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阎凌缓言而吐的话,燕瞿的神情已由慌张变的难堪不已。
可,这还不算完。
男人冰冷压迫的视线又落在了偏着头的凌鹄莲身上,阎凌的嗓音越发幽幽冷森,“闻着枪声赶到的嫂夫人,在看见少帅出现二千金房中时便认定是二千金勾引的少帅。
燕督军还没理清怎么回事,我便寻着枪声来了。”
语到这儿,阎凌轻笑出了讽刺的凉薄,“按理说,嫂夫人应该陪同燕督军来跟我说一说这督军府的深夜枪声是怎么一回事,毕竟您才是正妻,您的话才有说服力。
可您却留在了二千金房中,想以大夫人的身份,来教训二千金让风流成性的少帅失了心智的险些成了畜生。
无辜的二千金自然要请燕督军来主持公道,您护子心切更认为二千金是故意针对你们母子,所以气急败坏之下,您便想杀了她。”
说完,指骨精致如玉竹般的长指在裤袋里缓缓摸出了一盒烟与一枚银制打火机。
菲薄的唇间慢慢咬上一根烟后,跳跃在烟头的火苗将阎凌那俊邪薄凉的眉眼,映出了森森诡谲。
烟雾缓吐时,薄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弧纹,阎凌道“燕督军认为我说的可对?”
语出后的三秒,房中突然响起“啪——”的一声清脆。
被打歪脸的凌鹄莲,不可置信的瞪眼感受着侧脸传来的迟钝疼痛,嗡嗡作响的大脑被这一巴掌打的全无思考能力。
燕定国阴怒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狠毒的女人,枉我这些年来给你的荣华富贵!当年我就不该心慈手软,我早该将你清出督军府!”
骂完,他即刻换了一副神情。
燕定国扯起唇角的看向俊眉挑出讥讽的阎凌,“幸亏阎探长及时赶来,不然我还真不知凌鹄莲的歹毒心肠!”
“哦?”长指轻弹了下烟灰,俊邪危险的男人再次把烟咬在了唇间,漫不经心的语出懒散的压迫,“只是嫂夫人心肠歹毒吗?”
燕定国闻言,眼眸转了几转后抬脚便踹向杵在一旁的燕瞿,又甩手给了他俩巴掌,指着鼻子的怒骂道“酒喝狗肚子里老子就给你醒醒酒!去上祠堂里跪着好好长长记性,没个一天一夜不准给老子出来!”
被打懵的燕瞿,在见燕定国吼完以后给他使了个眼色,便立即会意的道了句,“爹,儿子错了。”
“错了也没用!”燕定国又狠踢了他一脚,“赶紧给老子去祠堂里跪着!”
被踢的一个踉跄的燕瞿,正准备顺势往外走,华色的冷冽嗓音便惊的他顿住了脚步。
“少帅险些成了畜生,只在祠堂内跪一天怕是不会悔过吧?”
燕定国脸色骤变,但转瞬变被他压了回去,讪讪笑道“有我管束这小王八蛋,阎探长大可心安。”
“不是我不相信燕督军。”阎凌咬着烟缓缓走来,眯起的眼眸嚣张而又阴冷,“是我不相信少帅会让燕督军省心。
为了您以后的声誉,不如把少帅交给我几天,我保证少帅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惹出今天这等祸事,惹您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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