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开的是那么的突然,就好像是里面的主人对这个客人的迎接,我看着黑乎乎的室内心里多少有点不安心,可是就在这时我的手电忽然扫到了一幅画,这幅画他见过,但是再一次的在这里见到这幅画他心里却是一片冰冷,如同是坠入了冰窖,后脊梁一片冰冷。
“怎么回事?难道是高仿?”我自己对自己说道,可是很快的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算什么嘛?只不过是画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需要去做高仿嘛?你以为世界上傻逼那么多啊?”
那幅画上画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男女看不出来因为画卷上只有一个头像,就像是一个放大的彩照,我看着它,不、是再一次看着它,心中多少有点了底。
那么很显然这不是一个现代可以有的东西,甚至是近代,如果说我进入的这个鬼楼是一个与现代格格不入的东西,那么这张画像上的面具就是与现代格格不入的东西而格格不入的东西。
我看着壁画一时间出了神,可这时我猛然的听见门外的走廊处一个脚步的声音渐渐的传来,不紧不慢,好像是一个没有情绪的生物,我慢慢的、慢慢的走着.......。
“怎么办?”我心里一紧,却发现这里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让我躲了。
不过正当我慌乱的时候,门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大牛,那个人真的这里面嘛?”
“别吵,应该在。”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
“可是这些门都打不开啊!里面.....里面好像都有人。”
“那个人一定在这里,不会错的。”随着那几个人的声音临近我开始手足无措起来,这些人怎么会来到这里的?而且看样子我们应该是在找人,找谁?我?
“卡茨。”这个时候我听到门的声音被人转了一下我的心都提了起来,像是在一直困兽。
“打不开?”我紧贴着墙壁,墙上的石灰因为受潮已经有很多的脱落了下来,汗水慢慢的从额头流下,最后参合着那些掉在衣服上的墙面白灰,变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而那个开门的声音还在继续就像是为了单纯的恐吓,终于“吱呀”一声我感到门被打开了,心跳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几乎停止,我用手勉强的擦了擦汗,接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可是接着门便没有了动静,一秒,一分,5分钟过去了,那个人仿佛是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一条门的缝隙证明刚才的脚步不是幻觉。
我吞了一口唾沫,战战兢兢地的移步到门的旁边,猛地一下关上门轰的响声如同是驱散了我内心的恐惧,死死的靠着门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见了,那个声音不见了,我惊悚的靠着门,用耳朵死死的贴着门板,真的不见了,那个声音消失了?去了哪里?回去了?可是回去也会发出声音啊?
混乱的脑子我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脸,我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贪心不足跑到了这个地方,我心里想着用背部顶着门,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往前看去,看到了对面的那张画像,也不知道是光线的缘故还是自己的幻觉一时间我居然看到那张画像里面的人的眼睛转动了一下。
黑暗中我的头皮都炸了起来,我一股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却说不上是那里,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画像就像是有吸引的魔力一般,我就这么一直看着,突然我发现一件事情,这个画像上的人和自己越来越像,不仅是身高就连体型也是一样,这种不知名的感觉让我想到了一部鬼片,我记得那一部鬼片里人只要照了镜子,镜子里就会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鬼,然后那个鬼从镜子里出来把人带进镜子里。
现如今我好像就看到了那张画像活了过来,变成了自己,甚至我还在想那个东西会不会把我带进画中。
形势变得有点儿诡异了,我自己都不敢呆在这个房间里,四周苍白的墙砖像是一张张人脸,它们从四面八方看着自己,顿时有点恐慌不已。我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推开房门跑了出去,外面的世界还是黑暗的一片什么人都没有,我甚至做好了迎接那个几个的准备,好歹那也是人,可是什么都没有,真的消失了,没有一点声响。
好像这个地方压根就没有那几个人来过。
不对劲这个地方不对劲,我的大神经终于想到了这个地方的诡异,我四下望去想要跑出这个地下室的通道,可是忽然我发现在我右手边的一扇地下室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无声无息,之前不管我怎么推,不管我怎么敲打都不开的门现在具是赫然洞开,黑暗中一阶一阶的楼梯不断的往下通去,无穷无尽,仿佛没有尽头。
“这本来就是一个地下室,如果还要往下走的话,那么这要距离地面多少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这么无厘头的问题。可就是这个问题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慢慢的走了下去,一格两格,这种石质的楼梯就是比木质的要好的多,也不用担心什么突然崩塌的问题,但是有向下走了一段距离,石质的阶梯居然开始空了起来,那种叮咚的声音,仿佛是在刻意的告诉你这块石头是空心的。
踏进了这个尘封已久的隧道,隧道的两旁挂着很多人的黑白照片像是家族的历史,像是世纪的走廊,画框是这个复古金框边,整个外框架的构造是长方形的,内部的照片被安静的放在一个椭圆形的内圈中,里面的妇人人端正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我看着那张照片,那个妇人眼睛半眯着呈一种安详状,面带笑容斜着身子双手并于膝上。
这画框好像是仿中世界俄罗斯的。我心里想到画框边的图案是双头鹰这鹰的翅膀很长爪子上抓着的是闪电和花环。这是中世界俄罗斯皇权的象征。可是与之格格不入的是我的两边是用黄泥土拍成的墙壁,泥土很厚里面还参杂了一点其我的物质,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乡下土里土气的房屋。但怎么可能在当时的北京会有这样的房屋。
我用手捻了一点土质里参杂着一些东西,这样的墙面就像是乡下的房子建造时要先拉土,把麦秸、水掺入土中,和成硬泥。然后一块一块垒起待泥墙干后,再用和好的硬泥垒起。
实在是太诡异了,豪华的别墅房屋的地下室的下面居然是用这样的泥土装饰着,还有那个妇人是谁?是这栋房子原先的主人嘛?慢慢的我的光线让我看到了头顶上的一些木架,前面的隧道口已经出现了一道门制的支架那是为了支撑房屋的石砖所固定的看来我们真的到了整栋房屋的最下面,地面以下,支架离我们并不是很远,几乎每走上10米就能看到一个这样的东西。
不久之后支架的出现频率也慢慢的多了起来有些地方甚至有用2个支架支撑着的,而同一时刻我也看到了,这个看似无止境的通道的尽头
一个长方形的区域,并且修成了一间房屋,房屋的外观我看不见,基本上都被挡住了,而走进这间巨大房屋的时候我才看见这里面被人摆放了一座10米多高的雕像,雕像的面前放着一张桌案,上面摆放着空空如野的瓷器银碗。而椅子、方桌、长条板凳、高脚桌、大花瓶、纸灰陶盘这些祠堂里随处可见的东西这里也是应有尽有。
为什么会是这些?这就是地下的秘密?我继续的看着四周。
雕像的右边是一块大型的木屏风,屏风上绘制着兵马铁骑我们背着弯弓腰挎长刀身着铜镜金甲,脸带三目面具,粗犷的性格在屏风上一显无疑。屏风的两旁立着铜人擎双灯,擎灯的人俑似一贵族的家奴,头顶光平,身着短服,腰束带子,双臂伸开,两手分别持一根弯曲的灯柄,灯柄顶端各承托一只灯盘,由于人俑手的位置高低不一,两个灯盘也错落有置,只是灯中没有了灯油空空的坐落在那里。
左边的地方也被人放置了一扇屏风,这扇屏风就比较怪异了,空空的沙漠一望无际,尽头夕阳西下,一个巨大的人影浮现在远方。我看了看这扇屏风的两边放着的是一个跽坐人漆绘铜灯这灯由跽坐人、灯架和灯盘三部分分铸铆接而成。跽坐人偏髻、束冠、身着长袍,腰系宽带,以带钩扣合,两臂平伸,手握丫形灯架,架上托环形灯盘,盘内设烛座三个,整体髹漆尽脱。
“呜呜........。”突然一个哭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黑暗中哭泣的声音清晰无比就在那个雕像的后面,我顿时打了一个抖,突如其来的恐惧瞬间把我吞噬,我啪唧一下的摔在地下,怎么回事?难道是之前的那个人?对,不会是鬼,一定是那个人,我在地上坐着身子里不断的打着摆子,我想这么一直坐着,可是那个声音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的心脏现在跳的极快几乎就要蹦出我的胸脯。
还在继续,几分钟后我慢慢的从麻木的神情中恢复了过来,脑子里甚至出现了一丝死亡的狂热,太可怕了,可是这个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绕过雕像,黑暗中那个人的身上就好像会自己散发着光,漆黑的一片只有那幽暗的绿色的身影瘫坐在地上,那是一个小孩,小孩就这么坐在那里,突然我觉得那个小孩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背影异常的熟悉,而那绿色的光线似乎就是前面发出的光,像是一个手电筒。
小孩背对着我,不断的哭,不断的哭。完全无视我的到来。
小孩的不远处是一扇门,那扇门是一个涂满了绿色油漆的木头门,和我们家里的老式门一样,只不过我看到的门上却画有一张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图案“女人和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