶快抱起手榴弹炸药包向他们重机枪阵地冲去。”
听见爆破班长的喊声,新一军一营手榴弹爆破班的士兵,他们瞬间抱起手榴弹炸药包,从趴着的地上站了起来,怀里抱着手榴弹炸药包,隐蔽着向叛军重机枪阵地冲去。
当他们冲到离叛军重机枪阵地只有一千米远的地方时,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已经从叛军一团副团长黄军阵地上跑回来了。
他对抬着五挺重机枪的叛军副团长黄军阵地上调来的重机枪手吩咐,“你们快把这五挺重机枪分别架在我们重机枪阵地左右两侧,防止新一军先前团一营士兵来炸我们的重机枪阵地。”
抬着五挺重机枪的叛军重机枪手,他们点点头问,“班长,是左边放二挺重机枪还右边放二挺重机枪?”叛军重机枪阵地李瞎子如有所思后回答,“左面放三挺重机枪,右面放二挺重机枪。”
其中一个叛军重机枪手听着李瞎子的吩咐,他嘿嘿大笑,“看来我们的重机枪阵地班长不是吃干饭的,有作战策略,对头,这新一军要炸我们的重机枪阵地,肯定从左边下手,右面悬崖峭壁,傻子才从右面进攻。”
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李瞎子听着这叛军重机枪手的话,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他瞬间强压住内心的喜悦,对他们吩咐,“谁要你们多嘴,赶快架起你们抬着的重机枪,瞄准准备前来偷袭的新一军士兵。”
听着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李瞎子的话,抬着五挺重机枪的叛军机枪手,他们瞬间在他们重机枪阵地左边架起了三挺重机枪,在右面架起了二挺重机枪,这些叛军重机枪副手他们瞬间装完重机枪子弹后,个个叛军重机枪悠然地抽起了香烟。
埋伏在阵地左边的一个叛军重机枪手看着他们阵地正面上,新一军重机枪和他们正面的重机枪手在火拼,他赶忙对身边的重机枪手说,“你看,我们正面的重机枪和新一军重机枪在火拼,我们在这里悠闲埋伏,我简直觉得内心有愧。”
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李瞎子听见后,他对这个埋伏在左边的重机枪手大骂,“你娃子是耍得皮子痒了吗?等会儿新一军来偷袭,你们战斗更加残酷。”
叛军埋伏在左边阵地上的重机枪手听见李瞎子的骂声,他瞬间默默无言,不敢再出声了,这时,埋伏在这叛军左边的新一军手榴弹爆破班班长李亚东,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李瞎子对叛军左边重机枪手的骂声,他都听见了。
他埋伏在这叛军重机枪阵地左边不远处,他独自思考着,他自言自语小声说,“我们现在离叛军重机枪阵地这么远,我们抱着的手榴弹炸弹根本无法投到叛军重机枪阵地上,怎么办?”
这时,他看见一个他手下的爆破士兵腰间挂满的手榴弹,灵机一动,用手比划着他埋伏着前面的叛军重机枪阵地,自言自语又说道,“我们用手榴弹炸毁他们叛军的重机枪阵地是不成问题的,但是我们要注意策略,先炸叛军重机枪阵地上的叛军重机枪手还是先炸我们左边的叛军重机枪手?”
他自言自语说完,爬向了身边埋伏的爆炸能手,他小声对这爆炸能问,“嘿,小吴,你看我们要用我们的手榴弹炸药包炸毁叛军的重机枪阵地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李瞎子已经对我们从侧面炸毁他们重机枪阵地有了防备,你看怎么办?”
新一军一营爆破能手小吴摇摇头回答,“李班长,我确实想不出办法来,班长有没有更好的办法?”班长李亚东微笑着回答,“办法是有,不是道可行不?”
小吴睁大眼睛,惊讶问,“班长,快说来听听,你有啥子办法?”李亚东新一军一营爆破班长回答,“我们用手榴弹炸药包无法扔到叛军阵地上,由于手榴弹炸药包太重,我们直接用我们腰间挂着的手榴弹投去也能炸毁他们叛军的重机枪阵地。”
新一军一营爆破能手小吴听后,他自己向自己脸上打了二耳光,说着,“班长,我这个人实在太笨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招?”
班长李亚东安慰小吴,“小吴,你也不要自责了,你没有想到,是由于你没有仔细观察我们士兵腰间的手榴弹,我都是偶尔间看见埋伏士兵腰间挂着大量的手榴弹才想起这一招,我现在还有个问题,比较疑惑,因此爬到你身边找你商量。”
小吴嘿嘿一笑,“班长,你别逗了,你还有啥子疑惑问题问我?"班长李亚东瞬间严肃说着,“我是认真的,没有和你开玩笑。”
小吴趴着回答,“既然如此,那班长你就说说啥子问题。”,新一军一营爆破班长李亚东对爆破能手小吴说,“我们扔手榴弹先炸毁叛军重机枪阵地左边的重机枪手还是我们正面和我们营重机枪手交火的重机枪?”
爆破能手小吴呵呵大笑,“班长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当然我们先炸我们前面的重机枪手,你想想,阵地正面的重机枪手正在和我们新一军重机枪交火,即使他们发现我们炸毁了他们侧面的叛军重机枪,他们也不敢扫射我们,他们一松手,肯定被我们阵地上的新一军重机枪手打死。”
新一军爆破班长李亚东听后爆破手小吴的分析,他对小吴夸奖,“小吴,你说你不聪明,我看你挺聪明的,不然你会想到这些战略战术。”
小吴听后班长李亚东的夸奖,他嘿嘿笑着回答,“我的这注意,是歪打正着了,算不了啥子啊!",新一军爆破班长嘻嘻一笑,“老弟,看你的悟性,我才知道你是我们班的爆破能手,当之无愧的。”
新一军一营爆破班长李亚东嘻嘻笑完,他对身边埋伏趴着的传令兵说,“快传令下去,马上用闪电式炸毁我们前面的叛军重机枪手!”
埋伏趴着的新一军一营爆破传令兵,他趴着对爆破班长李亚东点头后,瞬间悄悄趴了起来,从隐蔽处的杂草中爬向另一个传令兵那里去了。
他们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整个新一军先遣团一营爆破班都知道了班长的命令了,班长李亚东见爆破班士兵都知道他的命令。
瞬间,他突然从埋伏的杂草中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已经拉了导火绳子的手榴弹,一边大声喊着,“兄弟们,向叛军重机枪阵地扔手榴弹啊!彻底炸毁他们左边的重机枪。”
听着爆破班长命令的喊声,整个埋伏在杂草丛中的新一军先遣团一营爆破班的士兵迅速站了起来,他们呐喊着,嗖嗖向叛军正面重机枪阵地左边的重机枪投去了如同雨点般的手榴弹。
瞬间,随着这尖利的手榴弹呼啸划过的声音后,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爆炸声,山中的石块块、泥土、乃至人体残肢在空中纷飞,哭声、喊声、求救声不绝于耳,在旁观者的眼中,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两种颜色:到处正在溅落的灰黑色以及其中夹杂着的夺目的鲜红。
这就是炸毁叛军真机枪阵地的左边重机枪战场,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刺眼的黄光夹杂着一抹惊心的绯红,一如那叛军重机枪手被炸死时候流出的赤血,妖娆,而又充满血腥味。
兵刃随意的丢弃在地上,血肆无忌惮的流淌。四周尸横遍野,早已没有了活人的气息。
只见叛军左边的阵地中渐渐分开出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一个被手榴弹爆炸后熏黑的叛军军官缓缓的在这些被飞的尸体和重机枪废墟中站了起来。
他眉宇间隐藏着不可抗拒的霸气,一把德式手枪扔在地上,他脸上被手榴弹的爆炸飞出弹片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虽然他脸上带笑,却看不出他的眼中有半点笑意,反而是带着逼人的凛冽锐气,直直挺挺的站着,眼里露出凶光。
他站在被新一军爆破班的手榴弹炸成焦土的地上,哈哈哈狂笑着,嘴里喷出鲜血狂叫,“新一军爆破士兵们,这下老子被你们炸惨了,但是你们看看爷爷我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李瞎子身上的伤口,爷爷我还是没有被你们炸来趴下,爷爷我是不是好汉?”
站在新一军爆破士兵欢呼跳跃的士兵群中的爆破能手小吴,看见废墟中站起来的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他对站在对面的新一军爆破班长李亚东大喊,“班长,那站在废墟中站起来狂叫的家伙,是叛军重机枪阵地的班长李瞎子,他的命真长,我们这样用手榴弹炸他,他居然还活着,我用我手中的步枪打死他。”
新一军爆破班长李亚东对小吴摇头回答,“小吴,不必了,从叛军班长李瞎子伤来看,再过几分钟他就要倒地死亡了,他这是硬撑着的。”
听到班长李亚东的回答,新一军爆破能手小吴,将手中端着的步枪放下了,他的两眼还在望着李瞎子,一眨眼时间,这站着的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李瞎子,嘴里噗嗤一声喷出一股鲜血,他大声吼叫着啪地一声,倒在地上死亡。
看见叛军重机枪阵地班长李瞎子已经死亡,李亚东对身边的爆破士兵大喊,“弟兄们,现在我们已经离叛军正面阵地很近了,把你们抱在怀里的手榴弹炸弹扔向叛军正面的重机枪阵地,彻底炸毁他们阵地上的重机枪及重机枪手。”
听见班长李亚东的喊声,爆破班是士兵发出一声呐喊,他们用全身力气把手榴弹炸药包扔进叛军的重机枪阵地。
轰隆,轰隆,像雨点一样落在叛军重机枪阵地上的手榴弹炸药包炸开了花,叛军重机枪阵地上瞬间笼罩在手榴弹炸药包爆炸的火光里。
呛人的火药味随风飘荡,叛军重机枪阵地上发出叛军重机枪手的惨叫,没有被炸着的叛军重机枪手开始冒着被手榴弹炸药包炸死的危险,拼命的朝这爆破班士兵扫射。
爆破班队伍里面不停地有人倒下,冲到阵地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叛军重机枪子弹打得像水泼的一样密,新一军爆破班长李亚东指挥士兵来回跑着朝阵地上扔手榴弹,迂回着越来越近了,他们摘了手榴弹往这重机枪阵地密集重机枪处扔。
后面带着大部队的新一军先遣团营长冯武强,见爆破班长李亚东已经将叛军重机枪大部分炸毁,也把火力压得很近,密集地打着排枪,三挺轻机枪不停朝叛军重机枪阵地打。
新一军代领营长冯武强部队因为暴露在火线上,叛军重机枪调转方向就朝他们冲来的士兵打,一个士兵倒下了,另一个士兵接过来继续努力压制叛军重机枪的火力。
两边的子弹纷飞,新一军的掷手榴弹弹筒也朝着压到阵地前面的叛军重机枪火力点一颗一颗地扔,新一军一营伤亡严重,但死战不退。
冯武强带着士兵互相掩护着往前冲,冲近了就扔手榴弹,弹雨中,士兵打红了眼,几乎是迎着弹片、子弹往叛军重机枪的阵地上扑。
正面这边在强攻,侧翼一队人马端着刺刀冲上去了,那就是新一军一营里最野的三连,打仗嗷嗷的,有的脱了军服光着脑袋端着枪就上。
他们个个身上没个干地方,衣服被扯烂了,布条子挂身上,正在这时,叛军二营参谋长石玉书带领的部队冲过来了。
叛军重机枪手见顶不住了,就有跳出战壕反冲锋的,叛军二营参谋长石玉书带领叛军边往冯武强带领的新一军放枪。
新一军一营士兵和冲来叛军拼上刺刀的,他们滚在泥里扭打,阵地上面,大刀片砍,刺刀捅,手榴弹砸,新一军士兵有的满身泥,脸都被熏黑了,大口地哈着热气,红了眼地往阵地上扑。
鲜血,新一军士兵的鲜血,昨天还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新一军士兵兄弟的鲜血,流淌在地上,子弹、弹片夹着热浪,钢铁与钢铁,意志和意志,厮杀着,呼喊着,奔跑着,冲锋着,一群毫不畏死的中国新一军士兵,就那么把鲜血挥洒在身子底下的朝鲜异国国土上了。
铅灰色的天,云低低地压着,阵地上面到处是尸体、碎石、断木,血肉模糊的躯干,枪声还在激烈响起,风夹着泥沙打在活着的新一军士兵身上,也落在那些倒在血泊里的新一军将士身上。
鲜血还没有流干,那些鲜血一滴一滴,渗进泥里,拥抱着誓死捍卫的朝鲜异国他乡的国土,冯武强瞬间拖过来几具叛军士兵的尸体,堆成个垛子。
架起一把重机枪站在冲着阵地上高声地喊:“兄弟们,给我狠狠的打,我们一定要赢了,叛军,你妈的完蛋了。”
看着新一军士兵精疲力尽,冯武强一边用重机枪向叛军群扫射,这时,叛军二营参谋长石玉书带着叛军士兵冲了过来,冯武强猛地搬动重机枪扳机,扫射过去,叛军二营参谋长石玉书瞬间中弹倒了下去,瞬间死亡。
看见叛军二营参谋长石玉书死亡,冯武强深深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阵地上,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环顾着这片阵地,看见叛军一百多具尸体扔在这了,但自己部队在刚才的厮杀中也伤亡过半,剩下的兄弟都累得够戗,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他赶紧让人抬伤员下去,这边匆忙把战报写了,打发人送到先遣团部去。
冯武强举起望远镜往阵地看去,他看着心里揪着,见阵地上停了枪声,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赶紧派人去问,前方士兵回答说是阵地拿下了,正往下面抬伤员呢。
这时他把能动员的人都动员起来了,弹药、给养和饭菜往阵地上送,叮嘱了一些话,还把团里抽调出的几门大炮给先遣团送了过去。
他在阵地上也没闲着,来回地看地形,把累瘫了的兄弟从地上拽起来,用叛军留下的工具安埋牺牲的士兵的尸体。
枪支损坏了的,就从地上捡叛军的枪,把阵地上能利用的木头都利用上,打漏了的沙包重新灌上土,石头从泥里抠出来,码实了加固工事,能用的招也都用上了。尽量把工事和防炮坑往深了挖,一些新一军士兵要把叛军的尸体拿来利用,摞起来当掩体。
冯武强马上制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