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人没有回我,和他一贯的作风一样说完就下线不会多说一个字,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就盛况,当年那场灾难他有没有死去,胡宵是不是还在一如既往的联系他?而唯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为什么胡宵会选择盛况。我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如实的去赴约,因为在那里有着我这几年苦思冥想的结果。
“可是是这样嘛?”一个内心深处的声音响了起来,可是很快它便被压制了下去。
草草的吃过了晚饭,我来到了大街上,东城区的81号楼房,虽然已经没有人居住了,但是总所周知它的大门口是有一扇巨大的铁门的,这扇门常年都是关闭着的,如果我真的要进去的话一定要翻墙,那么不到凌晨1点左右,我进去绝对会先被逮到公安局去的,所以我决定先去逛逛。
很快我就来到了东城区,夕阳已经沉落下去,整个城市开始短暂的潇然,下班过后的人们在自家的阳台上眺望着黑色舞台和镀金般的背景,以及等待着最为华丽的舞曲,众望所归6点过后灯火如龙,人潮如蜂,这座巨大的钢铁苍穹开始缓缓的运转了起来。
大街边几个出入社会上的小青年,不断的用着那双明亮的24k泰拉石狗眼死死的盯着空地上的短裙美女,而那些可爱的女孩儿却毫无在意,轻快的步伐随着美食街上小贩的吆喝声和各大发廊的音响更是旋到了极致。
“先去东华门夜市看一圈吧!”我心里想着便搭乘着一位老大爷的车来到了北京市的东城区,5点50分,此时街道两旁已是灯火辉煌、摊点林立,服装、玩具、装饰品、小吃应有尽有。路边上很多的人已经开始拍了拍自己的裤子,凑合着找个人少的摊位,把背包里的东西零零碎碎的都拿了出来,一一摆放好。
我看了看四周渐而变多的人群,在北京摆地摊现在很难找到这样的景致了,除了潘家园这里可以说是北京的一个大地摊,不过潘家园也只是每周四至周日开放4天,今天是星期三,我只能赶到这里了,首先看看地摊上的人都买些什么,而那些客人都需求些什么。
时间到了8点,这里的人数达到了一种*,我寻思着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便准备往朝内街走去,可是当我回过头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前面的人群中响了起来。我忘了过去发现那是一个高个子的人,他手里拿着一张古卷轴似乎在找一个适当的买家。
“什么鬼人嘛!”正当我觉得无趣的时候一个中年的大叔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嘴里还一边骂道“不买的东西在这个喊个球啊!”
“嘿!老哥那里面的逗比怎么了?”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那中年大叔看了我一眼,似乎比较满意我这么一个小鬼叫他大叔,他便说道“那个家伙拿着一副画卷在那边吆喝。我就过去了呗!和他瞎扯了大半天,可是当我问他价钱的时候那个人居然说我不是买画的,而是找画像上的这个人,我是找他妹妹啊!”大叔说完愤愤的骂了一句就离开了。
“找人?还用画像?搞笑的吧!还真以为这是古代啊!”我笑着转过头去,正准备要看闹剧的。可是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画像上的东西就愣住了。
那是一个面具的画像,并非一个人,那个面具是一张动物的脸,鼻子很长像是一根木棍,几乎一眼看去这个东西就映入眼帘了,同时面具的目框深凹且很大,并且绘有细小的纹路,额头上有一道一道的皱纹,脸壳外凸内凹,整体来说五官位置与人的面部相近。
五年前的时候我记得我是这么形容那张面具的“一个长长的类似于匹诺曹的鼻子。”
“不会看错的,3年前在那艘船上我也看到了同样的面具,只不过那不是画而是一个实物的青铜面具。”
人群之中我听见那个人的声音还在隐约的响起“你们有谁见过这个人嘛?”
人?为什么是人?这不是一个面具嘛?而且他的声音,我......我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猛然抬起头我想要确切的看清楚那张人的脸,可是一瞬间他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人流的洪峰中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个人。
一边思考着我一边在想这次的相遇是不是偶然?但是想了很久我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所有的线索似乎着重在了那个画卷的面具上。
......
凌晨2点,四周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起来,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为了恐怖片最好的衬托,我穿过绿化带,走到一扇巨大的铁门前,手电的光线映照出上面用红色油漆书写的5个大字“朝内81号”,如同鲜活的血液一般在手电的光线下,朱红的油漆就像是几秒钟前涂抹上去的一样,少有的笔画末尾的漆开始向下滑落。
攀着斑驳的墙壁我本是以为很是轻巧的就能爬进去,可是却不是这样的,上面爬满了的蔓藤和高高的墙壁使得我不得不另寻他路,很显然想做一个贼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偏偏就是这么碰巧,等我再次走过去的时候我居然发现那个大门上锈迹斑斑的铁锁居然自己被打开了。
我愣了片刻,小声的对着门里面喊了一句“胡宵?”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只有晚间的风在门缝中吹出异样的响动。
我推开大门走了进去,里面是满是荒废花圃的庭院,走在落叶杂草堆积的小道上,感受着风的吹动就好像是有一个人在轻轻的抚摸着你的脸,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冷战,头被一股力量给硬生生的转了90度,看向了我左手边的一栋房子。
那栋房子看起来特别的旧,像是后来被人翻盖的一样,灰色的砖头和土黄色的泥巴相交融的附在墙壁上,看样子是还未装修完成的房子咯?而这栋房子的一半都被绿色的爬山虎给覆盖了,绿色的植物在这个秋天寒风的季节中显得特别的显眼,不是应该枯萎的嘛?为什么还是如同春季盛开的时候一样?我扭了扭脖子并没有感觉到多少不适,鬼使神差的往那栋房屋处走去。
其实当时我并不是想去那边的,因为那栋房屋是没有门的,一栋没有门的房屋,相传是只有死人居住才会这样,因为人的灵魂是不需要进出的门,当然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鬼屋,只有这间屋子死去了很多很多人才会被用深黄色的迸泥彻底封死,然后在迸泥上划出一道道血红色的血印,一道说明这里曾经死过一个人。至于迸泥?听说那是道士把自己的符咒在加水搅拌水泥的时候烧进去的一张纸而形成的的水泥。是专门用来封死恶灵出入阴阳的东西。
“不会吧!”我愣了片刻“这个破房子怎么会没有房门?”
顿时我打了退堂鼓,为什么胡宵会让我来这个地方?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我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大院中有3栋房屋,其实他们都是连在一起的,那么我能不能试着从其他的地方进去呢?晚上我不敢打开手电筒,毕竟是偷东西,其实也不算是偷啦!这里的东西都是无主的,他们的主人早就死了,只是那些胆小的人不敢来罢了。
我转过头向着左边的一个楼房走去,那里是一处施工了只有一半的地方,钢铁的手脚架和楼梯摆放在半人高的草堆中,而楼上的一个房间正好窗户是开着的。“爬进去。”有了想法之后我开始向着那边走去。
没有人的清理,院子里的植物都在疯狂的生长,绿的发疹的爬山虎遍布墙面,一开楼高的窗户则是直接没有关上,那些植物甚至是随着残破的窗帘一路爬了进去,这里已经荒废多久了啊?寒冷的风中我打了一个哆嗦。夜晚的宁静好像空气都安静了下来,我站在那手脚架的下面只听见呼呼的风卷着残叶在破旧的屋里穿窗而过。
“我真的是要爬进去嘛?”没来由的我还是胆怯了一下,因为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