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徐娇娇看着丁长生不怀好意的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去湖边。
从背后看去,这两人倒是很像是一对谈恋爱的小情侣,别人不知道的是,这两人正在密谋着怎么把朱红军银行卡里可能存在的钱据为己有。
“你打算让谁去办这件事?”徐娇娇问道。
“这件事你不要管,你只需要到时候按照正规的程序『操』作就行,事成之后,我会兑现承诺的,但是这件事你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包括你的父母,还有你将来的那一半,说到这里我就更加的不放心了,你说你要是将来有了男朋友,你会不会把今天的事泄『露』出去?”丁长生仿佛刚刚想起来似得。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这毕竟是关系到我的前途,泄『露』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啊,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你不说,我相信这件事没人知道”。徐娇娇信誓旦旦道。
“可是我还不放心”。
“随你的便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心啊?”徐娇娇开始嫌丁长生啰嗦了。
“要不然,你真的做我女朋友算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丁长生一使劲,将徐娇娇挽住自己的手臂紧紧夹住了。
“切,想的美,你那么多女人,我可是会吃醋的,所以,你是你,我是我,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徐娇娇毫不买账道。
“好吧,你列个清单,我这边需要准备什么材料”。
“也不需要什么材料,准备一张身份证复印件,一份授权委托书,到时候拿着银行卡直接去柜台找我就行,对了,有密码吗?”
“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你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不行的话,我们再找机会”。丁长生说道。
“你说的轻巧,我出来一趟容易吗,这不,何晴很可能快要生了,一天一个电话催我赶紧回去呢”。
“好吧,我知道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晚上我还有事呢”。丁长生说道。
徐娇娇一直在做着一个百万富翁的美梦,但是这个梦是建立在丁长生同意的基础上,所以当她决定冒险和丁长生合作时起,就祈祷着这里面的钱越多越好。
晚饭时分,丁长生到了石爱国的家里,石梅贞还没回来,家里只有萧红和石爱国在家,萧红看到是丁长生来了,陪着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了,因为那晚的事情,萧红对丁长生是又恨又怕,不说自己被他亲自在车里逮住了,就是那些照片和视频就能让石爱国生撕了她,所以见到丁长生是能躲就躲。
“长生,吃了吗?要不一起吃点”。石爱国问道。
“书记,您吃吧,我吃过了,我来是想向您汇报一下关于p那个项目的进展状况”。
“哦?你说,那天坤成和鹤轩到我那里告的你的状,说这项目要是完了就全赖你不配合,你说这个项目还会再回来,怎么,有消息了?”石爱国脸上没有一点喜怒哀乐的表现,要是丁长生没有从顾青山那里知道了石爱国的意思,自己不知道会往铁板上踢几脚呢。
在湖州,无论怎么说,石爱国才是自己最大的保护伞,这一点丁长生是很清楚的,所以他的底线是尊从石爱国的意见,反正这开发区也是湖州的开发区,又不是我丁长生一个人的,如果这个项目招不来,顶多是不作为,那也比『乱』作为好的多。
“今天那个投资商约我吃饭了,我请他们吃了顿饭,秦振邦这个人您听说过吗?”丁长生问道。
“秦振邦?”石爱国一边咀嚼着嘴里的米,一边若有所思的想着。
“北京来的,好像背景很深厚,这一块我也拿不准了,所以过来请书记做个指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不是北京秦家的?”
“可能是吧,而且还抬出了梁省长压我,看来他和梁省长也有关系,所以我实在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这个项目我们该怎么应对?”丁长生再一次提醒道,
他就是想在石爱国这里讨一柄尚方宝剑,这个项目到底要怎么样,你给个准话。
“梁省长?他和梁省长也认识?”石爱国吃了一惊,将碗放在了饭桌上,问道。
“好像关系匪浅,另外,磐石投资的杨凤栖和他也是比较熟的,这么看来,这个秦振邦好像关系非同一般”。
“嗯,长生,你这个提醒非常及时,对了,这个秦振邦现在还在湖州吗?”
“应该还在湖州”。听到石爱国这么问,看来是他是想见见这个秦振邦了,那么秦振邦托付自己的事就没必要再说了,当了这段时间的秘书,丁长生算是看出来了,石爱国的『性』格的确有一个缺陷,那就是瞻前顾后,很少下一个不拖泥带水的决定。
“那好,你给我约一下他,我想亲自见见他,毕竟,这么大的项目,对他来说和对湖州来说,都是意义重大的”。石爱国妄想掩盖见秦振邦的真实目的,但是这又怎么能瞒得过丁长生呢。
丁长生的愿望彻底落空了,这也间接证实了顾青山的话,那就是关于这个项目,石爱国的确是不看好,但是既然不看好这个项目,那又何必见秦振邦呢?
领导的心思你不要猜,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丁长生从石爱国家里出来的时候打电话给秦振邦,请他明天上午十点到市委,市委书记石爱国要见他。
“看吧,这小子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这么快就安排了我们和石爱国见面,可以说这个项目是否能顺利落户湖州,就在石爱国身上,别看邸坤成是前任省委书记的秘书,但是在湖州,还真是不能和石爱国相抗衡,只是不知道这个石爱国还能在湖州呆多久?”秦振邦对秦墨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和石爱国走的过近的话,会不会影响将来新的湖州领导班子和我们的关系呢?”秦墨担心道。
“那倒不会,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要促成这个项目落地,至于落地后,那就是湖州的企业了,无论谁在台上,我们都是要纳税的,一分都少不了,即便是没有情谊来,还有利益呢”。秦振邦老『奸』巨猾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