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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谁在家呢?”看到司嘉仪敲门,丁长生才忘了问人家家里有谁在家了,进门之前问好怎么称呼,这样才不至于闹笑话或者双方都尴尬。

“就我妈妈自己,不过我妈可能有点那个,你到时候担待点啊”。

“那我怎么称呼你妈妈?阿姨?”

“随你,怎么着都行,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礼数规矩”。司嘉仪刚刚说完,门就开了。

“哎呦,今天怎么舍得中午回来了,这位是?”司南下的老婆陈嘉岚一看不但是女儿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大小伙子,虽然显得有点年轻,但是男人嘛,看上去年轻,实际上很成熟的有的是,其实到了这个时候,陈嘉岚已经顾不上是年轻的男人还是成熟的男人了,只要是个差不多的男人,她都是很高兴女儿领回家来的。

“哦,这位是丁长生,是我朋友,来找我爸爸的,我爸说正在开会,我就带他回家来了”。司嘉仪说的轻描淡写,但是陈嘉岚却是从女儿的话里得到了太多的信息。

“阿姨好,我叫丁长生,现在在湖州工作”。丁长生微微弯腰,以示敬意。

“嗯,好,快进来坐,进来坐,你这孩子,来家里还带东西”。陈嘉岚看到丁长生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埋怨道。

“没什么东西,给司书记带了点东西”。丁长生解释道。

这时候司嘉仪已经很无奈的进了客厅,看着身后面丁长生被自己的母亲让进屋,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只要是自己带一个男生回家,母亲都是这样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看人家,搞得自己的同学或者是朋友都不敢来自己家了,可是谁让自己还没有找到一个男朋友呢,母亲的着急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伙子,你刚才说你在哪里工作?”

“阿姨,你叫我长生就行,我在湖州工作,在新湖区一个街道办工作”。

“哦,是公务员吗?”

“嗯,是”。

“那你是湖州人,我怎么听口音像是海阳那边的?”陈嘉岚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屋里还有个女儿在呢,逮住丁长生就开始刨根问底了。

“阿姨,我就是海阳县人,原来在海阳县工作过,后来调到湖州去的”。

“哦,我说呢,那你自己在那边工作,你父母这边谁照顾”陈嘉岚正在问的热乎呢。

“哎哎,妈,妈,你这是干么呢,查人家户口呢,我饿了,还有,你看看表,我爸爸快下班了,你赶紧做饭吧,要不然我爸爸回来可要发飙的”。

“臭丫头,我这里和小丁聊天呢,好了,小丁,你先坐会,阿姨去做饭,中午留下吃饭吧”。陈嘉岚意犹未尽的站起来去做饭了,司嘉仪给丁长生倒了杯水。

“给,喝点水压压惊,我妈就这样,和花痴一样,生怕我嫁不出去,所以我一般不带男的回家,怕丢人”。司嘉仪看了看厨房小声说道。

司嘉仪还没等屁股坐热乎呢,就被陈嘉岚喊道厨房帮厨去了,实际上是想通过女儿的嘴继续了解丁长生的一切信息,丁长生在客厅了百无聊赖,于是站起来欣赏墙上的字画,他不太懂这玩意,也不知道墙上挂的这些字画真假,反正看着是挺显得主人有文化气息。

过了一会,大门响了一下,丁长生回头时,就看见司南下自己一个人进屋了,手里还拿着钥匙,门外传来汽车启动开走的声音,司南下也看见了站在客厅里看字画的丁长生。

“小丁来了”。司南下不苟言笑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看上去更加的难看,步履有点不稳,显然是腿上的『毛』病又犯了。

“司书记好”。

“嗯,坐吧,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是说回白山的”。

“前几天回来的,回老家看了看,这不,又要回去了”。

“嗯,坐吧”。司南下换了鞋,坐进了沙发里,看着对面坐下的丁长生,司南下也是很感慨,当女儿说有个叫丁长生的想见他时,他有种模糊的感觉,差点想不起来了,直到女儿提醒他说是临山镇的丁长生,他这才想起来这个丁长生救过自己的女儿。

“司书记,我听司嘉仪说起过,说您患有风湿『性』关节炎,一到秋冬季节就好犯,正好我这次回家,我家里一个长辈是一个老中医,他自己就会制膏『药』,不知道是不是对您有用,您可以试一试,要是管用的话,我再给您送”。说着丁长生将膏『药』包裹递给了司南下。

“好,谢谢,都是老『毛』病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司南下虽然接过去了,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因为当女儿说他要见自己时,说实话,他感觉很可能丁长生有事要求自己,而现在,先不说事,而是先送礼,这让司南下心里也是一阵别扭,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过多的热情。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该做的已经做了,他给自己五秒钟,如果这个时候司南下不再说话,那么他就可以起身走了。

“小丁,你今天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司南下果然问起了丁长生来的目的。

“司书记,除了送『药』之外,没有任何事,现在,『药』送到了,我也该走了,我还要赶回湖州去”。

“哦,到了饭点了,吃了饭再走吧”。司南下没有起身,但是客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一直留心客厅了动静的陈嘉岚和司嘉仪听说丁长生要走,一起出来了。

“小丁,不许走,吃了饭再走”。陈嘉岚霸气的说道,但是丁长生看了一眼司南下,司南下并没有看他,于是笑笑说道:“阿姨,我确实还有点事要办,改日吧”

司南下本来以为丁长生是欲擒故纵,可是直到丁长生开开门走了出去,并且谢绝了司嘉仪送他,司南下这才明白或许这小子真就是单纯来送『药』的,可是他在官场沁这么多年,总感觉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可是有说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