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
他愣是被白卿装傻充楞的认真模样给气笑了。
年轻帝王蓦然握住她纤软的腰肢,如玉般白皙修长的手指收握力度。
他眸色又深,宛若倒影着寥星黑夜的深沉大海,喉结略略滚动,“朕再问你一遍,朕为何不会罚你?”
白卿态度坚决,势不服软。
“臣妾愚钝,还忘陛下点明。”
年轻帝王气的眉心跳窜,薄唇抿出紧绷,涛涛晦谙蕴满双眸,像是下一刻便会蔓延出来吞噬眼前倔强的人。
指上的力度越收越紧,像是要将盈盈一握的腰肢给掐断似的。
白卿皱眉浅嘶一声,“陛下,您弄疼臣妾了。”
君凌冷哼,直接掐了下她的腰肢,“朕与你什么都未做,你哪儿疼?”
口气虽恶狠,但掐人的力度却不重。
白卿,“……”
什么鬼话,要不要脸?
“你握的臣妾腰疼,像是要断了似的疼。”
年轻帝王松了些收握的力度,又给她轻柔了几下,“真矫情。”
白卿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小声道“谁也没有您矫情。”
“你说什么?”君凌又掐了白卿一下,压低音色威胁,“你如此放肆,就不怕真的惹恼朕?”
白卿被掐的皱起眉头,“陛下说怕就怕。”
君凌,“……”
再次被噎的年轻帝王,黑着脸的松开了握在纤软腰肢上的手。
他瞪着白卿,对外低吼出不悦,“泽安,你去催催御膳房,怎的如此之慢?”
一直在殿外守着的泽安,心肝直颤的立刻应声道“喳,奴才这便去催!”
白卿微挑眉梢,淡然自若地道了声,“陛下若无其他事,臣妾一边默写剩余的女则,一边陪陛下等膳如何?”
“不如何。”年轻帝王否决干脆,“你来陪朕下棋。”
白卿淡漠拒绝,“臣妾不会下棋。”
君凌头疼一瞬,深吸一口气,“朕教你。”
“月事期间,臣妾即便动脑跟陛下学也会转身便忘,臣妾怕辜负陛下。”
年轻帝王,“……”
古雕刻画般的面庞,已经黑沉的宛若墨泼。
这个女人真是……
真是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君凌咬牙退让道“除了默写女则外,你选个来消磨时间的事,朕随你总行了吧?”
白卿勾了下唇,美眸闪烁出狡黠,“臣妾,想绣条手帕。”
“乐卿!”年轻帝王忍无可忍,“朕已退让如此,你居然得寸进尺!你让朕一个堂堂九五之尊穿针引线与你一同绣花?”
白卿无辜的看着脸色铁青的人,不解又有些委屈道“臣妾当然不会让陛下绣花啊,臣妾只是想让陛下帮臣妾画个花样,臣妾照绣而已。
您……为何会如此想?”
尴尬。
君凌的神思被这二字占满。
他可算知道哑巴吃黄连是何等感受。
年轻帝王怒然甩袖,随后大步走向案桌,“你过来给朕研磨!”
白卿高挑俏眉,应了声,“臣妾遵命。”
芊芊玉手持松墨在砚台上细细研墨,墨香逐渐化开,饱上了墨。
君凌侧头看去,心头的躁动被研磨之人抚平。
他轻启薄唇,淡唤低柔,“朕无论画什么,你都能绣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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