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完大体剧情的白卿轻抖了下眼睫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她现在刚好被关了一天一夜,再过一会儿燕瞿就会爬窗进来……
白卿凝眸眨了眨眼。
她得想个法子搞一个乌龙事件,先让燕瞿吃吃苦头。
虚软无力的纤臂撑着床,白卿微蹙眉头的缓缓坐了起来。
其实饿了一天一夜人也不会虚脱至此,主要是原主从小到大的胃口都跟小鸡似的,再加上她没事就被燕定国抓住小辫子关禁闭挨饿,这身子便跟豆腐渣似的,虚的不行。
白卿在床上坐了一小会儿,便慢慢起身下地。
她挪了把椅子到床畔,又拿了几个摆在屋内的瓷器扔到了床上,随后便关了屋内的灯,借助洒进室内的点点月光,摸索着重新坐回了床上。
当白卿把小洋鞋从脚上蹬掉时,感觉这些运动量累的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身上更是生出了虚汗。
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便倚靠在床头,缓着体力的等待燕瞿翻窗而入。
——
此时已是深夜。
督军府外把手的两名士兵却仍旧精神抖擞,神情严肃的站岗护院。
直到一束灯光缓缓照亮了督军府邸所在的这条宽巷,他们才微动了几下眉头奇奇向那辆缓缓驶来的豪车看去。
车逐渐停稳之后,驾驶位上的司机连忙下车,快速地打开了后车车门。
燕瞿撑着车门框,脚步有些踉跄的带着一身混杂着劣质香水的酒味,从车里走了下来。
站岗的两位士兵立刻对其行了军礼,恭敬地道了声,“少帅!”
燕瞿没什么情绪地扯了下嘴角,便倚着司机慢步进了府。
他刚刚进院还没多久,燕定国的正妻凌鹄莲便冷着一张脸,快步迎了出来。
“你还知道回来?”她抬指点了点燕瞿的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道“不着家了三天一回家就是这副模样!这要是让督军瞧见了,看你吃不吃鞭子!”
燕瞿无所谓地笑了笑,甚至还在话语间打了个酒嗝,“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爱吃酒…等会儿被看见了顶多就是被骂几句呗,犯不上吃鞭子,您也太爱小题大做了。”
“那也得看督军的心情如何!”凌鹄莲瞪着他,微微磨牙低语道“那野种昨天早上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在饭桌上给了三房的小贱人一巴掌!惹的督军勃然大怒!
那野种被罚也就算了,连累的我也跟着吃瓜落!憋屈的我大半夜睡不着。”
燕瞿一听,眼中瞬间闪过了一瞬什么!
他下意识的向白卿所居的房间瞄了一眼,转了几转眼眸的又收回了视线,随即扯唇一笑道“行了娘,您别因为这点儿小事生气了,这夜深露重的我先送您回房休息,别在外头受了凉。”
凌鹄莲眯眸看着眸光闪烁的燕瞿,抬手便拍掉了他搀扶过来的手,厉声警告道“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打那个野种的主意听见没?”
“知道了知道了。”燕瞿敷衍道“爹不喜她我也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反触爹的霉头堵自己后路呢?放心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