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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不一会,刘香梨就敲门进来了,在屋里一直服侍丁长生喝两大杯水才走,本来刘香梨不想走,但是丁长生考虑到这毕竟是在白山市,有些事不能不防,万一半夜被人撞开门,那就真的说不清楚了,说不定会成为别人手中的把柄,于是说自己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刘香梨虽然有点失望,但是看到丁长生如此『摸』样,微微心痛,于是就出去回房间睡了,只是嘱咐丁长生夜里多喝水。
丁长生年轻气盛,对于今晚的事情,他开始时心里充满了愤懑,可是出了酒店,冷风一吹,他渐渐的清醒过来,自己是什么?凭什么别人要对你尊敬有加呢,别人尊重你,拿你当回事,那是因为你有比别人强的地方,如果处处不如人,别人为什么会单单拿你当盘菜呢。
柯子华说的没错,这些人都是势利眼,在他们的眼里,只有比他们更强的人,而不会将不如他们的人放在心上,这是常人的心理状态,几乎每个人都会如此。
一支烟燃尽,丁长生的心态平和多了。伸手想拿杯子喝点水,但是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喂,哪位?”丁长生打开之后直接放在了耳边。
“哪位?丁长生,你不会连我的手机号也没有存吧,我说你怎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你这个没良心的,亏我对你这么好”。
“哦,不好意思。我今晚喝多了,这会刚刚有点清醒了,江小姐有什么吩咐?”
“吩咐?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准考证我帮你领出来了,明天上午九点考试”。
“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去外地实习去了,也是今天刚刚回来,一晚上我给你打了七八个电话,再找不到你,我都考虑是不是给你找个人去替考了,既然联系上你了,你现在往这边赶吧,估计还来得及”。江涵菡在电话里说道。
“现在?你不是开玩笑吧,九点了呀”。
“九点还算晚吗?你要是想来,我现在给你订票,你现在刚到白山市估计天就快亮了,你坐最早的高铁,应该可以的”。
“我现在就在白山”。
“啊,那就更好了,我给你订一个普通车,你睡一觉就到江都了,我在校门口等你,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可以直接进考场”。
“哦,哎,对了,江涵菡,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你少臭贫,考不考随你,又不是我的事,要不是看在高中同学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呢”。
“对对,我们是铁哥们,一起同过窗的,你给我订票吧,我马上往火车站赶”。
就在丁长生坐上火车风尘仆仆的赶往省城江都时,海阳县委书记郑明堂和县长楚鹤轩两人正坐在郑明堂的办公室里,相对静默着抽烟。
这是郑明堂第一次邀请楚鹤轩到自己办公室来谈话,因为郑明堂的强势,楚鹤轩一直采取守势,一般不会和郑明堂硬碰硬的对抗,充其量就是非暴力不合作,但是两人都得到消息了,楚鹤轩要去清水县当县委书记,而海阳县的县长将由省财政厅空降,据说是仲华,省委副书记的侄子,这使得楚鹤轩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可以到另一个地方开创自己的事业和地盘了,但是郑明堂显然没有这样的好心情,先不说这个仲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单是背后的省委副书记仲枫阳就足以令人好生掂量一番了。
“老楚,你我合作这几年,是我从政以来感觉最好的几年,我觉得我们的合作还是很好的,真是不知道市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把你调走呢?”
“嗯,郑书记,我也舍不得走,海阳县是我从政以来,费尽了心血经营的地方,这咋一撒手,心里也不是滋昧啊”。
两人的对话毫无营养。楚鹤轩心想,是啊,你老郑是舒心了,你把我压得死死的,还有脸说是你从政以来最舒心的几年,你真是脸皮够厚的,他现在的心情可以用极度兴奋来形容。
你郑明堂不是强势吗,现在来了一个背景深厚比你更加强势的人,以后的海阳县,那可就热闹了,清水县虽然经济和海阳县差不多,但是那是白山市唯一的一个平原县,而且经济基础好,还是汉代荆国的都城,历史悠久,所以无论是从政环境还是经济基础,都比海阳县强了不止一倍,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馅讲会落在自己头上。
郑明堂看着心思已经不在这里的楚鹤轩,心想,这样的谈话其实没什么意义,但是作为一方主官,该有的胸襟还是要有的,更何况楚鹤轩去的是清水县,他承认,楚鹤轩是一个搞经济的好手,过不了几年,清水县肯定会将海阳县远远的甩在后面,这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虽然在海阳县两人多有摩擦,此去清水县,恐怕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多一个朋发总比多树一个敌人的好。这也是郑明堂在没有得到确定的消息时就提前将楚鹤轩招来祝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