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在藏兵阁转了一圈,终于来到摆剑的地方,看着一柄柄光华闪烁的宝剑,反正周围也没有旁人,他张开天眼,眼露异彩。
还是用肉眼看东西感觉更舒服,而且选剑这样的大事,可不能马虎了!
眼睛在里面搜寻了一下,易寒突然看到了一个剑柄。他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愣住了:这藏兵阁,藏着这么多名剑,又怎么还会独留着一个剑柄呢?
感觉有趣,易寒直接探手抓住了剑柄,提起时微微一沉,感觉重量有些不对劲,他一把举了起来,仔细看向它。
只见手中是一截剑柄,只有剑柄不见长剑剑身,但是在墙上,竟然能看到它的剑影。
易寒用空间视觉一扫,也发现了一柄剑的形状。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天眼,靠的非常近了,才确定了,这真的不是一个柄,而是一把剑!
这是一把隐形的剑,不知道采用什么材质,以什么方法锻造而成,居然可以扭曲光线,只见柄,而剑身隐形。
以易寒的天眼肉眼视觉,也要拉到极近的距离,才能看到这柄剑。
而另一方面,天眼的空间视觉中,这把剑就无所遁形,被看的清清楚楚。
易寒顿时起了兴趣,说道:“师父,我就要这把剑了!”
翁文华愣了一下:“你是不是傻?这不就是一个柄吗?怎么藏兵阁还收这样的破烂?”
“师父,这是剑!”
“你在逗我!”
易寒直接把剑递了过去。
翁文华接过剑柄,也感到重量不对,拉到近前,他才发现那隐形般的剑身,也愣住了,半饷才回过神来:“还有这样的剑?”
“不错,师父你也觉得惊讶吧?这把剑自己几乎都看不见,更别说敌人了,简直是大杀器啊!”
“你确定要这把剑吗?说不定只是华而不实,有这么一个特效而已?做的这么华丽,很可能就没有那么实用。”
“就要它了!我觉得这把剑和我有缘!一看到它我就心动了,无论它是好是坏,都只能选它了!如果放弃,我一定会后悔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决,那就选这把。”
易寒闭上了天眼,拿着剑回到藏兵阁门口处。
驻守藏兵阁的长老看到他过来,惊咦了一声:“哦?居然选了这把剑,有眼光!”
易寒笑得很灿烂:“那当然,我的眼光很棒棒的,大家都说好!”
长老:“……”
“长老,不知可否给我介绍一下这把剑?”
“没问题。”长老点点头,接着说道:“这一把有影无形之剑,精致优雅之剑,是铸剑名师欧巴通所铸!他找到一块神奇的陨铁,辟地设炉,用了三年的时间,终于炼成。
当欧巴通炼成宝剑后,为测其性能,挥起宝剑朝巨石砍去,巨石轰然裂开!一剑挥落巨石分,这不只是是个传说,这把剑不仅美丽,而且锋利无比,是一柄无坚不摧还不带丝毫杀气的宝剑!”
易寒突然说:“长老,你说的很漂亮,但是你漏了一个重点。”
长老瞪起一双牛眼:“什么!不可能!我驻守藏兵阁这么多年,对每一把兵器熟悉无比,它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了若指掌。你说我漏了什么?难道你比我更了解这柄宝剑不成?你行你上啊!如果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我给你解释?你是不是搞事情?”
“长老,别激动,我只是就事论事。”
“我哪里激动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激动了?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会和你一个小孩子计较,会对你激动吗?不存在的!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激动过,你一定是看错了!大家说话都要讲证据,证据你知道吗?就算刑法堂办事,也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错了!这是诬陷,赤裸裸的诬陷!我根本就不能忍啊!”
易寒:“……”
长老眯起眼睛,强自按捺心中的怒气,问道:“你刚才说我哪里错了?”
“没有,我只是说你漏了一点,我就想问问它叫什么名字……”易寒弱弱的道。
“哦?原来是问这个,你也不早说,害的我老人家心脏病都差点犯了。年轻人,悠着点,等下我往地上一躺,你就有的赔了!”长老抚着胡须呵呵笑道。
“多谢长老不躺之恩,另外请告诉我它的名字吧!”
“它的名字,就叫无影剑!”
“无影剑!”易寒瞪大了眼睛,怔住了。
“怎么?这个名字就让你这么吃惊?它的名字和模样不是很配吗?”
“配,当然配!”易寒感觉心里涌起汹涌狂潮:当然配了!它怎么能不配,我修无影诀,它为无影剑!这就是缘分啊!
“好吧,别在这傻站着了,耽误我时间。你快来这里登记一下,今天挑战剑阵的日期,还有你选取的宝剑,就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破坏我老人家的心情!”长老摆摆手要赶人。
“好好!”易寒应了两声,赶紧就上前登记了一下,又领了剑鞘,收剑入鞘,把无影剑系在腰间。
易寒走出门口,感受着腰间沉甸甸的感觉,心情十分愉快:果然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轻羽,你就安心的去吧!现在有无影剑陪着我,你可以安息了!
轻羽若是能通灵,能够思考,知道了这事,八成也要大骂易寒这个薄情寡性之人!
……
易寒得到了无影剑后,每日除了练掌法之外,还会练习剑法。
两天后,易寒正在练剑,突然门口一声大响。
“嘭!”
顺势一看,易寒赫然发现,他家的门居然被踹飞了,一个人就这么走了进来。
易寒感觉额头有根筋冒出来,突突的跳动了两下,他心里很愤怒:这从来都是自己的出场方式,这次居然被别人抢了。这也就算了,只是模仿一下我,就把他当成一个小粉丝,勉强能接受。可是他踹的,可是我易寒的门!从来都只有我踹别人的门,哪轮到别人来踹我的门?
这是一个肤色黝黑,眉毛很浓,一脸凶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