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余乔面前露出自己弱的一面来。
耳朵听不见,那是残疾人,他不是。
“没事,就是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下听不清,间歇性的。”金鸣云淡风轻地说道。
慕北城淡淡扫了他一眼,“我可听说你这次在G省出差的时候被打劫了,是不是伤到耳朵了?你这样还怎么跟别人谈生意,你可不能有事。”
“谢谢,谢谢,我没事的,没想到你慕北城也会关心我,感动啊。”金鸣说着就做出了一副感动的神情来,还吸了吸鼻子。
表示他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慕北城轻笑了声,“别自作多情了,我可不是关心你,我只是担心你要是伤得严重,谁来管这些厂子和公司,到时候可得累着我媳妇不可,知道吗?”
“那我也可以在你背后随便骂你了。”余乔不由补上了一句。
“不是吧,余乔妹子,我做牛做马的帮你做事,你还要骂我,你真是周扒皮还周扒皮啊。”金鸣拉开了凳子,坐了下来。
慕北城狠狠剜了他一眼,“再说一句试试。”
听到慕北城的话,刚刚坐下的金鸣,又猛地跳开了。
他害怕慕北城又突然给他一脚,现在两人离的这么近,他肯定躲不开的。
“慕北城,你别动不动就用武力,你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师长了,你还有两个孩子了,你要给他们做榜样对不对?打人是会教坏他们的。”金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给慕北城讲解着打人是不对的道理。
还有各种危害。
“这个不用你教,对付你这样的人,我不只是要打,我还要言传身教,给子衿和子羡做榜样,打得你满地找牙才好。”慕北城一点都不客气地说道。
“你……慕北城,你想把子衿教成一个女汉子吗?”金鸣可以想象,以后的子衿,只怕很难有男人驾驭的住她。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慕北城一脸得意地看着金鸣。
金鸣抿紧了嘴,没有说话。
余乔看着他,“你耳朵没去看医生吗?还有你真的在G省被打劫了?”
金鸣转眸看向了余乔,“我能被人打劫吗,碰到了一群地痞流氓,跟他们打了一架,后来公安的人来了,被人偷袭了一下,刚好打在我受伤的耳朵上,老子最后让他赔的倾家荡产。”
虽然那人家里本来就穷的叮当响。
所以没钱,拿他家里的东西抵债了。
自然是倾家荡产了。
“人家有钱还干打劫的事?”慕北城抓住了他话中的语病,问了一句。
金鸣看着他那洞察一切的眼神,就知道他猜到了,顿时说话的声音小了不少,“人家就是干这个的,以这个为生的,不干哪去干嘛?”
慕北城淡淡笑了一声,看向了余乔,“媳妇儿,你相信吗?”
余乔也笑了笑,“不信。”
金鸣心里有些郁闷,这夫妻两个存心来气他的吧。
每次见着都没好心情。
心里郁闷的看向了服务员,刚好有服务员端着菜走了过来,“,拿瓶酒来,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