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冷冷地看着他,散兵向来会以此侮辱他。
“贱人,你跟我过来!”
散兵说着,上前不由分说拉过流浪者的手往前走去。
被散兵强行拉着通过传送阵,他们再次回到了稻妻。
当散兵带着他来到借景之馆时,流浪者心中浮起了不好的猜想。
“散兵,你该不会是来杀雷神的?”
“不错。”
“怎么样阿帽?我可是特地带你过来,让你亲眼看着。”
“我猜想你应该会很高兴,是不是呢?”
散兵望着流浪者,他当然知道流浪者会更加痛苦,这就是他想要的。
“杀就杀了,与我有什么关系?”
流浪者一字一句说着,但是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刺钉在他的心上,隐隐作痛。
“阿帽,你竟然还学会强颜欢笑了?”
散兵看了一眼流浪者,往前走去。
他最近实力已经大增,加上风神草神之力,对战雷神,他还是有信心的。
他二人在此谈话,不久之后,雷神果然出现。
见到雷神,散兵冷冷一笑,又看向流浪者。
散兵随手几道攻击打去,流浪者抵挡不住重伤倒地。
“你若想要帮她,那我就断你手脚。”
流浪者不顾及自身的伤势,他看着前方,他希望雷神可以打倒散兵。
雷神看着眼前的情景皱眉,虽然未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她能看懂散兵的杀意。
而且散兵确实是稻妻一直在通缉的人。
见到散兵手中的雷草元素还有风之祝福。
雷神神情郑重了起来。
两人瞬间打在一起。
空中雷元素,草元素,风元素交织在一起。
一直过了很久,在旁观望的流浪者都看不清战斗中那两人的身影。
最终,他看到散兵一身血的走到了自己面前,带着血的容颜上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流浪者心中一颤,越过他看到他背后倒在地上的雷神。
心顿时凉了下来。
再次抬头看向散兵,脸上带着血的笑容如此诡异。
“恶魔,你真是一个恶魔!”
流浪者说着,想要逃离,但是他此刻受了重伤,哪里逃得了?
“阿帽,我是恶魔,那么你能够被恶魔看上,也是你的荣幸。”
这般说着,散兵走上前,带着血的手抚摸上流浪者精致的容颜。
看着他的脸被自己手上的血沾染。
又看到流浪者身上方才被自己打成重伤,所流出的血。
看起来十分的凄惨,又十分的艳丽。
如从地狱中娇艳盛开的花。
流浪者看着散兵脸上魔鬼般的笑容,看到散兵望着自己那痴迷的眼神。
“你走开!离我远一点,滚开!”
然而散兵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反而十分振奋。
看到散兵的眼神,流浪者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不行,不要在这里!”
如此说着,哭喊着,可是散兵都无动于衷。
他身上的衣衫再次被撕碎。
他的神情再次空洞麻木。
良久,散兵起身。
看着阿帽眼神空洞哀伤的望着前方。
“阿帽,你说我接下来要去对付谁好呢?”
“谁都好,请你离我远一点,快滚!”
他试图去踢散兵,可是此刻他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哦,对了,不如把那个旅行者杀了,那个旅行者他吻了你是吗?”
“是啊,当时你不是在旁边监视着吗?你戴绿帽,是否戴的很高兴呢?”
散兵深情大怒,走上前再次一巴掌打在流浪者脸上。
“阿帽,你真是不乖,逼得我一次又一次来打你。”
“是吗?可惜一直到现在,你也没有把我打死。”
阿帽冷冷地嘲讽着他。
但是散兵却没有被他这句话给激的更加愤怒。
“阿帽,你就这么想我把你杀死吗?”
散兵声音低沉,望着他,散兵的眼底如同深渊一般。
“当然,比起做那个,我希望你把我杀死。”
“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阿帽,这个世界可是只有你在唯一的陪伴着我啊!”
散兵感叹着,痴痴的望着阿帽,但眼神中难掩残忍冷酷。
“对于你来说,需要陪伴吗?”
“你不是一直只把我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吗?”
可纵然是流浪者如此去激怒散兵,但是散兵好像也都没有反应,散兵走过去将雷神的尸体处理完,然后也没有再理会流浪者,转身离开了原地。
看着这个借景之观,空空如也,流浪者埋下头,痛哭,崩溃。
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去哪里,不管去哪里,散兵都随时会再次通过与他的联系出现。
他不知道散兵接下来又要去杀哪些人?又要去杀哪位神明?
他无力阻止,就像他无力阻止散兵对自己的摧残一样。
流浪者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他四处流浪。
有时他去到须弥,他会想念赛诺。
尽管赛诺总是对他冷嘲热讽。
他更加会想念小草神,他不知道下一个,会像小草神一样将自己拯救之人会在哪里?
之后他传送到了蒙德,在风起地看着那棵大树,他想起温迪。
那个总是微笑着看着他的人,一身轻松写意。
可是,竟然也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流浪者背靠在风起地的大树下,不知不觉间,眼泪已从脸颊滑落。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可以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总是不经意间感叹落泪。
过了良久,他叹了口气,从风起地起身,想要出发去下一个地方。
可是这个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金色头发的身影。
正是许久不见的旅行者空。
“空,你来这里做什么?”
流浪者起身冷声质问,他不相信空只是偶然路过这里。
空一定是有所图,才会来到这里。
“阿帽,我很想你。”
空叹息着,随后举起手中剑,那剑中带着元素之力攻击下来,空瞬间冲到了流浪者身前。
流浪者挥起风刃反击,但是空显然是有备而来,只是三两下就将剑横在流浪者身前,然后将流浪者困在了自己身下。
他将流浪者的双臂提起,放在流浪者的头顶上。
到了这一步,流浪者哪里能不明白空要做什么?
“空,你竟色急攻心,急切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