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牛被春芳蛊一口咬中,脑子混沌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
柳雅却“咯咯”的笑了几声,又一声口哨,把蛊虫收了回来。再把竹筒往自己的兜囊里一放,还拍了拍手,表示大功告成。
陈武牛、柳大春和窦顺都是男人,被蛊虫咬了之后也都开始发热,各自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往那最坏的方向去想。纵使个个都红了眼睛、喘着粗气,却是不约而同的朝柳雅和阿宁看了过去。
“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珠子。”阿宁气的跺脚,手里的匕首就翻了出来,刀尖向前,只等着主子发话了。
柳雅却不紧不慢的道:“再等片刻,不用你动手他们就会自相残杀。过了今晚,他们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下来。”
柳雅的话音刚落,柳大春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身子不住的扭动,脸色通红如血浸。
柳雅朝漠点了点头,吩咐道:“可以解开他们的绳子了,不过解开之前把他们的裤子脱了。”
“雅儿,别胡闹。”沧千澈立即上前,大手一伸将柳雅圈进怀里,另一只手已经盖住了柳雅的双眼。
漠看了阿宁一眼,闷声道:“你跟着主子下山吧。”
柳雅又“咯咯”的笑了,然后扔出一个小瓶子,道:“接着。给他们脱了裤子之后将瓶子摔碎,他们会在幻境中无比快活的。”
话还没说完,阿宁已经先一步朝山下跑去。主子再多说一句,她都要受不了了。
漠冷着脸接了瓶子,沧千澈已经把柳雅半抱半拖的往山下拉扯。不过他的手还紧紧捂住柳雅的眼睛,生怕她使个小性子要回头看上一看。
沧千澈可不想让柳雅乱看,不仅怕她长针眼,更是不想她眼里有任何污秽的东西。
不过沧千澈也有几分气愤,走出老远之后低头在柳雅的耳边低声道:“雅儿,这些个事情你怎么想的出来?真不害臊。”
“不害臊?”柳雅试图把沧千澈盖着她眼睛的手拉下来,可是沧千澈紧紧按着让她不能挣脱,就只得放弃。
不过她还是笑着道:“断袖龙阳,自古有之,也被视为真爱的一种。只不过他们三人的关系比较混乱,不知道是陈武牛和柳大春一起攻了窦顺呢,还是窦顺反攻他们两个?又或者是攻受兼备,三个人乱成一团?总之,我的春芳蛊很是热辣,保证让他们各自的菊花都盛开得灿烂无比。”
“噗”沧千澈差点吐血,后悔自己刚才捂错了地方,应该及时把柳雅的嘴巴封住才对。
一边因为怕羞而走在前面的阿宁脚步更是一个踉跄,险些直接栽倒在一截树根旁边。
片刻之后,身后又传来脚步声,竟然是漠快速的追来了。不过漠的脚步飞驰,好像逃似的。
柳雅听见声音却看不见,却是笑着打趣道:“漠,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后面有人追你吗?”
“没,没有。”漠明显有些结巴。他狠狠的吞了一下口水,眼睛朝着柳雅的方向瞄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悄悄地瞄了一眼过去,就不敢再多看了。
漠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些许的阴影,觉得这位雅主子真是太过惊世骇俗了,这样的“刑罚”她怎么想出来的?
想着那三个男人在他把那只瓷瓶摔碎之后扭成了一团麻花,粗暴如野兽一般扑向面前的另外一个男人,不分前后的一个劲儿耸动,就让漠感觉一阵阵的泛寒。
下山的时候,漠都感觉自己的菊花也是隐隐发疼,下意识里把裤腰带也紧了紧。吓死了,吓死了!
柳雅被沧千澈一路遮着眼睛拖下了山,自顾自的还在“咯咯”的笑着。
她就不信,等到那个窦顺捂着腰、撅着腚回去,他那窦家的主子会甘心这种羞辱?
皇后娘娘算什么?如今柳雅向整个窦家宣战,只要你们敢来,让你们个个都菊花盛开。
“咳咳”沧千澈忍不住用咳嗽声来暗示柳雅,收敛一下那阴测测的笑容吧。漠都已经吓得腿脚不稳了,手更是紧紧抓着腰带没敢放松过。
好不容易回到了村里,还没回到柳家,就见村里不少人家竟然亮起了灯,还隐约听见还有敲门声陆续传来,是陈家和柳二家的在找人。
沧千澈这才放开了柳雅,朝村子里努了努嘴。
柳雅眼睛被捂着久了,一时间看不清前面的情况。她揉了揉眼睛又侧耳听听,才明白了状况。
想想也是,陈武牛和柳大春都是村里人,平白无故的没了家里肯定会发现的。
更何况窦顺还是柳冬梅的男人,柳二家一下子丢了两个大男人,自然也是急的不行。
柳雅听见那几拨人挨家挨户的去问人,有没有见着丢了的那几个。
其中还有一个低低的女声带着哭腔,问人家看没看见她男人和她哥哥。想必这个就是窦顺的那个妹子吧。
柳雅不由得叹了口气,低声道:“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柳雅也没有什么好心眼,眼见着前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妇人,再仔细看竟然是绾了发髻,做个妇人打扮的柳冬梅。
柳雅就笑着迎了上去,道:“柳冬梅,我刚刚在那边见着两个男人往山上走。其中一个是柳大春,另一个就不认识了。”
“什么?那边上山了?”柳冬梅也是着急,听见有人叫她就下意识的提高了声调,带着几分泼辣的问道:“另一个男人长什么样?”
柳雅冷笑了一声,声音反而低了两度,道:“另一个男人啊,不高不矮的,长得挺白净。”
柳冬梅被柳雅的冷声惊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才借着月光仔细看清楚了来人。一见是柳雅,她顿时吓得一个机灵还后退了两步,问道:“你,你把我哥哥和福顺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就是听说,他们两个要找陈武牛算账。”柳雅这句话说的很大声,说完了转身就走,道:“这事和我也没关系,我就是听见他们说话而已。你爱信不信,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