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刚踏进警局,便跟一抹冲出来的娇影撞了个满怀。
“哎呦喂!”那小丫头捂着被撞疼的肩膀,头也没抬的道了声抱歉后,便像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身后追她似的,急匆匆跑开了。
白卿诧异的皱了两下眉头,便见一名穿着长衫的男人,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便快步追了出去。
好奇的她还回头看去。
只见方才跑出去的小丫头,被身着长衫的男人拉住了手臂。
白卿刚想竖起耳朵听那男人跟小丫头说的话,一抹黑影突然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挡住了她的视线。
密长的眼睫眨了几下,白卿慢慢抬眸向上看去。
一双绝色而又霜冷的眼眸,霎时间占满了她的视线。
突如其来的冰冷冲击,让白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低睫道了声,“阎先生。”
“嗯。”站在她身前的修长男人没什么特别情绪的应了一声后,便将视线落在了白卿还余着些淡淡红痕的白皙脸颊,“你脸上伤…还没好?”
闻言,堂厅里值岗的警员们惊愕地瞪大了眼,就连压着小偷的小士兵都似惊悚般地抽了几下嘴角。
阎凌虽是华南的大流氓,可他对女人从来都是不假辞色。更遑论他会跟哪个女人说话……
今日他非但主动凑上前去,还口吻关心的问一个女人伤好没好……
这简直是太阳从东面升起,公鸡都能下单的惊世骇俗啊!
白卿也没预料到阎凌上来就这么直接,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就问出了惹人遐想的话…难道又是像前几次一样,对她一见钟情?
她点了几下头,用柔弱的语气暂时伪装自己,“嗯…已经好了,多谢阎先生关心。”
“是么?”阎凌挑起冷峻的长眉,寒冰般的眼眸结凝出了一层薄霜,“那二千金的脸上怎么还有痕迹,是药膏不管用吗?”
白卿,“……”
大兄弟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伤…哪有一夜之间就能消的?”白卿很为窘迫的低下头,素白的指尖攥出了紧张的意味,“那个阎先生…我…我是来送小偷的,其他的事…您…您就别问了。”
“小偷?”阎凌向后退一小步的白卿迈了过去,淡淡的烟草香再次笼罩住了她,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套住了白卿。
清清冷冷的华色嗓音低低道出了几分邪气的味道,“二千金送来的小偷,我可要好好审问审问。”
白卿这次直接退到了小雀身旁,似很慌张的扯住了她的手臂,侧头躲避阎凌的期期艾艾道,“既然阎…阎先生这么说了,那我…我就不做多留了。”
话落,白卿便要扯着小雀走,但却被横步过来的阎凌给拦住了去路。
冰冷的眸子已经凝结成霜,男人眸色凛凛,薄美唇瓣勾出的笑意更多出了邪肆,“我还需向二千金了解具体情况,您还不能走。”
小士兵见状,立刻道了句,“我替二小姐留下来,还请阎探长让我家二千金回府休息,毕竟二千金受了不小的惊吓,督军知道了怕是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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