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两个贼人偷偷摸摸在侯府后面被属下抓住了。”上官司一脸认真的汇报。
“不是的,不是的。”两人连忙的跪在地上求情道:“我们是来找栀儿,和汐儿的。”
“栀儿,青栀对吗?”上官云霆蹲下去看着他们两个。
叫的如此亲密,莫非是青栀的姘头。
“带下去洗漱一番。”上官云霆看着衣衫褴褛的两人,不由的说着。
“救命啊,来人救命啊。”两人扯着大嗓子。
宾客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这两个人。
“侯爷,草民错了,求侯爷饶了我们俩。是我们鬼迷心窍。”两个人连忙爬到外面。
“慢着,这事情要查清。把这两个人扔到大厅。”
上官云霆此刻头又痛了起来。非要在这人来人往之日搞这起事,如果今日不查清,恐怕以后他出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了。
“侯爷,草民就在这大门口说,民不与官斗。”年轻的男子磕了磕头。
拿起一件信物。
“草民家世代住在清水村。家里也算挺有钱的。前几年草民的娘亲因病去世,而青夫人那时候刚来我们村,草民的父亲便与青夫人看上眼了。”
“这块玉佩确实是栀儿的,不过究竟是谁派你来陷害她的。”上官云霆擦了擦那块玉佩,这块玉佩是青栀和他的定情信物,青栀不会这么轻易交出的。
“侯爷,草民却不敢有半句谎话。”那名较为年轻的男子磕了磕头。
“是,草民看那个女人勤劳肯干,虽然是寡妇。”年老的男子话还没说完,上官云霆便一巴掌打了过去。
“寡妇,老子还没有死呢!拖下去喂狗。”上官云霆又打了一巴掌。
“那年,是青夫人说她是寡妇的,草民见他可怜,又带着两个儿女,草民就收留了她。后来是她刻意勾引草民的。求侯爷明察秋毫,她害得我好苦,骗了我全部家产。害得草民和草民的儿子孤苦无依。”那名男子边说边可怜兮兮的擦了擦眼泪。
“没想到,宁国侯爷的夫人会如此下贱。连一个农夫都勾引。啧啧啧。”一旁的柳凝率先的赞叹道。
“上官司,去把她们两个叫出来,当面对质。”上官云霆转过身去,这两个人他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
“求各位大人做主。”那名年纪稍微大点的男人往柱子上撞去,还没跑到一半,就被柳凝给拦了下来。
柳凝算出一副为民申冤的样子,善解人意的说道:“本官是安国公,放心,本官一定替你申冤。这流墨国可是依法治国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不过有一事草民该说不该说。”另一个年轻的男子看着柳凝。
“说,本官为你做主。”柳凝一脸义愤填膺,上官云霆这回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姓柳。
“求大人明鉴。”稍微年轻的男子掏出了一个肚兜,“这是那个狐狸精的女儿的肚兜,她怀上了草民的儿子,却跑了,跑到这京城享受荣华富贵了。可怜草民和草民的小儿子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没想到安平郡主的作风如此荒诞。本官一定要去向皇上说明这一切,请皇上杀了这个女人。以维护我天朝道义。”柳凝说着义愤填膺,心里却打着小九九。
“你,柳凝这里犯不着你给老子多管闲事。”上官云霆虎目瞪着柳凝。
“侯爷,这是仗势欺人吗?”柳凝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
上官婉见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连忙的走到上官云霆的身边,柔柔的安慰道:“爹爹,你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这公道自在人心。”
“是啊!”穿着一身柳绿色衣服的杨语晴走过来柔声安慰道。
“本侯,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上官云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栀儿貌似没有得罪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想要置她于死地呢!
“侯爷,夫人来了。”上官司快步跑了过来。
“闹事的就是他们两个对吗?”上官汐指了指衣衫褴褛的两人。
“是。”上官司点了点头。
上官汐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去,咔嚓一声。两人的胳膊全部都废了,上官汐像踢垃圾一样,将两人踢到了一旁。
上官汐扬起招牌式的微笑笑道:“两位,当初本姑娘记得警告过你们,再惹是生非,本姑娘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侯爷救命啊。”俩人看着上官云霆。
“嗯?你本姑娘的夫君你配吗?”上官汐说这便手起刀落利落干净的阉了那个男子。
旁边的一众男子包括上官云霆都夹紧了双腿。
安平郡主太过彪悍,这种女人消受不起啊。
“你你这个泼妇……”那名男子浑身疼痛的打起了滚,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再吵,舌头割了。”上官汐拿着那把有鲜血的刀威胁道,“说实话,是哪个混蛋请你来诬陷本姑娘的。”
“你,你这个泼妇,当初就不应该娶你。”那名男子说道。
“死不承认。”上官汐割下了那名男子的右耳朵,“大柱,我说是谁请你来的?”
“安平郡主,这影响恐怕不太好吧。”柳凝立马上来阻拦道。
“你个老头子算什么东西。”上官汐自顾自的拿着匕首观赏。
“你……老夫好歹是皇上亲封的。”柳凝指着上官汐。
上官婉一脸害怕的看着上官汐,这上官汐怎么会如此厉害。
“有一种刑法,叫做活剐。放心,我的手法很好的,每隔一刻钟,我便割你块肉。”上官汐说着便割了年轻男子大腿上的肉。
“你,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下地狱。”那名年轻的男子对着上官汐小声的说。
上官汐摇了摇头,这什么深仇大恨啊。
“狐狸精,老子是你的丈夫,你敢这样子对老子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家里的儿子也等着你喂奶。”那名男子一边用硬,一边用软的方法逼上官汐。
“你,”青栀一脸生气的看着这个场面,当初她就应该让汐儿杀了这两人,以绝后患。
“是,儿媳妇啊,我孙子还等着你喂奶呢。”那名年老的男子立刻领会了年轻男子的意思,爬上来说道。
“孙子已经有二十几天没吃奶了,刚出生,小小的一坨,如今越来越小了。”年老的男子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