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何国赟关好门从我后面走了过来。
“书!本子!”我已经语无伦次了,因为这个东西我离的越近越能看清楚上面的字迹,上面写着第12天!看样子应该是一本日记,然而这样的东西最是对我有帮助的,因为我真的需要知道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本子?唉,别动。”正听着何国赟的话我这边却停不下来了,手已经探到了那个板子上,眼前是一个脸上完全没有一点人皮的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灼烧过一样,肉甚至都紧绷到了一起。惨败的面庞近距离看去都可以看见面筋在皮肉下跳动,看得出来这个人应该很痛苦。
就在我有那么一点点怜悯的时候,猛地在我抽手的时候那个家伙一下子向我扑了过来,这样的情况太突然了,我啊的一下呼喊了起来,在我声音的呼喊下,我倒地的时候周围的那些人也居然也一起想我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他妈的,虽然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对于这样的后果我也是无语了,何国赟那个白痴还骗我说什么不会动的。
我咬紧了牙,一把手把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推开,那边何国赟也冲了上来一把拉我人推里面的我就房外跑去。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愤愤的骂了他一句,不过所幸这个本子已经被我拿到了,夹本子的板子却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去哪里了。
身后的房间里已经是乱成了一团,但是关上门之后听到的也只有电视机的声音了,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死死的抱着手里的板子。
“没事了,没事了。”何国赟蹲下来把我拉到楼梯上安抚到。
“我知道,我知道。”刚才的一幕简直就让我触不及防,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知道。”我现在一个脑袋两个大几乎都是晕晕乎乎的说话的。
“喂!淡定点伙计,没事啦!”
“没你大爷,老头子都不见了。”我一个转身坐在了楼梯上,接着灯光战战兢兢的把那本日记拿了出来。
一个黑色的小本子,封面就是盘古的图案,只不过这个封面已经丢失了一半所以我能很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第一行字“托马斯·雅尔维是一位当时急于去步上斯文·赫定的后尘的探险家,独自前往了戈壁,连续的3年,在最后一年他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东西一座沙漠里的城市。”
当当当!我的牙齿还在颤抖着,但是我努力让自己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我死劲的吞了一口唾沫,翻开了那残破的封面。
“沙漠里,白天沙石受太阳炙烤,沙层表面的气温迅速升高。由于空气传热性能差,在无风时,沙漠上空的垂直气温差异非常显著,下热上冷,上层空气密度高,下层空气密度低。当太阳光从密度高的空气层进入密度低的空气层时,光的速度发生了改变,经过光的折射,便将远处的绿洲呈现在人们眼前了。
回到瑞典托马斯·雅尔维开始组织更多的人力入境中国的戈壁地带,可是他在那一片广袤的区域内甚至连一座像样的城池都没有找到,一天二天,半个月,半年过去这次的行动经费已经大大的超出了来时的预算没有斯文·赫定初见楼兰的那般血液沸腾,只有失落罢了,在他眼里这个神秘又富有的东方神奇的国度,甚至只需要再用一点点的努力就可以带回大批大批的黄金,可惜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在瑞典,他为了还钱把自己家里所有的财产都给变卖了,但是却还不死心,试图着鼓动着王室的继续支持,可是没有成功,3年之后他进入了这个盘古计划,他在计划中提出了戈壁失落的王国一说,马上就遭到了我国学术界的一致反对,我们的态度很坚定,不允许一切没有起草协议的探险考察团在戈壁活动。
不过我们是幸运的,那个为了钱而发疯了雅尔维把他所有的资料都变卖给了我们国家的政府,然后第二次的行动浩荡的展开了。”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斯文·赫定发现了楼兰的人。”何国赟说道“托马斯·雅尔维,据说是发现了姑墨的人,但是后者把线索的情报卖给了前苏联的人,所以当年戈壁的事情,很多人搅在了一起。”
“哦!”我应了一声继续看着那本东西,没错这是一本日记,但是却是没有时间的日记。
上面记载着“,那一天先是起了风沙,我们躲在帐篷里,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知道今天的计划又一次要拖延到明天了,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无止境的探索会延续到什么时候,老王他们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沙漠病,和我刚来的时候一样,长期在沙漠地区工作,水的新陈代谢功能就会紊乱,新陈代谢功能一俟紊乱,身体的某些区域缺水,它发出的信号就不仅是口渴,而会表现出比“口干”多得多的症状:它们会让你的腰疼痛;它们会让你的颈椎疼痛;它们会让你的消化道溃疡;它们会让你的血压升高;它们会让你哮喘和过敏;它们甚至还让你患上胰岛素非依赖型糖尿病。这样下去已经不行,我们就连那传说中的海市蜃楼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孩子甚至无法去分析它折射过来的方向。
记得昨天蔡中运说过我们脚下的沙土有被翻动过的迹象,也许下面埋有什么东西,别人都以为他疯了,戈壁的风沙每天不停的吹动那个孩子认为这才是翻动迹象的主要元素,可是蔡中运却说那是非常深的土层下并不是常见的戈壁土而是亚热带湿润地区的石灰岩土。接下来没有人理他了,他们都说和一个曾今的盗墓者共事,是一种耻辱。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沙漠地区的风沙,空气中含有细小颗粒,这些对于人体的呼吸系统是会造成很大破坏的,特别是这种天气,我看着这些人他们由于缺乏沟通和交流,而使人患上自闭症等心理疾病,表现为情绪不稳定,这也是沙漠病的一部分。
2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开始躁动,我的同事胡杨告诉他们沙尘暴就要过去了,可是我发现它们的势头越来越大了,真是铺天盖地、黑压压的一大片只见风沙漫卷、摧枯拉朽,粒粒沙石打在帐篷上帐篷立马凹进来一块轮廓来势汹汹的沙尘暴,无孔不入的沙尘从各个细微的缝隙内钻进来,一会儿整个帐篷里都是沙尘,我们只好用毛巾捂住口鼻。
忽然天空完全的黑了下去,不同于之前的黑压压的一片而是弥漫在整个空间,忽然那个孩子开口了他问道“聂财洋你是建筑学一块的把,你帮我分析下。”
“什么?”聂财洋捂着口鼻声音甚至都散发不出来。
“那种尖顶的房屋,梁柱、斗供带一点儿半月状,飞阁栏槛像是蜘蛛网一般纵横,远处看居民屋是水平式的,没有一丝凸起的地方,广场上有门层层往内推进,并有大量浮雕,中央是一块......棺材?好像是透明的一样,他的四周有很多的柱子,多根柱子合在一起高耸峻峭。该死看不清了......。”
记录中这样描述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不行,不行你描述一个建筑要从一个点慢慢的讲过去,这样我怎么知道?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些里好像是包含了很多种的有中国古建筑的,有洛可可建筑风格的,还有哥特式的,太多了。”
我看着那本子上描述的文字,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么风沙天气带来的恶劣,接着上面写道那个名叫“那个孩子”的人说了一句“太远了看不清。”就走入了风沙里,当时一名军人也随着跑了过去,想把他给抢救回来。
可是4个小时后,当沙尘暴过去后,戈壁里已经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了。这件事情也救不了了之。”
“这是......?”
“这是双鱼玉佩发现的全过程?”何国赟愣了一下“这可是机密啊!除了当年的人谁会知道这些东西?这个本子.......。”说着他一把抢过了我的本子,然后把本子翻了一面过来,傻了。
“怎么了?”
“该死,这个本子是我进入盘古的时候所使用的内部记事本,为什么这些事情会被记载在这里?”
“我不懂!”我摇了摇头。
“有什么不懂的?这些东西都是当年的机密,比如那个孩子!想必应该是某个人的代号,不然你真的以为那只是个孩子嘛?所以这些东西我觉得是当年某位参与者的记事本,就像是我们的草稿本一样,可是那是几几年的事情?那可是57年之前的事情啊!怎么会被一个这样的本子记录下来。”
“双鱼玉佩?你的意思是说玉佩是在那座古城里面找到的?”
何国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猛然他顿悟了起来“我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纠结了,这个东西本该是可以被人记录下来的,但是我一直认为那些复制人是没有大脑的,所以我就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们并没有什么记忆和知识,可是.......可是当你准备抢走他本子的时候我应该发现的,那些家伙说不定.........。”说着何国赟一下重新冲进了那个房间,而我也没有办法跟着冲了进去,不过当我进去的时候我一下就发现那个本应该手拿日记的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