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峰一脸微笑:“很不错的小伙子。”
易寒望向翁文华,问道:“师父,你怎么来了?还带着掌门一起?有什么要事吗?”
翁文华点头道:“当然有,是我专门把掌门请过来的,他想看看你的实力。”
易寒皱起眉头:“师父,你对我也太有自信了吧?宗师境的都可以打一打,但是掌门,我怎么可能是对手?而且我为什么要和掌门打。”
翁文华望向崔承峰,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崔承峰理会过来,朝着易寒说道:“很简单,你们师徒两最近不是因为收徒的事情为难吗?你是不着急,可你师父急啊,他直接就找到我这来了。让我试试你的实力,给你作个证,终止门派里的谣言。
至于我们的战斗,你不要害怕。我怎么会欺负你一个小孩子呢?等下会把自己的修为压制在宗师境,只用两种神通,这样,你总不会怕了吧?”
易寒一挑眉头,有些讶异的说道:“掌门,你确定要打吗?”
崔承峰笑了起来:“怎么,还是害怕?”
说到这,崔承峰转脸望向翁文华笑着道:“文华,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徒弟既然害怕,咱们就不要为难他了。胆子这么小,我看武功也就是那样了。还是再过几年……”
“呵呵。”易寒打断了他。
崔承峰又望向易寒,一脸迷惑。
易寒笑了:“掌门,我是说,要是输给了我。那可不太好看吧?”
“你小子!”崔承峰瞪起眼睛,说道:“还真够狂的啊?你就一点都不怕我?我可是天煞山掌门?武神境界哦?”
“您不是说了会压制修为吗?难道说话不算数?”
“怎么可能!我崔承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堂堂天煞山掌门怎么会对你一个小孩子撒谎!
你可不要想的太简单了,就算我压制修为,但是光是丰富的战斗经验,也比一般宗师要强的多,你是不可能战胜我的。”
“恕我直言,掌门。”易寒欲言又止。
“你说。”
“我这样的天才,不是凡人可以比拟的。如果你是宗师中的宗师,那我,就好比是那宗师级的武神。两者之间,是有着质的差别的。”易寒道。
“呵呵……”崔承峰气的笑了起来:“好小子,见过狂的,但是这么狂妄的小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崔承峰看向翁文华道:“文华,你这个弟子可真是厉害啊!连我们这些老前辈都不放在眼里。”
说实话,崔承峰其实真的不怎么看重易寒。
在他看来,再怎么样,这个易寒也只是两个月前拜入的天煞山,进门之后一直不显山不漏水。而且在这短短时间修行成的神通,估计也是一些低级的普通神通,不会有什么威力。
这样一个新晋宗师,其实崔承峰是没什么兴趣的。都是老朋友翁文华的面子,才让他答应过来一看。
但是这时,看到易寒狂妄的语气,崔承峰也有点不高兴了。曾经哪一个弟子在他面前不是规规矩矩的?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不同?敢这么嚣张?
崔承峰跟翁文华说话,就是提醒他教训一下弟子,让易寒不要太猖狂。懂礼貌一点,等下自己会下手轻一些。
谁知道,崔承峰却看到翁文华冲着他挤眉弄眼,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文华,你什么意思?弟子这么狂?也不管管?”
“承峰,你还是没听去我说的话。我说过了,易寒是个天才,他是与众不同的!多说无益,你和他试试手吧!”
崔承峰点点头,看向易寒道:“你师父说的不错,那就试试吧?你要不要准备一下?”
易寒摇了摇头:“不必,就在这里开始吧。”
他转头看向师父翁文华说道:“师父你先让一让吧,我就在这院子里和掌门试试手。”
翁文华开始带着一脸笑后退,他心里很期待:看到易寒的那门神功,一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吧?承峰,我只有祝你好运了。
……
崔承峰看着面前的易寒,架子松松垮垮,站没站相,根本就没准备好,到处都是破绽,不由皱起眉头说道:“易寒,你确定你准备好了?”
“不错。”
“那你就攻过来吧。”
“掌门,我觉得还是你过来吧?”
崔承峰一愣:“你说什么?”
“我要是先出手,你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好小子!”崔承峰大步逼近,他这下真的忍不住了,心道:文华,你这弟子身手要是和嘴巴有一般厉害,也就行了。若是不行,我非把他尿都给打出来。
你可别怪我,我不想的,只是是他实在太嚣张了。
哎呦,我这小暴脾气,都给他惹出来了。此子不揍,天理难容啊!
天煞山传授有十八般武艺,最出名的是手上的功夫。当年翁祖师的神通武功大量失传,却总还是留下了一些其他传承。
崔承峰身为天煞山掌门,最精通的是爪功,他修得神功是九幽阴气诀,吸收水系元素中天地间至阴至寒之力,得神通阴绝爪。
发动阴绝爪时,出手带着一股冰霜寒意,可以迟滞对方的动作,双爪坚若金石,一出手之间,便可以在一块石头上抓出十个指洞来。
崔承峰有心给易寒一个教训,一开始就使出了最拿手的功夫,阴绝爪!
就算崔承峰没有使出全力,只是催运大概大成境界的阴绝爪,空气中也顿时寒风阵阵,温度骤降,令易寒宛如进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易寒神情凝重了些,他感到一股像是万年冰山的寒气袭来,身体表面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精神都有瞬间清醒了不少。
面对寒气之时,易寒感觉到,不止是身体,好像连精神都要被冻结,变得呆滞了不少。
崔承峰一脸冷笑,看着待在原地的易寒,感觉他已经被吓傻了,顿时留了几分力。怕会一爪在他身上,直接扎出几个血洞来。
到那个时候,好友翁文华可不会坐视不理。他也会很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