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管我拼命的往前面爬去,直到感觉到油渍越来越多我才停了下来,打量着四周,这个地方的管道不算太大所以我只能全程保持着爬行的姿势。这一路疯狂的爬行过来我都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通风口,压抑的环境让我有一种暴走的冲动,特别是这里面的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我静下来喘了一口气,开始揣摩这个地方的一些事情,血迹还有人以及里布!毫无头绪啊,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我在这里面的情况就危险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一定和我有着不大不小的关联。我稍稍的活动了一下手笔继续往前爬去,不久之后我终于看到了一个通风口,我打着手电慢慢的把光线扫了进去,可是很可惜这4米的高度我完全看不到四周,只能大概的看清楚我的下面没有什么障碍物。
当我正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突然一点点的光线从下面弥漫了过来,很明显有人在下面活动,可是这个地方居然也有人?该死,这里给我的感觉还真是惊喜连连啊!第一次进来这里的时候我甚至都觉得这里就是一个鬼屋,甚至是连鬼都不会居住的破屋子,但是后面我发现我错了,这里面还有复制人和猴子一样的怪兽,以及会用手电筒在房间里面巡逻的“人”!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应该是这样的,有人不会错,但是这些人究竟是不是人就值得考虑了,里布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正是被人抓了才会绑在某个房间中的吧!而从这个地方突然出现的巡逻的人来看,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之前我们在那边的房子里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发现,说明他们压根就没有把那一边放在心上,而真正的重要的地方其实是在这一栋房子里。
可是我应该怎么下去呢?想着想着我忽然发现下面的那个人停了下来,正好站在我这个通风口的下方,难不成他发现我了?我一紧张整个人的身体都不能动了,完了要被发现了,我不会也变成里布那样吧?正想着忽然一只手死死的扣住了我的嘴巴,这一下把我可吓得不清,但是因为那人是在我后面所以我一时间也毫无办法,只能拼命的挣扎着。
“怎么会有人?”我一紧张伤口又一次崩裂,痛了起来。究竟是谁?这个地方这么小怎么可能有人?而且我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我啊?他为什么要跟踪我?目的是什么?我不断的用四肢在通风管的墙壁上拍打,细小的管道内发出咚咚的声音,震耳欲聋。
“嘘!别吵有人!小点声音啊!”那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是老头子也不是何国赟,而且这家伙居然还告诉我有人,我说这不是废话么?我还不知道这里有人?
“是我,是我!”那个人还在背后企图让我安份下来,但这不是开玩笑嘛?要是大街上被一个人从后面挟持住你都不能安份下来,何况是阴间的一栋楼房里面。
“是你大爷的!”我当即也没有多想,一个手肘狠狠的顶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翻开通风口就一股脑的跳了下去,那个地方不能呆,绝对不能呆了,不然的话我真的也要被拍成照片寄给胖子了吧!当时我飞速的把通道的铁栅栏拆下来我矮身就跳了下去,但是我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间医院。因为他的周围都是一些病床和打吊针用的高架,三块磨砂的玻璃把这里分为几个大的厅室,不远处的办公桌上还有几份文件摆在上面,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那些东西拿了起来,发现这居然是一份儿童医院的登记名字和出生证明用的。
“这里居然是一个妇幼保健院?”我惊讶道。不过惊讶也不是长久之计,这里可不是没有人的古墓和废弃的楼房,这他吗的全是人啊!我突然发现盗墓起码要比当贼要轻松的多,特别是这种明明知道别人家有人还要跑进去作死的贼。不过还好上面的那个家伙没有跟过来,我把手电的光线扫射上去,也只是看到黑洞洞的管道口。
为此我也放心的把目光转了过去,而且那份登记表的一旁还有一个用黑色文件袋装起来的文件夹,我好奇的把手电筒卡在面具上,想去开打来看一看,兴许还能找到什么关于这个地方的秘密呢?可就在这时我的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我的左边居然有一个人,我噌的一下跳开几米外,用手电慢慢的照射过去才发现那是一个死人,这个人的头已经不见了,因为断颈照成的大量的血液喷涌把这里染成了鲜红色。
“杀人了!”我打了个哆嗦,意识到我现在不仅仅是个贼了,还是一个进了恐怖分子窝点的傻贼。居然敢杀人?这都是什么年代了?难不成.....不.....不对这里是阴间,杀人的话不归警察管的,可是那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全世界各地都有人可以随意的进进出出这个地方?该死,我想起来了,这里只是阴间的外围,也许会有迷失的人类走进来的,这一点何国赟对我说过,但是内层是绝对没有活人可以进去的,为什么?我想大概那些迷失在这个世界的人都被杀了吧!
这还真是寂静岭的设定啊!我幽幽的吐槽了一句,但是也不得不小心谨慎了起来,我现在唯一的致命武器刀,已经在刚才的连番恐吓中丢失了,所以就算是遇到什么也只有逃的份了。
不过这个人到底是谁杀的呢?看样子应该不会是通风管道里面的那个人,应该是巡逻的人吧!“他妈的,这一定是那个家伙干的。”我恨恨道。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我的声音那门外的铁锁发出了铃铛的一声,接着就是铁链的摩擦声音。“天呐!”该不会是有什么人要进来了吧?我心头一紧马上把文件放进衣服里朝着里面的房间跑去。
医院的规划区很大但是里面的病房分布就很多了,我转过这个病床放置的集中区,飞快的跑进那些病房之中,所幸这些门都不是锁死的,我随意的拉开一扇门就躲了进去。
恐惧中唯有这狭小的空间才能让我感到一丝安心,我用背部死死的抵住房门,怎么会这样,看来那个人是非要把我掘出来杀了啊!我把手电的光线慢慢的聚拢在最小的光线,慢慢的把那份文件抽了出来,但是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个病例,娘的,我骂了一句想死的心都有了,嚼了嚼腮帮子准备开门先出去再说。不能一味的躲在这里,从那个在外面想要打开病房门的人来看,那家伙起码是有钥匙的,这也就说明他就是控制这第三层的人,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会成瓮中之鳖的。
突然这个时候门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嗙嗙嗙的声音一阵阵的敲击我的内心“他居然在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找。”猛地我想起了那个衣柜里面的尸体,那个人不就是躲在衣柜里面被杀死的嘛?
“不行了,不行了。”我一边自我说着一边颤抖着反身去握住门的把手,我不能呆在这里,我要往里面跑,而且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一直躲在通风管道里面好了,而且根据常理之中医院是绝对没有第二扇门的存在的,所以我绝对要找一个可以与他周旋的地方来让我跑回去,或者在找到一个通风管道爬上去。
可是就在我决定开门跑去出的时候突然一阵嗖嗖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只感觉到这个房间里有一丝丝的空气漏了进来“是有人把排气管道的开关给打开了。”
“完了唯一可以供我躲藏的地方都被封死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听见嗙的一声撞门的声音,呼呼的吸了一口气把房门拉了开来,可就是这个时候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种出现几乎是没有征兆的,我吓得急忙一把推开他,躲过他的下身就往远处跑去,可是这个人只是嘿嘿的笑了一下轰的一下把一个东西披在了我的侧面,我侧过头看见那是一柄斧子,斧子上还留有血液干涉的痕迹。
“妈呀!”我惊悚的喊了出来,就撇过头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去,“房间是不能躲了,我只能豁尽一切的力气往医院的最深处跑去。”不过那个家伙好像是存心就把我逼死一样,他走的很慢甚至还发出了那种令人胆寒的笑声,声音在空荡的医院过道中徘徊,像是驻足在轮回前的亡灵。
很快我就跑到了医院的尽头,这里好像是幼儿玩具室一样,但是这个透明玻璃的玩具室的右侧却是一间金属门,那应该是手术室吧!我拉开玻璃的拉门,里面是一间放满了小孩玩具墙面上贴着很多人的照片,基本上都是母亲和刚生下来的小孩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