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不明白。”白卿装作不知地抬手把时凌推开,理了理他蹭出凌乱的发,微微笑道“隔壁间进来了个人我们该出去了,不然你自言自语的,我怕他以为你是神经病。”
话题的陡然转移,让时凌不满地皱起眉头。他微抿的粉润薄唇刚启,白卿便踮起脚尖用红唇堵住了他的不悦。
轻碰一下的贿赂,虽然转瞬即逝。但时凌眉宇间的折痕却立刻平复。
他眨了下纤密的长睫,流光潋滟的眸子熠熠生辉着华光,时凌满足地牵着白卿从隔间里走出了男厕,拉着她去了教室。
“媳妇。”时凌刚刚落座,便低语了一声,“这节课不是特别重要,20分钟以后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白卿瞄了眼他的课本,微微挑眉道“你不是最爱学习了吗?怎的今天这么着急回家。”
一说,时凌的俊颜瞬间染上了绯色。
他抿了抿唇角,小动作地捏了捏白卿的指尖,低头的模样像个害羞埋脸的小奶猫,胆儿大脸薄的小声呶咕道“……因为我想跟媳妇做。”
“你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吗?”白卿做出一副特别担忧的模样,甚至还抬手摸了摸他的颈椎,不解道“为什么这么着急让我给你按摩?”
瞧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时凌还真以为白卿不懂他说的‘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潋滟微光的眼眸闪烁着一丝紧张与窘迫,他小朋友似的薄脸皮,温度在脸上越发火热,“我…我说的做不是你理解的那个做……媳妇。”
“你是指做—爱?”白卿一语道破。
时凌,“……”
恍然大悟的直白,让他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时凌倏地收回了捏着白卿的长指,他轻抖眼睫地抬眸看了她一眼后,便突然躺到了书桌上,用长臂将他红透了的脸给埋了起来。
露在外头的耳根,白里透红的有些可爱。时凌不说话,也不动了。
白卿忍笑地抬指摸向他温热的耳廓。
可冰凉的指腹刚刚落上,时凌却突然抬手把她的指尖拨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让白卿碰。就像长耳兔用自己肉乎乎的雪白小爪,遮着自己的耳朵,羞涩地不让人摸似的。
笑意噙上白卿嘴角。
哪儿有流氓自己先害羞的?
不过……也是件好事。
“怎么,害羞了?”白卿笑问。
捂着自己耳朵的时凌动了下长指,随后微微地点了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害羞也好。”白卿抬手拍了拍他紧绷的脊背,缓缓道“不然你以凡人的身躯跟我做的话会被我吸干阳气而亡,等到了冥界核对死因时怕你会更尴——”
话还没说完,上一秒害羞到不行的人下一秒却突然坐直了身!
时凌闪烁着粼光的眼眸喜悦出了某种期待,很是兴奋地眨了眨眼。
“真的吗?”他轻声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做。”
卧槽。
白卿震惊。
兄弟你这操作属实有点骚啊。
她神还没等缓过来,只见身旁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跟刚刚捧书进来的老师报了假。
哪儿还有半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