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性很强!难道这就是鱼族所用的那种圣药?又或者是差不多的作用?
柳雅问道:“那究竟需要什么鱼的胆?”
大祭司道:“一种鲟鱼,游得非常快,是我们鱼岛附近特有的,很难找到。也有人把它们叫做‘黑蛟’。”
柳雅又问道:“那怎么诱捕?还是用什么特殊的办法可以逮住?”
“没有办法,只能凭运气。”大祭司无奈的道。
柳雅示意旁边的人松绑,然后拿来纸笔道:“画出来。”
那大祭司被绑了一天一夜,手脚都已经不听使唤了。如今拿起笔来,手哆嗦得厉害。
他勉强画好了一副图画,可是拿过来一看,三分像鱼,七分像怪兽。
沧千澈拧了拧眉,道:“要么找个专业的画师来吧。”
柳雅把那幅画横看竖看,最后脑海中灵光一闪,道:“我知道了,海盗旗上的那种鱼。”
说完,柳雅拿起笔来,亲自画了一副。
这种鱼她曾经画出来去问过海岸附近的渔民,但是都毫无收获。如今再画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柳雅把自己画的那张图画给大祭司看。他点点头,道:“就是这样的。有五尺多长,嘴巴更大一点,有锋利的牙齿;身上有很大的鳞片,不过只有一排鳞片。”
五尺多长,那就是接近于一个成年女子的身高了。
而且鱼在水里的速度和力量绝对不是人能够比得上的,就算是撒网,可能也逮不住它。
看来那大祭司说的没错,抓这种“黑蛟”,真的是要凭运气了。
柳雅上前用银针封了大祭司的几处穴道,又让人好好的看守,就和沧千澈带着那副图画去找鱼大哥了。
鱼大哥从小生长在鱼岛上,一看柳雅拿来的图画就说这是鱼岛特有的黑蛟。
他还道:“这种黑蛟在我离开鱼岛的时候,就几乎见不到了。如果要捉到,真的只能看海神保佑了。”
鱼大哥离开鱼岛是在二十年以前,如果黑蛟持续减少,那现在不是要灭绝了吗?
看着柳雅越发担心的表情,沧千澈道:“雅儿,我现在就叫人去鱼岛传信,要活捉这种黑蛟,必有重赏。”
是啊,有了方向总比一无所获要好。
起码师父竹心叟还在积极的帮古尚卿控制毒性发作的情况,也许黑蛟捉住之前,师父就能够研制出解药了呢。
柳雅又重新细细的画了一张图,还让那位大祭司仔细的确认过。
然后就把皇太子给的那瓶解药和这张图一起,找专人送回去给神医竹心叟。
柳雅期待,师父能够根据这瓶解药再找到其他的办法吧。起码让古尚卿能够支撑下去,等到找到黑蛟的时候。
沧千澈又想了想,决定把这个大祭司和解药也一并弄回去。神医竹心叟如果有什么不解的地方,还可以直接问他。
鱼大哥也道:“我和玛丽打算回鱼岛去,毕竟鱼族是我的责任。回去之后,我也会让人想办法去找黑蛟的。”
柳雅连声道谢,又道:“鱼大哥,你们的毒也需要解药。如果能够抓到黑蛟,请相信我,我师父一定会最合理的分配解药,让大家都得到最好的救治。”
鱼大哥笑了笑,道:“人命关天,我们明白其中的轻重道理。”
为了表示感谢,柳雅当即决定在南源国购置一艘最好、最快的船送给鱼大哥和玛丽。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鱼大哥和玛丽离开了。
沧千澈和赫连天祁则是忙着接手南源国最新开放三个口岸的事情。
至于锦蓝,则是天天和皇长孙麦承锦在一起。
每天一早麦承锦就跑过来,还不忘给锦蓝带上一、两件礼物。有时候还会亲自提着一只食盒,送上一顿早餐。
晚上,皇长孙把锦蓝亲自送回驿馆,还要看着锦蓝进门,并且约定明天还要出去。
这不仅让柳雅有种错觉,这皇长孙和锦蓝发展的如此稳定,会不会马上就要给锦蓝置办嫁妆了?
唯一让柳雅觉得不舒畅的,就是怎么看锦蓝都像是个受。
对于自己养好的一颗白菜,偏偏还不是个攻,柳雅的心里还是有几分惋惜的。
不过想想锦蓝那一副温和灿烂的模样,柳雅决定抓紧时间研究一款好用的痔疮膏了。
(咳咳,这车开的!)
不过,锦蓝和皇长孙如此频繁的接触,倒是让麦柯卓惴惴不安起来。
他让古雪绮来约柳雅见面,柳雅拒绝之后,他就亲自跑了过来。
礼物还带了不少,另外还带着三艘战舰的详细图纸,说是这三艘战舰就是准备送给云穹国海军的。
这样一份大礼,柳雅当然是欣然接受。那三艘战舰的图纸关系到云穹国海军力量的整体提升,当然是不要白不要。
不过锦蓝的事情,柳雅只能表示暂时无能为力。
柳雅对麦柯卓保证道:“你放心,你许以重金,我们绝不会让你空手而回。我们可以保证绝不会掉转枪口对付你。但是我这个弟弟的交友自由,我还是不会干涉的。”
麦柯卓也想软硬兼施,可是他已然对柳雅没辙了。
朝廷已经有专人负责开放口岸和军舰赠予的事情,他想从中搅和却又被大皇子给拦住了。
如此一来,麦柯卓有种吃了哑巴亏的感觉。
不过这又怪谁呢?谁让他一开始就打错了算盘,不好好的谈合作,偏偏要把柳雅得罪了?
退一步来讲,麦柯卓总算是没有多一个敌人,柳雅也没有想着过河拆桥狠狠的报复他,也算是看在古雪绮的面子上。
麦柯卓有心机,明白柳雅这样说已经算是好言好语了,便也没有再强求什么。
如此一来,事情暂时到了一个平衡的局面。
直到赫连天祁得到了一个消息……水云阁其实已经易主了。
当年与赫连若交好的那位主子,身染重病,已经多年不过问生意上的事情了。
至于新的阁主,是原来阁主的养子。但是赫连天祁几次相约都没有见到此人。
柳雅和沧千澈一琢磨,觉得事情就是出在这位新阁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