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他尝尝?你哪里来的这些经验?”
“这...这...”
赵世本来想好怎么去圆了,谁想到孙冲又在一边瞎解释坏事,弄得大师兄不愉快,他就是想好怎么圆谎,大师兄都肯定听不进去了。
这下越抹越黑,孙冲道:“这事儿先不管,我认错就是,大师兄,祝师妹的事情你一定要答应下来,她已经在低阶弟子停留了好久了,她的几个姐妹都成功晋级了,只要给祝师妹重来一次的机会就成,又不是直接让师妹晋级。再说了,是我们影响到了祝师妹发挥了,就算重来,这也不算违规吧?大师兄,你看...”
邱慎听他解释半天,强调道:“最影响那位师妹发挥的不就是你吗?我们过来的时候就属你叫声最大,在场外都听到了你的声音,当时你跳的多欢?那阵势,好像马上就要跳上台帮那位师妹去考核一样。”
孙冲好像忽然失去了主心骨般,瞬间慌了,邱慎赶紧趁着这个机会脱离,一手将顺从双臂扳开,一手将他推远,同时随时防备,头已大了三圈。
“哎哎,别动手动脚的。”
孙冲道:“大师兄,你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吧?”
“...”
邱慎忽然发现他们讨论的好像都偏了题了。他原本是想教训孙冲一顿的,接过变成了这样,被孙冲缠的没法,无论他走哪个方向,孙冲总能挡在面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死皮赖脸的求着。
没有办法,自两年前山门大变,孙冲回到山门中后虽没有性情大变,但武艺精进的速度却是骇人,如今在轻功上与邱慎相差已然不大,邱慎若是想甩开孙冲,倒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赵世看两人相持不下,道:“不如这样,大师兄,我们先去看看那位师妹的情况,再酌情处理,若是她真的能够通过考核,进阶下一阶弟子,为剑宗再添英才,也是美事一桩。”
这话中听,当然,最主要的是,孙冲这会儿明显是想要死缠烂打下去,邱慎也着实无奈。
随即摊手:“好好好,就先去看看情况。”
就在孙冲兴奋准备感谢赵世的时候,邱慎忽然又道:“但是我们去女弟子所在院子,实在不便,先找和她认识的师妹,让师妹代劳吧。”
孙冲本就像亲自去看看祝师妹的情况,谁知道邱慎玩这套。气的咬牙,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同意。
不过他们运气似乎不错,走到广场内后就看见几个姑娘簇拥在一起,将那祝师妹护在里面,东看看,西瞧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倒是祝师妹看上去却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有些丧气。
孙冲第一个冲了过去,大叫:“祝师妹!”
邱慎摇头,与赵世并肩走去,同时偏向一边赵世,低声问:“孙师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姑娘的?我怎么现在才发现。”
赵世回以苦笑:“自这位师妹入本门开始不久,好像孙师兄见过一面,就喜欢上了。”
邱慎了然状,走了上去。
这边沿路几个注意到孙冲大喊声看去的师兄妹看见孙冲先是震惊,随后惶恐,中间或带着丝仰慕,纷纷道:“孙师兄...”
而后看见缓步走来的邱慎与赵世,又都提起了神,上前热烈招呼:“大师兄!赵师兄!”
两人一一回应,到了这边,正看见前面几个女弟子正跟孙冲对峙,孙冲不依不饶,这些女弟子更是丝毫不惧,倒是被她们转移到后方的那位师妹,见着孙冲,又惊得似兔子般,就像逃走,但奈何身边女伴将她死死扯住。
双方不说气势,就说其他方面,孙冲一个男子,还是剑宗最厉害的年青一代弟子之一,竟跟低阶的女弟子对峙,显然是有那么一点的有失风范。
人群中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上前一步,挽着马尾,一身干练剑宗低阶弟子服装,手里木剑在握,没有拔出。身在最前,挡住孙冲去路,仰头看着孙冲道:“孙师兄,请你不要再纠缠我家小妹了,小妹都说不喜欢你了,你还是缠着不放是什么意思?”
“对啊,祝师妹别走,今天就跟孙师兄说清楚,大伙儿都看着呢,以后孙师兄也拉不下脸来骚扰你。”
这时后面一个拉着祝师妹的女子也说了出声。似乎是故意想引起这边注意,前后两个女弟子说话的时候都没压低声音,之前孙冲那一声喊本就吸引了不少人,这一下子,周围人都涌了过来。
要看这场好戏。
祝师妹一副极度不愿的表情,想要挣脱,但并没有任何实际效果。眼见人越来越多,脸红的几乎都要滴出血来。
这两个女子看似是故意要吸引这么多人的注意,但似乎都在有意无意朝着邱慎赵世这边瞟来。
孙冲这时候正急着想要解释什么,根本就没有将这些女子的话听进去。
好在这时候邱慎赵世两人终于赶到,周围人迅速让开一条道路,都朝着两人问好。
“大师兄好。”
“赵师兄好。”
“大师兄好。”
“赵师兄好。”
...
走近,这几名女弟子也都收了气势对着两人脆声声道好,行礼。走投无路的祝师妹也没有办法,红着脸,对着两人行礼。
“大...大师兄好...赵师兄好。”
看着眼前玉人儿羞愧欲死的模样,邱慎实在看不下去,随即回首驱散众人:“都去好好准备考核,散了吧,散了吧。”
“这可不行!”
邱慎讶然转身,正是那名身材高挑,无论是面貌,身段,或是气质都属上层的那名女弟子。
邱慎问:“怎么不行?”
那名女子理直气壮,道:“孙师兄仗着自己是掌门内门弟子,对舍妹...不,对师妹百般骚扰,师妹早就拒绝,孙师兄却不听,如今又害的师妹晋级不成,师兄妹中又传出不好传言,这事儿必须当面说清楚才行!”
女子说的斩钉截铁,后面那位祝师妹的脸却更红了,躲在几个姐妹中,埋在方才死死拽着她的那名姑娘怀里,可以看见,耳根都红的玲珑剔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