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在散兵手底下过的是什么日子?以前的自己这么恶劣吗?真想回到过去敲死自己。
正当流浪者乱七八糟的想着,不可置信的怀疑人生之时,散兵又道:“怎么不继续求我了?”
他打了个寒颤,刚才那一句请求就把他自己给恶心坏了,还要来?他不由问道:“你,很喜欢我那样说?”
这个散兵怎么这么邪恶变态?
“求我,直到我愿意帮你开门为止!”
散兵那恶劣冷淡的话语让他无从躲避,能不能让他死掉?不要再这样了!
但是若不继续的话,散兵又要使用那个能力了。
真是欲哭无泪,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亲爱的,求你了!”说完这句,他又被自己恶心坏了,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剪了。
但散兵还是没反应……
草草草!
他好像不太会求人,若不是这个混蛋散兵,他哪里要求人,散兵这都什么恶趣味?
望着牢房里阴暗的环境,他心里有些悲凉,鬼使神差的他说了句:“求你了嘛,老公!”
卧槽?他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流浪者捂住脸,妈耶,这日子还能过嘛?他的形象啊!在散兵这里粉碎粉碎的!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呜呜呜~
“你总算有点长进,”散兵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以后就这么喊我。”
见流浪者不说话,散兵道:“再喊一句听听。”
他妈的,混蛋!
“老公,求你帮我开门。”流浪者生无可恋,表情麻木。
看着流浪者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不情愿的,还是不乖,散兵心想以后还得调教他到心甘情愿讨好自己。
“罢了,先饶你这次。”散兵淡淡的说了句,然后操纵着史莱姆如水般可化万形的体态将牢门上的锁打开。
见此,流浪者也立即上前,离开了牢房,虽然一路上也有其他的巡逻兵,但是真正的重点是那牢门上的锁,此时锁已经打开,就不用再管那么多了。
一路拾阶而上,到了出口时,守卫人员突然多了起来,流浪者倒是不在意这些守卫人员,毕竟搁他这儿没有一个能打的。
但是惊扰了这些守卫会引来艾尔海森还有赛诺,那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了。
正躲在墙壁一侧等着那几队守卫过去,冷不防听到散兵的声音响起,“阿帽宝贝,加油!”
卧槽!这调戏的语气,流浪者脸黑了一瞬,但想起散兵的恶劣,不回答他一句估摸又要找事,只得回道:“谢老公鼓励。”
啊,每说一句老公他都要死了!tNNd!
散兵你个憨货最好闭嘴别说话!
好不容易等那几队守卫过去,流浪者身形快速飘过,从门上方飞过离开了这牢狱大楼。
又往前走了段距离,出了结界,感觉身上被压制的元素力恢复,顿时感觉身上一阵轻松。
由于他与散兵共享视角,自然也知散兵在哪里,便一路疾行向散兵的方向跑去。
“阿帽宝贝,你这焦急找老公的样子真可人!”
听着散兵调侃的话语,流浪者在空中飞行的身体一顿,险险要掉落下来,又连忙稳住,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冷淡:“老公,好想你,我马上来!”
卧槽!心里又快被恶心吐了!
特么的,这样下去他要精神分裂了……
散兵的位置其实没有离他太远,先前是隔了一座城镇,但发觉流浪者出来后,散兵已经在原地等待他过来。
流浪者赶到的时候,散兵正在一棵树下观望着远处的房屋,见流浪者赶来,散兵望了眼他,说道:“这么久不见,不表示点什么吗?”
“……”他自然知道散兵心里的恶趣味,脸上一红,上前抱住了散兵,神情麻木:“老公,终于见到你了,我想死你了。”
啊啊啊!要死了!草草草!tmd,他的人设没了啊!!!粉碎了啊!!!
一点自尊没有,嘤嘤嘤……
他内心疯狂吐槽着,只听散兵道:“但是你的神情动作可一点都不亲密,嗯?”
卧槽!散兵你个死变态!
百般无奈,流浪者只得凑上前,在散兵侧脸上亲吻了一下,随即他脸上已是微红,但散兵依然无动于衷,不表示就代表不满意,不满意就代表惩罚。
混蛋散兵!
无可奈何,他只得更进一步,在散兵的嘴唇上轻吻,他的吻很笨拙,小心翼翼,没有任何技巧。
散兵神色一暗,搂住他的腰,重重的吻了下去,两人的气息缠绕在一起,他不敢反抗,只能顺从的由散兵肆意掠夺。
过了良久,散兵放开了他,流浪者脸色绯红,站在一边,羞的没有说话,看着他的样子,散兵道:“你倒是清纯,以后我会让你习惯。”
“你?”他质疑的望着散兵,“我印象中我是你第一个吧?”
何以来清纯,难道散兵不跟他一样吗?
“我是你老公,我在上,这一点就足够了。”散兵理直气壮,气势宣扬。
死变态散兵,心底暗骂了几句,流浪者嘴上道:“是,老公,老公威武!”
他大爷的,恶心死了!流浪者内心哭泣,何时是个头啊?别这么天天折磨他了。
“好了,跟我来。”散兵说着向之前已经观察了许久的民房走去。
流浪者跟上去,走的近了,听到里面的人在打牌,说着浑言浑语,叫嚣着赢了这把去找个美人玩儿!
里面的人热热闹闹,热火朝天玩着。
轰隆隆!巨大的声响伴随着尘土飞扬,众人一惊,往门口看去,只见那里站着一位头戴斗笠,身穿黑红色服饰的绝美少年,那少年深蓝色的瞳孔中冷漠弑杀之意肆然。
少年纤细皙白的腿下一只脚踩在门板上,嚣张至极!
“你你你!你是何人?”一个胆子有些小的年轻男子望着散兵,一脸惊恐。
“自然是来取你们狗命的人!”散兵冷笑着一步步走上前,周围胆小的人为他身上的气势威压折服,不由后退。
此时,一个有些身手的中年男子望着散兵脸上俊美的面容,又看看少年柔美的身段,双眼放光,只差流出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