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居然会是侏儒。看到这些东西我很自觉的再一次想到了返祖的现象,只不过为什么这些侏儒会被封在墙壁中呢?
“是石英?”胖子带着坚定的疑问硕大,看着这些被封在透明物体中的侏儒原本就是被钉住四肢,再又封上一层石英简直是极刑,“应该是俘虏什么吧?”胖子用手抚上了这层物质,而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
“怎么了?”我问道,但是胖子却没有说话,我也只好慢慢的把手也贴了上去,而那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居然是有粘性的,这不是石英而是一种液体凝固起来的,我心中想到。只不过为什么这里会有人为的痕迹?还是说这片地方已经保存了上千年的历史了?作为一个原始人的地方?
神农架最近的一次板块移动还是在远古时期,那个时候神农架林区还是一片汪洋大海,经燕山和喜马拉雅运动逐渐提升成为多个陆地,并形成了神农架群和马槽园群等具有鲜明地方特色的地层。也就是说这个地方还是有可能是有原始人遗迹的。
不过原始人为什么要把这些侏儒给封在这里面呢?我思考着这一切难不成说那些原始人的思维已经不是只建立在交配和食肉上面了吗?这个洞穴的面积渐渐的小了起来,可能是岩浆支流的原因导致这个洞穴的内部陡度已经变成了45度斜面。
“别想了。”胖子拍了拍背包,我的眼神也暗淡了下来,没错食物已经没有了,胡茵曼背走了我们放有大量食物的背包,而留给我们的也不足以食用了。“走吧!”
“走?走去哪里?”我思考了一下,发现我们在这里面行走的难度其实要比在森林里面打的多,森林里面有水流和生物,有着猎枪的我们最起码还是可以靠着猎枪捕食。而且现在我们走的海拔越来越高,如果真的出口捕食地面还是一处高山呢?地壳变迁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高山能变成平地,平地亦能变成高山。
我一边想着这些东西存在这里的寓意,一边艰难的往上走去,一段时间后我忽然的又感受到了风的流动,那个时候我几乎以为这是我自己的幻觉,但是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唯一的通风口居然是这个洞穴的最深处,我激动的跳了起来,苍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出去了,我拿着手电疯狂的往上跑去。
猛然间寂然无声的溶洞里一点点的声音慢慢想起,开始还是细细点点的悉索声逐渐的开始沸反盈天就像是人类的窃窃私语,我闭上眼睛调整好思绪平稳住呼吸,耳畔的声音依旧不断如带“是破蛹而出的声音。”我说道,努力的打断心中的顾忌。
睁开眼睛溶洞的深处一片灿烂炳焕,随着翅膀扇动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些光点亮斑也如同大海的潮浪一般起伏涌动。
“鬼磷冥虫?”胖子几乎是看了一眼就惊呼了起来,想必作为一个盗墓贼的他,对于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了吧!“这种虫子相传会一代一代的繁殖下去把死去的尸体作为一个寄生的窝,用自己的分泌物把尸体包裹起来然后产卵,既然是在尸体上做窝,那么这种虫子的体内就必备了一种尸体上的常见物质也就是磷再加上尸毒,所以这东西几乎成了死亡的代名词。”
“你他妈的怎么总喜欢说一大推我听不懂的话来唬我啊?”我几乎被吓哭了。
“放轻呼吸。”胖子紧接着说道“告诉你他的恐怖之处,是让你找到针对它的对策的,不是让你抱怨的。”
我点了点头,已经狠狠的捂住了口鼻。
“白痴,别全部捂住,你能保证你能撑过它们离开吗?如果不能你撑不住了一下大口吸气了怎么办?我说了放轻。”胖子有点不耐烦了。
无奈我也只好放轻呼吸,因为这里的东西是不能去吸食,但又不可以去憋气,仔细一想胖子说的还真是没错因为我不知道这个蜿蜒的洞穴究竟要多久才可以走出去,要是在中途就到了自己的极限,那么那个时候势必要大口大口的猛吸气体,这可是要命的。
但也许我不知道这种被他们称之为鬼磷冥虫的东西,实际上被叫做阿尔诺斯原虫,这种虫子与其我的不一样非常喜欢寒冷的地段,我们通常在这些地段成群的寻找可以提供寄生的物体,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没有找到尸体我们就会找到一些山崖岩壁里生活,但是随着冰川时代晚期的结束这种生物就慢慢的绝迹了,不过近几年德国古生物学家阿尔诺.科斯得到了一具原始巨鹿的尸骸,从尸骸中找到了这种古代的寄生原虫,并把我命名为阿尔诺斯原虫。
可遗憾的是这种虫子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毫无生命迹象,所以不能做出进一步的研究,但是从巨鹿尸骸里的虫卵可以看出这虫子在随着气候的变化不停的做出生命的改变,之前我们只能在冰原上进行小范围的移动,如果偶尔太阳出来的话,它们找不到寄生物或者冰缝就会死于非命,不过现在看来它们已经有翅膀了,而且随着溶洞内冷风的吹入不停的震动。
不过逐渐的我的头就开始有点晕乎了,我看了看背后的磷火,墙壁上的分泌物开始倾斜到地上,我刚才的触摸就好像唤醒了古老的神魔,我们开始狂妄的笑着涌动进每一个角落吞噬一切。
“跑出去,这样下面会没完没了的。”很快胖子把我推了出去。“赶紧的跑。”
的确要跑,不能呆在这里了。我微微的把周围还没有被毒气扩散到的空气给蓄积到体内,慢慢的抬起脚步,关上手电眼前如同是星辰大海,定站中一股冷风贴着墙壁吹来,我感应这那一股风,感应这出口,猛然间开始跑动起来,身后的光斑被搅成了一团星云般,开始纷乱起来,绿色的气体瞬间布满,翅膀的声音不绝于耳,银光点点星辰开始涌动。
风的感觉很弱小但还是时有时无的传来,眼前的景物飞速倒退脑子里混沌起来耳畔出现了幻听,眼前的景象一变在变,我知道这是中毒的倾向,虽然我涨红着脸飞速奔跑可还是比不过空气中毒雾散播的速度。
一段时间过后尸体已经全部从分析物中瘫倒了地上,冲天的刺鼻味弥漫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我看着侏儒的尸体顿死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溶洞的入口是圆形里面却是菱角不一了,因为那些都是侏儒的手臂腿脚只是因为分析物一层层的太多了已经没有透明的结界所以看上去像是石头一般。侏儒的身上一些手腕大小的成虫也开始躁动我们蠕动着从骨植里爬出,摇摆着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尾部,抬起有点怪异的菱形头部看着这个外来客,似乎感到饿了,我们纷纷的跟随着自己产下的幼虫飞起,一时间如灯火通明。
“时间不多了。”我想到,风的感应越来越大,我已经不记得绕过了多少条弯路,不记得踏过多少具尸体,眼睛几乎失去了我应该有的作用。“快憋不住了,极限了。”
转过头胖子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忽然才想起了这家伙还有防毒面具,真他妈的扯淡,刚才那一副生离死别的景象老子差点都给憋哭了。他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跑就是了。
突然风的邹势变大,迎着面吹来,我朦胧的眼睛有了一丝感觉,我努力的张开眼睛,前面的景象不再是星光点点,上坡的陡路尽头是无边的黑暗但是空间确实极大就是那里了,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胖子背着我走,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减少剧烈的运动,而控制自己的呼吸。但是这样的话胖子的体力就成为了我的保障线了,我可做不出来,情愿自己去憋着一股气发疯的跑,我仰着头就像是一个拉肚子却又找不到厕所的家伙。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是爬也能爬过去,身后的虫子越来越多,似乎我身体里的某种气息带动着我们。
风,空间,河道,光线。
冰冷的风逐渐的去除我周身的毒物,开始洗涤我的大脑,不知多了多久混沌中我强行让自己醒来,看到那些虫子宛如一条银河,从我身旁飞过,直指天际。“原来是本着海上流动着的冷空气而去的。”我摸了摸胸口四下看去发现这里已经是一处山崖了,一片湖水就在我的身下静静的荡漾着,太阳已经落山,夕阳的余辉落在湖面上反射出金色的鳞纹。
看着那些鬼磷冥虫一只只的没入天际云中,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打量着这里,但是很久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地方居然是一个绝路。
我这边还在感受着新鲜空气的同时,那边胖子已经找了个位置蹲坐下来,我气喘吁吁的撇过头去看着他,却意外的发现这里居然是一个“巢”。为什么说是巢因为在那边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干枯的茅草和树干搭建了一个巨大的鸟窝,而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3个巨大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