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幽兰最终还是没有留下。
燕国定虽然已被处决,但她终归还有他的血脉,她无法做到抛弃这个有些她一半血脉的孩子,更不能将有着燕国定一半血脉的她带到白卿父女面前。
燕国定的其他几房姨太太,虽说没有了之前的锦衣玉食,但过的也不算糟糕。
这天,白卿正坐在沙发上给阎凌打围巾,电话突然响了。她满腹狐疑的放下手中的东西,慢步走过去接通了电话。
然,她还未等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一声低低的女音,“小嫂子,郝仁大哥现在在别墅吗?”
郝仁就是那位身穿长衫面无表情的男人,打来电话的是章元丰的爱女,跟白卿在警局里撞了个满怀的小丫头。
“在啊,怎么了?”
“那你快点让他过来救我!我看见燕瞿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便急了起来。
白卿笑了几笑,没拆穿小姑娘的那点小心思。
燕瞿跟燕曼站在早就神志不清的成了废人,浑浑噩噩的在街上乞讨,那么机灵的小丫头,可能会怕他?不过是个想见心上人的借口罢了。
“好。”她忍了忍笑意,“我马上告诉他。”
“小嫂子你要快点哦!”小姑娘在电话那头露出了点喜悦,“一定要快哦!”
“知道啦。”白卿挑了挑眉,还象征性的安慰了一句,“你自己机灵点。”
但——她话音刚落,那头的电话便被挂断。
白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便唤了一声趴在地毯上打盹儿的沙皮狗,一同去了书房。
房门刚被敲响,便被人从里打开。
阎凌刚要亲一口她的额头,但却被女人的纤纤玉手无情的推开,跟着,男人便听见白卿对郝仁道了句,“章小姐在街上看见了燕瞿惊吓的不行,去帮她处理下麻烦。”
郝仁愣了几愣,随后道“章小姐在哪儿遇到的麻烦?”
白卿,“……”那小丫头没说,她也忘问了。
“我不知道,你自己上街去找找吧。”
郝仁,“……”
他点了下头,随后便快步走出了书房。
待脚步声从听觉中渐渐消失之后,白卿忽觉脚下一空,身体一腾!她直接被沉郁着一张脸的阎凌给抱到了书桌上。
“你干什么?”白卿抬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身躯,皱眉惊问道。
然男人却冰冷着眉眼,毫不含糊的就解开了白卿领口的盘扣。
“你。”他板着神情,低头便向雪肌上咬去,毫无耐心的撕开了白卿新做的旗袍。
“阎凌!”白卿咬牙切齿的掰扯着扣上腰肢的那双大手,眼中也因男人的强势而生出了点点潋滟的迷离,“我……刚做好的旗袍!”
“再重新给你做。”阎凌扣着她腰肢的力道加重,微喘的声线中透露出了强硬,“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刚刚为什么推拒我?”
浑浑噩噩中的白卿,“……?”
“你怎么这么幼稚!”她抬手便想捏住他的耳朵,但却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擒住,并且桎梏到了她的头顶。
攻势陡然变的更加猛烈,白卿的声音都被撞的破碎。
“解释。”男人看着她沾染上泪花的羽睫,嘴角竟勾出了邪肆侵略的笑意,“快点……夫人,不然等会儿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白卿,“……”
请捶死这个男人,谢谢。
——
书房内的俩人胡闹的火热,而跟随白卿上楼的沙皮狗早已在门外重新打起了吨儿。
安逸的阳光透过窗户,将别墅内的一切都渡上了温暖的色泽。生命中的那些伤痛虽遗憾,但终将被漫长的岁月还有回忆中的甜蜜所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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