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也已经都喝的七七八八,看到聂天出来,本能的拉住他又是一顿劝酒。聂天本来想去看陈晓的想法,早被人灌的七荤八素的丢在了脑后。因为末世的夜没有星星和月亮,加上聂天把别人喝趴下的同时,自己也喝的差不多十分醉了!
出了大厅的聂天,迷迷糊糊的按着以前在病房里修养的习惯,居然给跑到病房里的一张床,摔在上面后,就呼呼大睡起来。
戚威因为戚如海不能出现,所以也去了酒宴,本想着晚点再给戚如海去送饭菜。可没想到,聂天这帮手下,把自己灌醉的同时,也拖着身边的人一起喝。等戚威反应过来,已经被喝的满脸大红,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睡着了,哪还想的起戚如海的饭还没送过。
米七七在喜宴里一直冷眼看着戚威被那些人灌,她憋着一口气,匆匆的扒了几口饭,就手里拿着从酒席里带来的饭菜跑到戚如海的房间外等待着。等了老半天也没见戚威来给戚如海送饭菜,想着新房那边她的安排,心情稍微舒爽了一点,然后就去找戚威,却没想到戚威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米七七顿时觉得,真是天助她也,壮着胆子,把戚威放在口袋里的钥匙给偷偷的拿了出来。这才轻呼一口气,把之前准备好的饭菜一拎,就朝戚如海的房间去。
戚如海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疼,仿佛被人用巨捶打了一般,难受异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迷药的饭菜给的早,而这次迟迟没有给戚如海送来饭菜的同时,也让他的神智恢复了一点点。但是,这不够。自己的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如快要裂开一般的难受。戚如海努力想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起来,想撑起身体努力爬起来到卫生间浇一下冷水来让自己恢复神智。正在此时。他听到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虽然他的神智还不是很清醒,但是他本能的立马躺好。装作继续昏迷着。
“戚大哥?戚大哥?在不在?戚伯伯叫我给你送饭呢!戚如海?”米七七先是用小心翼翼的声音喊着,喊了几声也没见戚如海有任何反应,顿时胆子大了起来。点亮手边的灯光,在光线的照射下,就看到戚如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米七七才知道,原来戚如海是被他父亲给下药了,怪不得,今天那贱.女人结婚他都没有出现。
其实她到很期待和好奇。也不知道戚如海在清醒的情况下,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他会怎么做?
只是,不管怎么做,跟她就没什么关系了!这可不是她所希望的,趁戚伯伯给他下迷药的机会,自己可谓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白捡个便宜。米七七从篮子里拿出饭菜和一壶酒,她也顾不上那些已经冷掉的饭菜,拿起那壶酒就朝戚如海走去。
戚如海闭眼侧耳倾听。知道自己体力不支,机会只有一次,对于来人。他只能一招命中。否则,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他在来人进来后,继续装昏迷,暗暗蓄力。
可那人好像并不着急,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后,戚如海就感觉到一个鹤嘴一般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就一股浓香的酒在他的嘴里流淌。他顿时着急起来,自己可不能再被喝进迷药了,他故意弄的好像灌不进那些酒水一般。
米七七看那些酒水从戚如海的嘴角边流了出来。居然都没喝进去,不由着急起来。本来只是远远的用酒壶对着戚如海的嘴巴灌。如今哪还管其他,上前。一只手一把捏住戚如海的鼻子,一只手就猛灌哪壶酒水。
戚如海一个没提防,居然被猛的灌进了一大口酒水。也不知道是这冰凉的酒水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戚如海居然觉得自己的手脚渐渐有了力气起来。所以,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口喝第三口也被米七七猛的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米七七看这办法有用,哪还想着防备什么。现在戚如海都已经喝下了她的药,还怕他这只快煮熟的鸭子能飞掉不成?没一会儿功夫,哪壶酒水就被米七七给灌了个精光。
正当米七七高兴的摇晃着手里的空壶,准备站起来去把酒壶放桌子上,就见一只手如闪电般切到她的后脖子上。米七七只感觉到眼前一黑,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戚如海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酸软。刚才那一下,已经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了!他定睛看去,眼中闪过一丝讶然,刚才被他偷袭,晕倒在地上的居然是米七七?他印象中,昏迷前的一刻,是父亲带着饭菜来找自己,叙说当年的不容易,还有现在想跟他好好相处下去的意愿。
说到情深处,戚如海不禁心软下来。然后父亲就说以茶代酒,俩个人喝了一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自己就晕了过去。
可如今,不知道是几时了!他要阻止陈晓和聂天的婚礼,不管怎么样,他要和陈晓说清楚。就算陈晓拒绝,他也要亲耳听她说,否则他绝不放弃。
不管来不来得及,他都要去找陈晓说清楚,他忽略掉自己从心内冒出的一股烦躁。他把这个自动归为担心陈晓已经和聂天结婚,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他会懊悔一辈子的。
也不管米七七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拿起她进来时放在桌子上的钥匙,不能让她去告诉父亲,所以,戚如海拿起灯就出去,随手就把房间落了锁。
然后辨了下方向,直奔陈晓的住所。
而陈晓因为不胜酒力,被送回新房后,艳红着一张俏脸,就歪靠在床边,微微的喘气。那些妇人哪还会陪着她,反正想着到时她们也不闹洞房,还不如趁早的去酒宴多吃点东西,还能拿点回家去。如今食物紧缺,她们迟了去,万一吃不饱可不亏了。所以大家呼啦啦一群的全都奔酒宴去了,新房四周反到没了人。
陈晓没想到,空间里取出来的酒居然这么烈,她感觉自己就没喝了几杯,居然正个人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特别是喉咙,干巴巴的难受的紧。
“有没有人?给我拿杯水来!”陈晓用尽力气的喊着,实际就像是蚊子在叫般细声。四周本就没有人,哪还有人会搭理她。
等了许久,也没见人给她拿水来,她用力的晃了晃自己那重的要命的脑袋。她仿佛用全身的力气才用力顶住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不摇晃的掉下来,可是,这样一来,她的步伐就好像承受不住那重量一般,开始步伐颠簸,摇摇晃晃的朝门口的桌子边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桌子边,看到摆放在桌子上的壶,陈晓只觉得喉咙烧的更加厉害起来,也不管那壶里是什么,拿起来,直接掀开壶盖,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那壶中之水刚喝落肚,陈晓只觉得喉咙里的火烧的更加厉害起来,连带着肚子也似着了火一般,热的难受。
她本就喝了酒难受,现在又把放在桌子上的交杯酒给喝了个精光,犹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醉了!
陈晓只觉得自己呼吸之间吐出的空气里能划出一丝火花来,整个人却似傻了一般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就听到有人拍门的声音,陈晓抬起刚才一直低垂着的脑袋,嘴巴里嘀咕了一声。然后用尽力气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去门口,半天才把门给打开。
而门外的人,好像也跟她一般,感觉浑身都仿佛在着火。本来轻轻敲的门,一下一下的重了起来。
只到陈晓猛的把门打开,屋外的人身子一歪,就倒了进来。陈晓被吓的清醒了一下下,扶着倒进来的身子,还没扶好,她就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哪还有力气去扶人。
正当她迷迷糊糊的以为俩个人要摔跤时,那倒进来的身影猛的一把把她捞进怀里,然后一个转身,把她压在房门上,顺势把房门给关了起来。
一个是喝醉了酒迷迷糊糊,晕晕沉沉,一个是浑身火热,只觉得从丹田处一直有股邪火往心口和脑海里烧。
环抱着手中软若无骨的身躯,那邪火直把他的脑子给烧没了。手不由的上下游动,四处点火。头一低,嘴也自动的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地方。
陈晓只觉得有人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每过一处,一簇簇的火苗就烧灼着自己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让她忍不住仰起脖子,似要逃离又似在迎合。红唇上突然一热,陈晓的嘴被狠狠的含住,然后又轻轻舔舐,让陈晓又难受又舒服。
紧接着一条软软地东西伸了起来,她仿佛大夏日里遇到了冰棍一般,忍不住吸允起来。喉咙里的干涩仿佛得到了缓解,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而那人影哪还忍受的住,一把拥着陈晓,在远处的红烛摇晃下,跌跌撞撞的相拥着朝新床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