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点齐一个加强班叛军士兵,从山下匍匐前进攻山,呈扇形包抄搜索新一军的阵地前沿。
霎时间李文红简直乐得前呼后仰,他觉得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睁大了眼睛找在泥地里匍匐前进的叛军指挥官。
这时候他才看清,这进攻的指挥官并不傻,他穿的是和士兵一样的制服,他找了半天,整个阵地上到处是目标,到处都是匍匐着的叛军士兵,简直不知道打哪个好了?
最后他发现,有个叛军士兵一伸手,嘴里叽叽呱呱吼叫不停,而这个距离大概在六百米的样子,叛军整个身体简直跟个芝麻粒一样大。
李文红新一军副连长长出一口气,定住神,他知道,这可是关键的一枪,那个芝麻粒爬在队伍的前面,手上拿着一把德式手枪,李文红的枪口遥遥地指着他。
当的一声枪响,芝麻粒大的叛军胳膊中了弹,本能地他伸头去看了一下,四周一片平静,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唉,***没有打着他的要害部位,他还站着!”李文红又对准他补了一枪,这时,啪地一声枪响,他看到远处这个叛军指挥官脖子被子弹撞击了一下,顿时失去知觉,鲜血从额头喷出来,惨叫一声瞬间死亡。
李文红打完这枪,立刻在战壕掩体里爬了下来,他知道,对面的叛军在对这个区域做严密的观察,过了很久,他才重新把掩体观察情况的地方慢慢打开,撩出一道缝隙,被他打怕叛军攻山士兵,趴在地上多数都没怎么动。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冷枪是从什么地方打过来的,有几个枪法好的叛军士兵,安静地观察着四周。
有个老兵看到对面的一处杂草丛不对,他快步冲了几步,跑到一处地面突起的地形处,他想认真点看看清楚。
这时他从土包的埋伏边缘,慢慢地探出了半个脑袋,他想找找刚才认为不对劲的那个地方,拿着狙击步枪的李文红对他大骂,“你去死吧!”
他举起举起狙击步枪瞄准他,啪地一声响这个叛军老兵打去,步枪子弹嗖地一声向他飞去,一股子**辣的东西喷从他脸上喷出,然后他感觉到脖子一阵灼痛,紧接着李文红新一军副连长有向他补了一枪,啪,他听见了枪声,就地卧倒,他发现自己的颈动脉被子弹切开了。
他顿时陷入了惊慌,大声地呼救,他知道一旦动脉被切开,很快会失血,这时地上趴着的一个叛军士兵起身往这边跑,他和中弹的这个人情同手足,他是他的哥哥。
就在快要跑到的时候,举起狙击步枪的李文红瞄准着他,帕蒂一枪,一发子弹准确地打在他的肋部,子弹穿过内脏,造成失血,他身子晃了一下,看着自己的远处兄弟大喊,一头栽倒了瞬间死亡。
在阵地前面趴着的叛军的意志被彻底击垮,他们既不知道冷枪是从哪儿打来的,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结果,他们都惊慌失措趴着不敢动。
那个颈部中弹的叛军在大声呼救,但没有人敢去救他,血一直在喷,即使拿手按着也如泉水一样流,他觉得自己慢慢地身子发软,浑身发抖,然后眼前出现了一片一片的黑暗,栽倒在地上,陷入休克,慢慢闭上眼睛死亡。
趴在山中的这加强班的叛军士兵,他们看着身边移动的叛军士兵纷纷被新一军战壕里拿着狙击步枪打死,他们心里一阵毛骨悚然。
瞬间,一个年龄偏大的叛军士兵,悄悄爬着移动到这叛军加强班副班长李石君身边,“副班长,我们还是慢慢撤退,这山上战壕里的新一军狙击手厉害,如果我们稍有不小心谨慎,定会吃他的步枪子弹。”
“那刘二麻子你说,我回去见到排长丁世勇如何汇报?”这个年龄偏大的叛军士兵刘二麻子嘿嘿一笑,“副班长,这欺哄排长的事情还要我教么。这方面你是高手啊!”
“高手,还不是你们这些兵油子把我逼的,我不在排长面前跟你们打马虎,你们平时做那些偷鸡摸狗,溜窑子青楼的事情能过得了关么?”
听到这里,兵油子刘二麻子满脸的不愉快,口里遛马屁嘻嘻笑着,“来来,抽烟,副班长对我们的恩惠我们几个老兵会知恩图报的。”
兵油子拿出火柴盒子,在地上爬着,抽出一根火柴棍,在火柴炸药皮上呼地一声划燃,给旁边爬着叛军加强班副班长李石君含在嘴里的香烟点燃。
叛军副班长李石君将兵油子点燃的香烟,含在嘴里,在地上趴着吧嗒吧嗒抽起来,看着他吞云吐雾的烟雾,他的脑海里又想起刚才那些移动叛军士兵临死时的惨景。
他猛地再吸几口香烟,爬着呸地一声,将嘴里的烟屁股吐出他趴着的前方一尺多远,他将手臂举起,将手掌捏成拳头猛砸在趴着的地上。
“刘二麻子,对,撤回去,有天大的事情,老子担当!”他对身边吧嗒吧嗒抽着香烟的刘二麻子大喊,“呸”刘二麻子将嘴里的含着香烟吐了出来。
大声回答,“撤!副班长!”叛军兵油子刘二麻子正要站起来,叛军副班长李石君将他按到在地上,“你娃子也太心急了,你这样站起来,不怕新一军战壕里那个狙击手一枪嘣了你么?”
叛军兵油子刘二麻子呵呵大笑,“副班长,你放心吧,这山上新一军狙击手这么二十多分钟都没有动静了,我估计他已经走了,回到别的地方去了!”
叛军兵油子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哈哈大笑,“副班长起来,新一军这个狙击手是不会这么长的时间和我们消耗时间的。”
叛军副班长李石君摇摇头,“再等会儿,我得观察观察!”过了二分钟,李石君见站着的叛军兵油子没有挨新一军狙击手枪子弹,他才命令身边的叛军士兵爬了起来。
看看这些叛军士兵,他对他们大声喊,“我们不前进了,撤退!”这些叛军士兵听着副班长李石君喊撤退,他们心里一阵高兴。
笑嘻嘻对李石君齐声问,“副班长,我们是真撤退还是假的?”李石君板起脸回答,“副班长我啥时候命令是假的?撤退!”
瞬间,这些加强班的士兵都高兴地跟着副班长李石君调转身子,向山下的叛军一排长丁世勇带领的排里大部队走去。
“谁命令你们回来?”叛军一排长丁世勇看见前去攻打新一军狙击手的加强班的士兵跑回来,他的脸色铁青火冒三丈问。
走在前面叛军士兵吓得浑身发抖,急急巴巴指着走在后面的叛军加强班副班长吱吱呜呜说,“是副班长。。。。。。,命令我们撤退的!”
瞬间他快步走到叛军加强班副班长李石君面前,大吼,“是你命令撤退的么?”叛军副班长李石君低下头回答,“是我和刘二麻子一起商议决定的!”
丁世勇大吼起来,大步走到刘二麻子面前,“撤退有你参与么?”刘二麻子不愧为是兵油子,他用手指着副班长李石君大喊,“我怎么会参与你命令撤退的事?你这血口喷人!”
叛军副班长李石君见兵油子刘二麻子反水了,他对刘二麻子大声呵斥,“你这卑鄙小人,做事不敢承担,算啥子军人?”
刘二麻子不敢正视看着李石君,走到傍边,低着头自言自语说,“我刘二麻子敢做·这样的事么?”叛军一排长丁世勇用眼睛瞪着刘二麻子。
“你刘二麻子是啥子人?我心里有底!肯定是你煽动副班长这样做的?”刘二麻子这时才真正的心虚起来,他抬头望望站在他身边的加强班的士兵。
哭丧着脸对他哀求,“加强班的弟兄们可以作证,我没有出这撤兵的坏主意。”丁世勇望望刘二麻子,“是这样的吗?”
他走到列队的加强班士兵面前厉声问,“是这样的吗?”列队的士兵齐声回答,“排长,不是这样的,肯定是刘二麻子出的撤退坏主意。”
“啊!原来是这样,我不怕你是张流傻一团长的小舅子,今日我要将你用军法处置。”
此时,叛军排长丁世勇心里想着,“这刘二麻子,是一团长张流傻小舅子,平时在排里无法无天,简直是个恶棍,前几日,他看见一个十**岁的朝鲜村姑,从营地路过,见这村姑胸前波涛汹涌,他按捺不住平时溜窑子的恶习,硬是说着姑娘是新一军的探子,要搜身。”
“ 排长,像刘二麻子这样无法无天的兵油子留他何用?枪毙了他!”这时列队叛军的士兵的吼声,打断了叛军排长丁世勇的思路。
他见此走到刘二麻子身边,对他吼道,“刘二麻子,你做恶事太多,今日又违反军纪,上天饶你我可不饶你!”
这时,一个憨厚的士兵黄武林走出列队,用手指着他呵斥说,“刘二麻子,你上次借搜那个朝鲜姑娘是新一军探子时,你用手摸进这村姑的胸里,揉着姑娘的大胸,羞得这村姑大喊大叫,你硬是说她是新一军探子,强行把她带回营地你的卧室审讯,你借机糟蹋了这村姑,你知罪吗?”
叛军排长丁世勇接过话题说,“后来这个村姑受侮辱后,满脸羞愧,投井而亡,她的家人知道后,来我们排里要求把你就地正法,后来你的姐夫说情,才保住你一命,今日你恶性不改,你和副班长李石君都是死罪。”
说完,叛军排长丁世勇抽出背着的手枪盒子,拔出手枪,扣动扳机,啪啪连发二枪,叛军加强班副班长李石君和刘二麻子惨叫倒地,瞬间他们都惨死在地上。
列队的叛军士兵瞬间大哭,“副班长是好人,不能死啊!”
欲知后事?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