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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用锁链捆住我吗?”

任清秋的话语声在怀中响起,散兵道:“以你的能力,我现在还能锁住你吗?”

听到此,任清秋苦笑道:“那些都是属于天理的力量,他现在已经收回那些力量了。”

散兵沉默了片刻,说道:“那我对你示弱,不反抗你,你会留我在身边吗?”

此景似曾相识,阿散又在给他出送命题了。

“阿散,我只是想要你爱我而已,你愿意牺牲一点自由给我想要的爱吗?其实你比我清楚,这强求不来,不是吗?”

“所以,你也不要再说留你我在身边的话了,你想要的是一个人偶,我想要的是你的一颗心。”任清秋说着想要推开他,但是推不开,只得作罢,反正也改变不了什么。

“你想去哪里?”散兵问道,他感受到了怀中人的挣扎。

“我要去找天理。”任清秋说道,他心中有预感,“天理会给我这趟旅途的答案。”

“你不要去,就留我在身边好吗?”散兵话语中带着乞求,拉住他的手,感觉任清秋没有挣扎,任清秋想只要散兵此刻想禁锢他,挣扎是没有用的。

“所以你还是要强行把我留下,这样我们彼此谁能拯救谁呢?”

任清秋话语中的空洞麻木,让散兵不由的松开了他的手。

手掌上的禁锢被放开,任清秋心中一痛,不能再留恋了,该有一个了断。

任清秋往前走进黑暗中那道光束里,眼前的场景再次变换,前面是一座高山,瀑布飞流直下,所站之地是一片花海,这又是哪里?

“天理你在搞什么鬼?能出来好好说个话吗?”任清秋对着空气询问着,他觉得天理应该能听到。

结果显而易见,没有人回答他。

散兵追了过来,看着任清秋往前找寻的脚步,他不由感觉到有一丝慌乱,上前拉住了任清秋的衣袖道:“任清秋,你不要离开我!”

看着散兵道神情,任清秋问道:“你真的是想要我吗?还是只想占有我?”

“你!”任清秋的话仿佛在讽刺他没有心。

看到散兵拉着自己衣服的手忽而僵在空中,任清秋挣脱了他,心已经痛到无所谓了,已经习惯了,麻木绝望就不会更绝望了。

“不行!你不能走!”散兵忽而愤怒的上前拉过了他,强行将他按倒在地上,盯着任清秋,散兵眼里闪耀着怒火。

这个想要背叛远离他的人,此刻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罪犯。

曾经那个一路跪舔他的人竟然想要抛弃掉他,散兵眼神泛红,不顾及任清秋的任何想法,狂暴的撕开身下人衣服,不顾及任清秋眼神中的空洞麻木,强要了身下的人!

而过程中任清秋只是无所谓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如同凌虐的动作,心中只是想散兵的傲慢一如往常。

良久,待结束后,任清秋在他身下面无表情,冷漠的问道:“怎么样?很爽吗?还要再来一次吗?”

眼前这个任清秋不会再哭着求自己不要离开他了,这种想法令散兵恐惧到想要毁灭眼前的人。

“你不许走!”散兵握紧他的手腕,不许他逃离,盯着他如同盯着一个囚徒。

“你可以再把我的手腕捏碎,或者用其它的方法来折磨我,最好是把我折磨到死。”任清秋毫不在意他脸上凶狠的表情,说着让他折磨自己的话,好像被折磨的人不是自己一样,而是一个无感情的物品,阿散,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听着任清秋的话,散兵心中一惊,感觉此景似曾相识,任清秋冷声的逼问,仿佛自己当初逼问任清秋时一样,那时任清秋曾哭喊着让自己不要再逼他了。

“你不是曾经跪着求我不要离开你吗?如今我亲自来挽留你,你竟恃宠而骄吗?”散兵质问道,如同质问一个不识好歹的叛徒。

“难道我该怜悯你吗?你不该受到处罚吗?”散兵越说越恨,眼前的人不是任清秋,就是一个叛徒!

散兵说着神情陷入痴狂,他取出一把刀,一刀一刀割在任清秋身上,嘴里说着:“你就该被惩罚!”

鲜血顷刻间遍布了任清秋全身,他的阿散竟如此凌虐他,呵呵,就此毁灭吧!

任清秋任他宰割,不吭一声,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哀求他放过,任由他的刀割在自己身上,那眼神仿佛在说:“继续,杀了我!”

任清秋每一个不服输的眼神都在挑衅散兵手下动作继续,事实上,散兵心中的怒火也是越来越盛,越来越惊惧自己竟然沉沦至此,这才是真正令他痛恨的。

越是见任清秋如此,散兵心中越是恼怒,站起身,直接一脚踩在任清秋胸膛上,冷漠的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的一身鲜血无法反抗的任清秋,散兵眼神轻蔑道:“蝼蚁!”

不过是一个蝼蚁,哪里值得他沉沦?

“蝼蚁也配被您一刀一刀倾心对待吗?神明大人!”

任清秋的话语在讽刺散兵一路以来与自己亲吻缠绵,与他眼中的蝼蚁曾经有这么多过往……

“你,找死!”散兵又一脚踩在任清秋头上,看着脚下的人浑身流着血,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的愤怒快要将自己湮灭,毁灭他,毁灭他!这个想法不断的催促着自己,简直要将自己焚烧一尽。

眼见任清秋就要就此死去,此时此刻任清秋在想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复活的能力了,他想最好是不要了吧,不要再给眼前的阿散留下一丝机会!

“住手!”温迪突然出现,一阵飓风袭来将散兵的身体击退了几步。

万叶也在此时出现,上前给任清秋治疗,随后看向散兵,怒声道:“散兵,任清秋对你如此重要,你竟然能狠心对他下死手?”

“他是一个叛徒,他背叛了我,他该死!”散兵说着,告诫着自己,本该就是这样,这个蝼蚁亵渎了自己,背叛了自己,这是他该受的惩罚。

任清秋从地上起身,没有看散兵,也未理会万叶和温迪,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只是徒步向远处走去。

走到尽头,前方出现一面无形的结界挡住了他前进的道路,任清秋道:“天理,你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