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你进行任务就行,刚好卖给男主一个人情。”其实系统也很懵,但是它亲自去检测了一下这个位面,也没有发现任何有问题的点,最后也无可奈何。
林霜微微沉吟了两下,“男主上京城,肯定还会和女主碰面,我这边最大的依仗就是幕峰寨三当家的身份,到时候方便配合男主剿匪,这么长时间,也足够日久生情了。”
至于幕峰寨的那些匪是生是死,林霜倒是不在乎。
不管是无辜者还是阻碍者,只要有利于她做任务,照杀不误。
所以在当天晚上,
林霜挑了个机会,去见了温书良。
没被其他人发现,私下夜会。
温书良是瞧不起这幕峰寨的土匪的,其实他和那高官显贵家出来的玉娇儿看待土匪都是同一个心理,以前就是为了盘缠这件事情,可是现在已经撕破了脸面,甚至白白坐了那么长时间无用功。
他对这幕峰寨的人印象就更差了,对林霜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男主也就会靠女人了。”见此,林霜面上一副丝毫不恼怒的模样,心里却和系统讽刺的说了一句。
剧情中成功上京赶考是因为乔白的原因,后来风光无限又是因为成了公主的驸马,不都是靠着别人吗。
虽然心中不屑,但是林霜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面上仍旧是一副淡定的模样,说出了一句让温书良成功停顿的话,“你要是想去京城,我可以帮你。”
夜色悄然寂静。
温书良走了。
难得没有闹。
毕竟得到了想要的,目的已经达成,还需要闹什么呢?
...
翌日清晨,
天光未亮的时刻,天色还显得有些昏暗,并不明朗。
万物俱寂,山林中一片清净,山路遥远的一眼望不到边际。
和连翊下山了。
她的人,
还能怎么办。
猝不及防,毫无准备就接到了这个消息的二当家:???
白爷你到底又在搞什么?!
山下,
县城。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出现,朝阳越过了地平线,冉冉升起,淡金色的光芒像是细碎的钻石,轻落在了那人的长睫尖上。
县城中繁华街道两边的小贩商家已经都开始营业了,纷纷摆好了摊子,热情的张罗着,期待着大手笔顾客的光临。
染白和连翊刚刚来到县城中,走在街道上。
邪肆妖治的红衣少女和清雅谪仙的白衣公子,这一对站在一起,竟给人一种矛盾却又惊艳的美感。
而此刻,
连翊微微停下了步伐,他侧了下眸,看向左前方。
“有事?”染白察觉到男子停下的身影,也没往前走,懒懒冷冷的问。
怔了一会儿,连翊向她弯了弯漆黑的眸,一派认真的问:“你想吃糖葫芦吗?”
染白:“……”
“不想。”
“哦。”连翊反应平淡:“我想。”
少女声线慵懒而清透,融着那一缕光线缠缠绕绕的飘进了连翊耳畔旁:“那就买。”
连翊让染白站在原地等他。
染白看着雪衣公子宛若谪仙般清贵出尘的背影,没有半分烟火气,然后她试着想了想一下连翊拿着糖葫芦的样子。
嗯。
有点萌。
红衣少女意兴阑珊的站在街道旁,垂下了眸,百般无赖的用着长靴鞋尖踢着道路上的一颗细碎石子。
石子滚啊滚啊,最后停在了人流聚集的地方。
染白拧了下眉,隐约能听得到那边的哭诉声音。
她不感兴趣,就停在了原地,换了一颗石子继续玩。
满天不知何时乌云密布,天空犹如被漫天的青布覆盖,灰暗晦涩。
闹市区,人流攒动,行走匆匆,躲避即将到来的风雨。
一个容貌清秀姣好的少女头带孝帽,身穿素白孝服跪在闹市场里一角呜呜呜哭泣。
行人不顾即将到来的阴雨纷纷来到近前围观。
少女边哭边诉说,一双水灵灵的杏眼雾气氤氲,自有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韵味:“父亲因病去世,家中欠下不少外债,今天没有能力为父亲下葬,只求好心人帮忙,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愿卖身葬父,希望父亲泉下有灵,保佑好心人福寿安康。”
女孩哭的哽咽不已,一字一句情真意切,路人看到心酸纷纷落泪。
怎奈贫困度日,无法出手相救。
纷纷站在那里小声谈论,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
“哎呦喂,哭的好伤心难过,我都心疼了。”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远及近的传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少爷慢悠悠的来到跟前,停下,语气轻佻。
女孩名叫黄莺看到来人,止住哭声,低下头沉默不语,但是双肩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围观群众也不禁哎哎叹气。
原来来的那个人是此地无人不知的恶少,县太爷的公子哥。
名叫孙介荣,此人胡作非为,打架斗殴强抢民女,早已是声名狼藉,臭名昭着,路人避之不及。
“黄莺啊,我之前就看好你了,你跟我走,你父亲的身后事交给我出手,保管弄的妥妥帖帖。”孙介荣伸手就要拉黄莺,色眯眯的视线不停的落在女孩身上。
黄莺也知道孙介荣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身体瑟缩了一下,眼底厌恶,身子就往旁边一侧,躲过伸过来的手。
这个孙介荣哪里是一个懂得进退有度的人,再次伸手去抓黄莺的胳膊。
别看这个小姑娘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也是一个性格倔强的丫头。
黄莺后退站起来,咬了咬苍白的下唇,最后还是大声道:“不麻烦孙少爷了,您身份高贵,何必管我的事情。”
孙介荣不管三七二十一,冷笑了一声:“不是你想怎么都可以的,现在是我说的算,乖乖的跟我走,有你的好日子。”说完之后,他向身后的随从挥了挥手示意,直接把黄蓉抓走。
那几个随从得到主子的示意,立刻上前一步,包围了黄莺。
拽着黄莺的胳膊就往前走,不管不顾别人的不情不愿。
黄莺不断挣扎着,可是一个身娇体弱毫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能是好几个成年男人的对手男人,只能哽咽着喊道:“我不要和你们走,我不要和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