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在咬牙切齿,这种奸计...他曾经也用过。
所以在想到这一层面后,任不在反而失声笑了出来。
刀车皱眉,“我哪里说得有问题么?还是说,你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任不在摇摇头,道:“你们这个手段的确高明,可是,讲这个故事给我听,有什么用?想让我配合你们,把那什么狗屁秘籍揽到身上,把身边的人带入火坑?那他妈和你刚刚讲的故事有什么区别?不,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刀车笑了:“任不在,你总算是开窍了,独孤城看上了你的能力,但是也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听话一点,否则,许多事情恐会出乎你的意料。”
“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公孙芷,这个女人,想必你也十分清楚,我们只要把准备好的消息放出去,你猜,是你那个轻功高明的朋友最先赶来,还是你的女人最先赶来?哦,没什么好猜的,这两个人只要敢来,都是瓮中之鳖。你不会以为他们比你还厉害吧?”
刀车阴冷的声音不断的撞击任不在的灵魂,他早已不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但是许多时候,人都是为别人而活着,任不在的眼里,公孙芷和路无金的生命甚至远远超出了自己的生命。刀车扔出来的这两个故事无疑都是一击致命的,即使他假意答应,他偷袭邱慎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他们想必也会很快赶来,落在独孤城的手里是迟早的事情,不论如何,他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独孤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道:“看来,我打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刀车摇头:“虽然是这样,但你输在你太过自信,还有,输在你太过低估了独孤城。加入我们吧,说不定,你能成为第二个夜狼,虽然不再是为刀剑盟服务,但独孤城确实是人中龙凤,他才是这个天下的主人!”
主人?任不在眼神平淡,道:“说罢,让我加入你们,就是你们的目的?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加入我们,你需要有投名状,一个人的脑袋,邱慎,你现在有三天时间,公孙芷路无金他们会在今天之内落网。三天之后,路无金死,四天之后,你的女人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五天之后,黄天极图功这本秘籍将会落在你的手里。不要不信,独孤城是整个江湖的神,他说能够做到,就一定能够做到。”
“这期间,我希望你不要联系任何人,做任何可疑的行为,更不要失败,否则,这两个人的安全,我不能够保证。”
说完这些,刀车对着五人示意几眼,道:“放了吧。”
五人才松开手,但任不在的内力暂时还是被封住了,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运转,他现在也就是剑法不错的普通人而已,轻功内功都不能施展,就是剑法,也只是空有一副架子而已。
任不在揉了揉手腕,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刀车,问道:“刀车,独孤城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果想让我心服口服的为他办事,最好让他亲自出面。”
刀车扫了任不在一眼,道:“任不在,在我的眼里,你或许算个人物,但是在独孤城的眼里,说句难听的,你我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他看重的是你的身手?告诉你,独孤城身边最不缺的就是高手。他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人过,我劝你最好识趣一些,否则,后果会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
任不在握了握拳头,望着城镇的方向,聚光于拔地而起的酒楼上,他知道,马文龙一直寻找的独孤城,也是他的师父,但是他现在却不可能向外界传递信息。
任不在慢慢的离开了这里,走过前面的山坡,前面山坡下有一条小溪,任不在跑去清洗了一下,喝了一点水。擦了擦嘴角,内力虽然还没有恢复,耳力却还是有的,身后跟着至少四名高手,其中一人还是那五人中的一个。
对着溪水笑了两声,任不在跃过了小溪,向着前面前进。直到进了一个城镇,一个乞丐忽然撞了任不在一下。
“少侠,行行好吧,小老儿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赏口饭吃吧。”
任不在掏出了一两银子扔给了老人,然后按照老人唇语的指示,来到了一间酒楼,楼内搭着白布的小二立马迎了出来:“嘿,您就是贵人请的那位吧?少侠,里面请!饭菜刚刚准备好,请少侠用餐。”
任不在随着小二来到了这座酒楼最好的包间,装置典雅清幽的厢房中,摆满了一桌好酒好菜。几名艳丽可人的女人也正好在一边落座,笛声箜篌声悠悠响起,小二从厢房里悄声退了出去,并识趣的关上了门。
独孤城的确很懂人心,任不在一连赶路,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了,所以他准备了一桌好菜,任不在好酒如命,但也能任何时候戒酒,所以独孤城准备了上好的女儿红,人在压力最大的时候往往需要释放压力,而释放压力,最好的手段,自然是通过性,所以独孤城准备了这几名不论是身材还是脸蛋,或是衣着,或是弹奏的曲目,都带有强烈的勾引意味的女人。
任不在确实饿坏了,所以他大方的走上去坐了下来,抓起一旁盘中的烧鸡,直接啃了起来,他也的确需要喝酒,即使现在时间紧急,任不在也要喝酒,不需要酒杯,开了泥封,就直接对着嘴硬灌,他的确也需要释放压力,所以没有任何顾忌,直接抱起了旁边伺候的女人,走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床铺...
门外,一名中年男子看着任不在疯狂吃喝玩乐,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楼下,对着店铺的老板低声耳语了几句,随后,老板走到后院,在后院的一间幽静隐秘的房间里与一个神秘男子见面...多重转手之后,刀车得知了这个消息,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对任不在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