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千澈会有这样的选择着实让柳雅惊讶了一下。
不过仔细想想她就明白了,首先不讲规矩的是麦柯卓,他为了把柳雅和沧千澈弄到南源国来,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且几次接触下来发现,麦柯卓这个人绝对是个墙头草,只朝着有利的一方面驱使。
“真小人”和“伪君子”之间,沧千澈宁愿选择与真小人合作,起码阴狠的招数都摆出来,如何应对就凭各人本事了。
至于伪君子、笑面虎,谁也猜不透对方的心思,暗箭难防啊。
柳雅又看看手里装着解药的瓶子,道:“我先研究一下,如果确实可靠就让人带回去给我师父。另外,鱼大哥他们也可以用一点了。”
鱼大哥和玛丽身上的毒虽然不致命,但是影响下一代啊。
现在鱼族几乎是灭族了,不管鱼大哥是否想要重新接管鱼族,他肯定都希望自己和玛丽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也算是鱼族一脉的延续吧。
虽然现在已经入夜了,可柳雅刚刚睡饱了一点困意都没有。
不过她知道沧千澈和赫连天祁昨天晚上为了她都没有休息,就让他们去睡觉,自己去一旁好好研究解药。
这解药的成分竟然并不复杂,柳雅稍微分析一下就知道了,这是一种鱼的苦胆晒干后研磨而成的。
不过这种鱼究竟是什么鱼,柳雅就完全不知道了。
只能猜测,或许就是用来制作毒药的那种鱼。正所谓其鱼有毒,其胆解之。
可是柳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她竟然不太相信这瓶苦胆研磨而成的药就能够解毒。
她努力的回想,想起鱼族的族长和他老娘都说过,只有鱼族的祭祀才会只用解药。
那么,这瓶解药会不会还需要什么特殊的方法来使用?
对于医术,柳雅必须让自己做一个严谨的人,绝对不能想当然的就去做事。
因而,柳雅决定等到天亮了以后再去找鱼大哥问问。
鱼大哥已经被赫连天祁找回来了,现在南源国的两位皇子都抛出了橄榄枝,也就没有再演戏的必要了。
柳雅又计算一下时辰,距离天亮还有好长时间。她索性不再多想,收拾一下回去屋里准备再睡一会儿。
柳雅特意在外面隔间洗漱好了才蹑手蹑脚的进了里屋,屋里有沧千澈浅浅的呼吸声,听起来很是均匀。
柳雅小心的挪到床边,脱了外衣和鞋子,慢慢的上床躺了下来,她不想吵醒沧千澈。
可是没想到头刚挨在枕头上,沧千澈的手臂就横了过来,把柳雅的身子一圈、一揽整个抱进了怀里。
“你没睡?”柳雅明知故问,因为以沧千澈的耳力,多半是她一进屋的时候他就醒了。
沧千澈随口“嗯”了一声,就在低头在柳雅的颈间蹭了蹭,还小心翼翼地嗅了嗅。
“闻什么?我洗过了。”柳雅想推开沧千澈的脑袋,却被他抱的更紧。
沧千澈干脆把头埋在了柳雅的颈间,闷声说道:“我吃醋,更是担心。”
吃醋?柳雅浅笑一声,再去推他,道:“你不会是吃锦蓝的醋吧?他还是个孩子,我把他当成我弟弟,跟小树儿一样的弟弟。”
“可他不是。”沧千澈孩子气的说道:“要不,你明天就认下他当弟弟吧。反正他以后也是要跟着你的,有个姐弟的名分才方便。”
说完,沧千澈还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自来女子的影卫可从来没有男人”。
看来,沧千澈吃醋还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多半是锦蓝说要跟着柳雅做影卫开始,他就在别扭着。
柳雅“咯咯”笑了两声,还想要解释。可沧千澈干脆堵住她的唇,狠狠的一通深吻。
终于在柳雅断气之前,沧千澈给了她一会儿喘息的机会,却又气喘吁吁的说道:“雅儿,你又一次让我担惊受怕,你要好好的补偿我。”
柳雅明知道沧千澈说的是什么意思,夫妻之间,爱就是要“做”出来嘛。
柳雅轻轻的“哼”了一声,还故意推了推沧千澈,很拒绝的样子。
沧千澈怔了怔,疑惑道:“日子不对?对吧?不是今天撞红啊。”
“去你的。”柳雅又推了沧千澈一把,娇声道:“你不闪开点,我怎么做事。”
柳雅故意把“做事”说的很重,还顺势把手探下去,在沧千澈腰腹下面的那一处轻轻一握。
沧千澈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被紧握的那种舒服让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沙哑着嗓音叫着柳雅的名字:“雅儿,你……”
“我什么我?夫妻间的恩爱也要有来有往,不能你一个人都占了先。今天,我做攻。”
柳雅说完,直接把沧千澈推下一旁,翻身撑起身子压了过去。
先是灵巧的宽衣解带,再轻车熟路的在他胸前……轻揉、慢捻。
然后又寻到那硬处,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时快时慢的、滑、动,时不时的还触一触那圆柱的顶端。
沧千澈连连抽气,整个人都僵硬了,除了大口的喘气就是狠狠的吞着口水。他从来都是主动的一方,次次缠绵也是柳雅求饶的时候多。
如今换成他为鱼肉,反而最是经受不住,才几下子就想要求饶了。
柳雅感觉到沧千澈的反应,用手在他下腹的穴位上轻轻一按,小声的笑道:“可别这么早就求饶,还有你更受不住的呢。”
“呃呃,雅儿……”沧千澈喉咙干涩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低低的叫着柳雅的名字,想要让她快些动作,却又想慢慢的享受。
加上柳雅轻柔按压穴道之后,身子的火热像是被收入了丹田一般,让沧千澈一下子就拥有了牢不可破的城池,咬着牙让他一定要死守到最后。
柳雅借着朦胧的月光偷偷看着沧千澈的模样,看着他额头的汗珠一颗颗冒出来,胸膛上的汗毛也被汗水打湿。柔和的月光下,满身汗水的他犹如是一尊华美剔透的雕像。
柳雅的小手忽然一松。
沧千澈兴致正浓,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叹声,略显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