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雅潋心中瞬间松了一大口气。
她颤抖着身子缓缓低下头去,随着刚才与‘白卿’发生争执而散乱开的发,遮住了她高高扬起的唇畔。
这个蠢货。
不过一瞬,雅潋倏然抬起头来。
她神情骤换,眼泪夺眶而出,满是真诚的歉意。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帮我跟仙尊求个情,让天帝不要把我流放到荒芜之地?”
白卿瞠了瞠眸,一副极为好说话的模样。
“可以啊,为什么不行呢?”
闻言与此,雅潋眸中飞快的闪过笑意。
她慢慢起身挪动了几下身子,自认为白卿没看见她把匕首不动声色捡起的小动作,朝白卿慢慢的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半盏茶的时间已到。
白卿在雅潋变脸的那一刻,已经重新回到了天凌怀中。
天凌皱着眉头用净尘术将迸溅到白卿袖袍上的血污抹掉,然后低头咬了她白嫩的脸蛋一下。
突来的一下,咬的白卿倒吸一口凉气。
她捏住天凌的耳朵,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突然咬我?”
天凌松开了嘴,然后心疼的揉了揉被他咬出来的牙印。
“谁让你用指尖弹她鼻尖的?”
白卿,“.…..”
我的老哥哥,你连这醋都吃?
她抬手扯了扯天凌滑落下来的银发,然后缠绕在指尖上留下一尾发梢的搔弄着他眉宇间浅皱的折痕。
笑嗔了句,“万年老醋王。”
话落,天凌微眯了下暗色涌现的眸。
继而,他转过头去又看了一眼镜中映现出来的画面。
见雅潋已经被他隐匿在木屋内的几只灵鸟化作金光仙力的制服,并随着流光消散在木屋内,被带去了九重天。
天凌抬起袖袍把闪着金光的镜面隐匿,随即扣住白卿的腰肢低下头去有些凶猛地吻住了白卿。
衣袍凌乱地缠绕在一处,被一抹金光仙力牵引着落到了梨花架上。
银发与黑发的交织,如同发的主人一般。
缠-绵不休。
红梅开满在如雪般的肌肤上,华贵奢靡的床榻之上翻滚阵阵不休的红浪。
两双迷离相对的眸,灼烈着能燃烧彼此的火热。
久久未熄。
……
天凌在木屋里留下的仙力带着雅潋带到了九重天上后,那仙力便同样化作闪烁着金光的镜面,将雅潋在木屋中的所作所为,一幕不落的展现给天帝看。
逃狱一罪就已经违反了仙界律法中最为严重的一条,更何况她持凶器自残妄图污蔑已经为仙的白卿。
这两样加在一块,都足以让雅潋魂飞魄散。
但天帝为了抚慰白卿。
便破例将雅潋魂飞魄散之罚交由白卿来执行。
天凌与白卿看透了天帝这点小心思,他不过是想借由一这一事,来拉进他与白卿的关系与距离。
天帝已经给台阶下了,白卿在傲着也不是那么个理。
于是便在雅潋行刑的那天,接过平日里执行此罚仙君手中的散魂鞭。
在雅潋失心疯般的叫骂之际,扬鞭一挥直接抽散了她的魂。
白卿动作利落干净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面容上更是一派的波澜不惊。
这端的姿态,都是她跟天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