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似乎看出我的心理,趁机加大催眠暗示,冷笑变『奸』笑,继续道:
“你说广大群众是相信我吃饱了撑着去囚禁你呢?还是会相信……”说着,他又弯下腰,手指轻佻的戳戳我脸蛋,却冷酷无情的恶语伤人,“你夏落生『性』『淫』『荡』想借我易凡炒作,好让自己东山再起?”
我吓『尿』,又开始胡『乱』认错:“我,我错了!刚才就是随口一说,不是真想去告你。”
“哦?是吗?”他冷笑。
我只得故作可怜的拼命点头。
“看在你几次三番主动认错的份上,好,我放你走!”易凡说着摊开掌心,将大门钥匙呈到我眼前。
我惊喜:“真的?”
他轻点头,嘴角抹过一缕『奸』笑,不由得让我脚心冒凉气……
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总感觉他不怀好意!
但“逃生”的钥匙就在眼前,我还能放过?
顾不上太多,我一把拿走钥匙打开大门,甚至都无心跟他说声再见,拿起吧台上的背包火速冲了出去……
剩易凡在原地抄起手,一脸自信的冷笑着,似乎越来越享受跟我玩游戏的乐趣?
不到两分钟,某女就慌里慌张的回来了,一把关紧大门,抱着双肩包靠在门上惊魂未定。
“卧槽!这栋楼怎么哪儿都有记者?”我心有余悸,自言自语的说着。
易凡弯下腰,刮了刮我的鼻子,『奸』笑道:“你认为呢?”
我瞳孔放大,预感不详,脑子迅速翻转,顷刻间便顿悟:“你找来的?”
他轻点头,收起『奸』笑直起腰。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表示十分不解,万分恼火。
“你认为呢?”
又是这句该死的话?老娘想打人行不行?
我捏紧双拳紧闭眼睛,强忍住内心的『操』蛋,咬着后槽牙使劲从嘴里吐出:“你特么能不能别说这句话!”
易凡没好气的白我一眼,无奈转身走回吧台,边倒酒边傲慢的试探道:
“给你机会东山再起了,可你并没把他们引上来。这么说,你是不想跟我有绯闻,利用我卷土重来咯?”
那故作冷傲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失望,背影有点落寞,让我真心看不懂。
如果他真有心被我“利用”还我清白,为『毛』要等到我和花姐被公司扫地出门后再搞这些?早些时间他干什么去了?
“谁要跟你有绯闻?!哼,就算我夏落要东山再起,也不屑于绑定你!”我冷冷斜视着他,愤恨道。
他的背影定格了一下,突然转身端着酒杯走过来,犀利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愤恨问道:
“为什么?”
“你认为呢?”我突然灵光一闪,幸灾乐祸的脱口而出。
易凡懵了一下,像是被自己这口头禅给噎住了,只得干脆利落的阴声命令:
“说原因,别『逼』我动粗!”
说完,他白我一眼,抿了口酒压压怒火。
我只感他的反应莫名其妙,便抄起手,头一昂臭不要脸的说道:“因为我夏落德艺双馨!”
话落音,只听见几声咳嗽,易凡被口中的酒呛得不行,捂着嘴巴赶紧返回吧台边,抽张纸巾擦嘴。
我在一旁窃笑,暗暗得意。
把自己衬衣和嘴边的酒渍整理干净后,易凡恼怒的走过来,一把揪着我的脸,冲我吹胡子瞪眼:“跟我装是吧?还艺德双馨?夏落你这脸皮是有多厚?!”
“哎哟疼,你放开!”我使劲把他的手指揪开,怒道,“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有病?”他阴声苦笑,挑挑眉步步紧『逼』道,“哼,是你心里有鬼吧?”
搞得我有点恐慌:“什,什么意思?”
他不语,压制着愤怒死死盯着我,那阴冷又凶狠的目光让我不敢和他对视。
突然,他出其不意的一把抢过我的双肩包,火速取出我钱包里的银行卡,举到我眼前厉声质问:
“卡上有钱了?哪来的?”
“跟你有关吗?!还给我!”
抢回银行卡和背包,我依旧不敢和他对视,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
“一万块就买走你的心?呵……”易凡连声苦笑,讽刺道,“夏落,你的爱情真不值钱!”
根本无心去疑『惑』他怎么就知道一切,这句话在我心里重重敲打了一下……
才二十岁的年纪,或许根本不懂爱情!
可我已不想去定义“心动”和“感动”,到底哪种才是真正的爱情。
我只知,善良的男人才值得珍惜!
只知是他易凡把我『逼』到绝境;是邱风在生死关头救了我一命;是裴恺在我身无分文时,给我雪中送炭;
我只知,某些人没资格说爱情!
想到这里,我深呼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抬眼和他对视,平静而坚定的回答道:
“易凡,你不配说爱情!”
我不知这句话有没有触动他,因为话落音后,他毫无反应。
他只是在和我四目对视中,片刻的留白后,才倒吸一口凉气,冷酷到有些自虐的说道:
“错,我不是不配,而是不屑!因为在我易凡的字典里,压根没有爱情这个词!”
好一句绝情的话!
我表示十分认同,尽管心底闪过一丝失望……
这时,易凡突然上前一步贴近了些,猛禽一般的目光更加犀利的锁住我,讽刺的反问道:
“可我也很想知道,在你们戏子心里,爱情又作何解释?如果裴恺不是省委书记家的公子,你夏落还会不知廉耻的贴上去吗?”
呵,这就是他易凡的思维?如此可笑的问题,我根本不屑于回答。
因此,我只是哼哼几声苦笑,连连摇头,“抱歉,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话题!没必要!”
易凡被激怒:“不说是吧?跟我玩倔强是吧?行!”
说着,他一把打开大门,冲门外大声喊道:“楼下的,都给我上来拍照!有个不入流的女戏子擅闯民宅,企图勾引我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