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嘞,楼下那条猎犬,很给面子的对着楼上的她一通乱叫,最后惊扰了门卫,整个别墅的人都被她惊扰了,然后她就活生生的被押回了房间里,还遭受了外公的严厉批评。
她简直是痛苦万分,为什么连自杀都这么难,她仅仅是想逼他出来,可往往他还没出现,自个已经被人救了。
即使这样,她还是不死心,高速上撞车,结果司机开车技术太高了,硬是撞上了栏杆,也没撞着她,结果她还被司机送进了警署,还好程浩有关系,把她保了回来,为了防止她再出现意外,几乎对她进行了软禁。
可她依旧不死心,竟然在自个房间里玩起了割腕,还好她外公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在她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每天让几个女下属对着监控看,结果就发现她在割腕,她刀子刚放在手腕上,还没下手,就被人破门而入的抢了过去。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偷偷跑了出去,私底下托人买了一瓶安眠药,如果林海再不出现,这次她真的想死了。
可是,她没想到,就连朋友也出卖她,安眠药也是假的,竟是一瓶巧克力。
一个礼拜的寻死经历,都以失败告终,她彻底绝望了。
外公不放心,送她进了精神病院,进行检测,怀疑她是因为林海的消失,精神受了刺激而出现了精神分裂。
也正因为如此,她一个礼拜的夸张举动,登时轰动了整个美国,甚至刊登到了头版头条。
安嘉豪也真是无语了,不过也只有他这个妹妹总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做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电话那边说道:“不过你放心,我暗中会保护她的。”
安嘉豪心知肚明,安琪儿也只是胡闹,她这么做就是想逼林海出现,可是林海已经被人害死了,现在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经过精神病院的鉴定,安琪儿并没有神经分裂。
外公这才安心的将她接了回去,并加派人手对她进行了保护,甚至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
经过一个礼拜的折腾,安琪儿也彻底死了心,相信那天晚上救她的的确不是林海,可不是他的话,她实在想不通谁会那么晚跑到那种狗不拉屎的地方去。
程浩的调查,证明那天晚上送她去医院的的确是一个当地人,可是并不能证明跳湖救她的就是那个人。
虽然疑点重重,她也再没心思去乱折腾了,为了恢复自由之身,她一再保证不会再自杀,外公这才恢复了她部分自由。
白怡欣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狐疑的扫了一圈,出声道:“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程浩忽略了她的话,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眼睛却一直盯着前方看。
白怡欣从来没有见他如此平定过,沉默的就像一座雕像,让人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你还记得这里吗?”他的声音不高,却重重的敲在她的心里。
她怎么会忘记,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街道,每一颗花草树木,甚至秋季时下雨的味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八年前,她第一次遇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有人曾说过,爱是在对的季节,对的地方,遇上一个对的人,可是她呢,那个秋季,因为一个人,从而改写了她的命运。
那时,她十八岁,刚刚过完成人礼,也就意味着,她从此便踏上了另一种征程。
那是在一个秋季,她孤身一人第一次来到美国,由于言语不通,又人生地不熟,却遭到了抢劫。
大雨滂沱,她身上一无所有,躲在一家咖啡馆门外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雨滴冷冷的击落在她娇小的身躯上,交织着她脸上的泪,洗礼了她十八岁的第一次成长。
来美国之前,她就被告知,这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成长旅途,只要成功了,她将会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即使再痛苦再煎熬,她都必须坚持下去。
也是在那天,一双脚驻足在她的面前。
“你是从中国来?”一个富有磁性的男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听到熟悉的家乡口音,她心里一阵动容,缓缓抬起头。
由于雨天,雨水眯了她的双眼,并没有看清男子长什么样,她微微颤声道:“是的。”
“那就跟我走吧!”说完,那双脚步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这样跟着那道影子上了车,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当时她为什么会那么信任他,仅仅一句话,她就跟他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活下去的勇气,亦或是他带给她的一种安全感。
后来,她被安排进了一个小杂物室,整天搬东西,卸货,跑杂腿。
原来,那天带他走的男人,以为她是中国留学生,带她来,只不过是给她一份兼职。
索性,她也就这样干了起来,只为了再找到那个声音。
然而,这一干就是整整两年。
她也从小小的打杂的,成了正式员工,还做了项目负责人。
那年,她二十岁。
也是在那天,她再次听到了那个熟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也真真切切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仅仅一眼,却注定了她的一生。
后来,她悄悄的打听到,他是集团的副总,名叫程浩。
为了接近他,她拼命的往上爬,人一旦有了目标,为了达到目的,也就会不择手段。
可是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最起码她成功了,做了他的秘书。
就这样,前前后后,整整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八年的青春去挥霍。
可她,却完完全全给了他。
看着他的背影,她出奇的平静,当年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了,如今他带她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决定。
“说吧,什么事?”
他站在房顶上,俯视着楼下的街道。
“当年,我就是在这里看到你的。”
她心里一紧,向前走了几步,楼下就是那家咖啡馆,那个角落已经被重新翻修过,却依然那样熟悉。
“一切从这里开始,也就从这里结束吧!”
她蓦地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吞吐道:“你……什么……意思?”
一阵冷风吹来,散乱了她头上的发丝,手脚越发变得冰凉。
他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毫无表情,缓缓开口道:“我从这里带你离开,也将从这里与你道别,从今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你和我再无任何瓜葛。”
她不敢相信的摇晃着头,心口好似被什么堵住似得,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他怎么可以这么忍心,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她白怡欣就算对不起天下人,可对他呢,她付出了那么多,却得到的就是这么一句恩断义绝的冷漠。
她喉咙上下动了动,一阵冷意从脚底直窜入心里,身体微微一颤。
“浩,你别开玩笑了,这辈子你离不开我,我更离不开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损俱损,……”
“够了”他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冰冷刺骨,“白怡欣,你从来没有进入过我的世界,对我来说,你可有可无。”
“不……”她一声怒吼,带着冷风,她胸口强烈的上下浮动,忽然,她上前抱住他,“浩,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求你,别让我离开。”
他狠狠的掰开她的手,大手一甩,她重心不稳的跌落在房顶的栏杆上。
他毫无怜惜的上前走了两步,背对着她,冷声道:“你收手吧,别再错下去了。”
她泣声喊道:“你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他蓦地停了下来,却没有出声。
她冷笑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如死灰般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她指着楼下川流不息的马路,狠声道:“如果你离开,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然而,对于她的威胁,他却文丝未动,只是背对她,冷声道:“我说了,对我来说,你可有可无,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说完,他潇洒的离去,没有看她一眼。
“呵呵”她仰天大笑,笑的那样凄冷,笑的那样恐怖,整张脸都开始扭曲。
“程浩”她咬牙切齿的叫着他的名字,“我说过,你别逼我,不然我会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情!”
她仰起头,闭上眼睛,一滴泪水顺着面颊冷冷的滑了下来。
她蓦然擦掉眼角的泪,眸子里散发出一抹狠唳,咬了咬牙,她取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对着电话,她声音极其阴冷,“一切按照计划继续进行。”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引得她脸色大变,怒声吼道:“我之前的确说过停下来,现在我变卦了,继续按计划进行。”
“少废话,钱比之前会多一倍,事成之后,我会将钱全部打过去,如果失败了,你们一分也拿不到。”
挂掉电话,白怡欣脸上露出一副阴森的冷笑,闭着眼睛,感受着阵阵冷风,大笑一声,她道:“程浩,这都是你逼我的,既然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我说过,会让你后悔的!”
吃午饭的时候,李爱右眼总是跳个不停,揉了揉还是跳。
杨文静见她不停的揉眼睛,问道:“眼睛不舒服吗?”
李爱眨了眨眼,很是无奈道:“奇了怪了,右眼今天跳了一天,总是停不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杨文静看了她一眼,“是右眼啊,我听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该不会是要发生什么事吧?”
李爱剜了她一眼,生气道:“你瞎说什么呢,这种话你也信!”
杨文静白了她一眼,加了一口才,一边嚼一边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
李爱才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吃了午饭,上完下午的课,便出了校门,上了小李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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