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
一点都不过分。
方莫现在,已经过了那种去衡量两人之间实力差距的阶段,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厉害,然后老老实实的臣服下来,至于这么做会导致个什么样的情况出现,这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他考虑的是,这家伙既然这么会隐忍,那就是一个人才啊,要是可以拉拢到手里,那还是很不错的嘛!
虽然,他可能对陈玉玄有些不太尊敬,甚至可以说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但是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对方又不是找的自己的麻烦!
“呵呵!”
罗阎冷笑了一声,同时盯着陈玉玄道:“我大概明白了,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女人所带着的人吧?口气很大,但是,也就只有口气很大了!”
说到最后,他伸出手指着方莫道:“现在,你可以表明自己的态度了,要么和我继续作战,要么就跪下来给我道歉,同时将自己的女朋友给我带过来,我便宽恕你……”
拳头。
被方莫抬了起来。
他的右拳,如同一道火龙一般,带着恐怖的威势,轰然就砸在了罗阎的脑门上面。
罗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他脸上还带着极端的惊讶,甚至是一种嘲讽,可是当下一刻来到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开始分乱了。
紧接着。
他就感觉到自己像是飞散的到处都是,如同一个个的蒲公英一般,思想都开始出现了极致的分散。
一种思想,在右边的墙壁上,一种思想,则是在左边的牢笼之上。
“我,死了?”
最后,他反应了过来,但是很可惜的是,他再也没有了可以挽回的机会,死的不明不白的。
“对我女朋友不敬,我可就不能饶你了。”方莫伸手将陈玉玄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一块,然后在自己的手上开始摩擦,接着,他则是淡淡地对着谢明远道:“刚刚进化过后的你,想来是很膨胀的吧?外面有很多人正在过来,不用给我面子,凡是不跪下的……”
“一律,虐杀!”
“不是干脆利落的击杀,而是,虐杀。”
“你,可明白?”
他的语气很是淡定,如同在说一群花花草草的生命一般。
可是此时的谢明远,却感觉有一股很是阴寒的气息从后背蒸腾了上来:“老大,你放心吧,他们都不会死的太轻松,凡是不跪下来的……皆杀!虐杀!”
“嗯!”方莫挥了挥手,将那块烂布扔在了地上,刚好就将罗阎那张脸给盖了起来:“你可以去了。”
吼!
谢明远为了证明自己很强,怒吼了一声,而后将脚步的声音,弄的很大很大。
砰砰,砰砰!
他如同一个刚刚掌握了力量的小孩一般。
哪怕是方莫,看到了对方的背影之后,都觉得一股不可思议,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则是开始变得微妙了起来。
想笑吧,又觉得现在不应该。
不笑吧,又憋的实在是难受。
他只能是让自己的思想开始分散了:“他的脑子,不会也被刚刚给冲击到了吧?你看这家伙,完全就跟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一样,是不是因为进化的过程中,对脑子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呢?”
“啊?!”
正在思索,自己到底是不是跟错了人的陈玉玄,听到这句话,先是啊了一声,接着才回答道:“没,他的脑子,应该不可能被侵袭到……咦,不过这人要是一开始就是傻乎乎的,那其实是没可能救过来的,所以,他很可能就是因为之前就是一个傻的。”
他算是明白了过来,方莫不是要他一个确切的数据,而是要这么一个回答。
他多么机灵啊,自然很是轻松的就将这个想法给说了出来。
方莫点了点头,表示了理解之后,他则是开口道:“好了,没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蹲在一边了。嗯,蹲好了。”
为什么?
陈玉玄连这么一个下意识的询问都没有做到,就乖乖的蹲在了一边,顺便还抱住了脑袋。
而且,双眼还给闭上了。
没办法,地上的那个尸体,实在是有些吓人,他虽然经常会研究,但是这么弄得到处都是的一种尸体,他还真的是没有接触过,更加没有去做过类似的事情,自然是承受不住了。
方莫拍了拍衣服,飘飘然的跟着走了出去,留下一句:“等半个小时,你就可以出来了。”
之所以这么做。
是因为叶倾城之前说过,对待像是陈玉玄这样的人,就只能是用力量将他镇住,或者是用恐惧让他知道遵守,不然的话……
他有一天是会失控的!
因为,陈玉玄跟谢明远等人不同,他们就只是空有力量,可是这家伙,却是创造力量的,如果一旦失控了,那么对于世界的影响之大,绝对是恐怖级别的。
也正因此。
叶倾城让他来了之后,先表现一下自己的残暴,然后用恐惧让陈玉玄知道,他要是背叛的话,除了死路一条之外,还有的一条道路就是……
死的很惨很惨。
之前,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是在罗阎被自己一拳给打爆了脑袋之后,他却明白了过来。
想当年,不对,想多天之前,叶倾城就是用的这种办法,让他恐慌的不得了……
因为那时候他完全就没有想通,甚至觉得倾城是不是要将他也给杀了。
所以。
现在他给对方留下了一个期限,在这半个小时里面,他相信陈玉玄也会拓宽自己的思想,然后去思考更多的恐怖场面,这么一来的话,那就代表着,之后他就会留下一个永久的心灵创伤了……
之后,方莫也就不用担心他会背叛了,因为他可能每次想要背叛的时候,都会想到这么一个场景。
而这个场景,也将会变成一个可以阻拦他去走向毁灭的一种最好阻挡。
“这是为什么?”
“他不会要杀了我吧?”
“还是说,他也要将我给关起来?”
“天呐,那个女人的男人,就是特么的这么狂躁的吗?我的天啊!早知道的话,就不臣服了啊!”
陈玉玄,果然开始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