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风刃,朝着两人轰杀而来,叶洛和曹蒹葭脸色都是一变,纷纷朝着一边闪躲而去。
结果这些风刃直接轰击在了一旁叶洛的那辆汽车上,无数凌厉可怕的风刃当场将叶洛的这辆车子给切割成一块块,彻底报废了。
此时,三道身影出现在了这里,两人穿着一身风衣,面容深沉,满头金发,身躯消瘦,居中一人穿着一身黑衣,一头紫发,身躯魁梧,散发出一股凶悍无比的气息。
这三人全部都是外国人,而且都是异能强者,两位风系异能者,一位更是具有强大无比的雷系异能。
与此同时,在数百米外,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中,艾菲坐在这里,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情况。
这三位异能高手显然是普鲁斯特意再次从m国调来的,就是为了灭杀叶洛。
艾菲拿出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开口道:“你那边可以行动了。”
另外一边,艾菲还派出了另外一支队伍去控制侯耀星的儿子侯景文。
“m国人?异能者!”
“华夏怎么会有异能者出现?”
看到这三人,曹蒹葭眼眸闪过一抹疑惑的神色,眸子扫向叶洛:“他们是冲你来的?”
叶洛点了点头,吐道:“这群异能者还真烦人,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幕后想要对付我。”
看到这三个异能者,叶洛就想到了之前的那三个异能者,他们很有可能是一伙的,只是叶洛却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会派出如此多的异能者来对付自己。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华夏首都重地,谁允许你们西方异能者踏入这的?”
曹蒹葭目光盯着这三人,英姿飒爽的喝道,散发出一股军人的铁血之气。
“哟,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的美女啊,脾气倒是够火辣的,正好爷爷还没有尝过华夏美女的滋味呢,尤其是干华夏女军人,滋味一定很爽吧!”
那个居中的雷系异能者目光注视着曹蒹葭,用着蹩脚的华夏语说着,眼眸充满了贪婪的欲望。
听着对方那充满侮辱污秽的话,曹蒹葭的脸色显得十分难看,眼神中怒火燃烧,身子一动,就要冲过去,却被叶洛一把给拉住了。
“你不是他的对手!”
叶洛沉声道,根据刚才那道雷电的威力,这个雷系异能者实力最少堪比圣境六重的武者。
尤其是他的雷电异能,威力更加恐怖,足以威胁圣境七重的武者,就连他身边的这两位风系异能者都有着堪比华夏圣境五重武者的实力,随便一个曹蒹葭想要对付起来都不是那么容易。
“我不允许他侮辱华夏军人!”
曹蒹葭眼眸闪烁着坚定的神色,冷冷的喝道,一把冲开了叶洛的挣脱,朝着那个雷系异能者冲了过去。
“这妞还真没脑子!”
叶洛摇了摇头,同样冲了过去,这群异能者乃是为了对付他而来,他自然不能殃及到无辜。
虽然他和这曹蒹葭算不上朋友,但也不算是什么仇敌,而且对方还是一位大美女,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看到对方受伤。
“你们两个杀了他,就让我和这华夏妞好好玩玩!”
那个雷系异能者阴冷的说着,另外两位风系异能者就化作两道轻风闪现到叶洛面前,操控风系异能朝着叶洛不断攻击。
这两位风系异能操控无数风刃,风刀,风剑,龙卷风暴,一股脑的全部朝着叶洛攻击而去,而他们身居风系异能,速度鬼魅缥缈,宛如一阵清风,让人难以抓到,就算是叶洛一时间都是难以攻击到他们。
此时曹蒹葭已经冲到那位雷系异能者的面前,一脚对着对方横扫而出。
砰!
一声沉闷声响起,曹蒹葭一脚就狠狠地轰在了对方的大腿之上,却完全没有对这位雷系异能者造成任何伤害,对方的身躯就像是一座铁塔一般巍然不动,她的攻击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华夏妞,你们华夏军人就这点本事么,不如跟我到m国去,让爷爷我教教你吧!”
那雷系异能者哈哈大笑着,眼眸充满了不屑和蔑视。
“幻影迷踪拳!”
曹蒹葭直接施展出上次对叶洛施展的那套拳法,朝着这个家伙就是一拳轰去。
这位雷系异能者同样一拳砸出,却是打在了虚空的拳影上,这时曹蒹葭身子诡异的出现在对方的另外一侧,一拳朝着其脑袋闪电般轰了出去。
不过就在曹蒹葭一拳即将击中这个雷系异能者脑袋之时,对方的另外一拳诡异的出现,挡住了曹蒹葭的这一拳,同时一股雷系异能爆发开来。
曹蒹葭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冲入自己手臂之中,然后蔓延她的全身,当场让其全身四肢一阵触电似的发麻,身子一颤,连连后退,身体中的真气力量全部被击溃。,根本阻挡不了这可怕的雷系异能量。
轰!
这时,那位雷系异能者身子一转,粗壮的右脚横扫而出,轰在了曹蒹葭的腰部,当场将其轰飞出去数十米,砸在了路旁边的一颗大树下。
可怕的力量让那大树都晃动起来,曹蒹葭砸在树干上,然后倒在了地上,缓了几秒,才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
不过此时曹蒹葭的脸色惨白,嘴角染着鲜血,气息显得十分虚弱,刚才那位雷系异能者的一脚让她受到了十分严重的伤势。
“你们华夏人果然都是蝼蚁!简直是不堪一击!”
那位雷系异能者看着曹蒹葭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趣。
“是么?今天你就会见识到华夏高手的厉害!”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在这位雷系异能者的耳边突兀炸响,让其脸色当即一变,猛地回头。
轰!
这位雷系异能者刚刚一回头,就看见一道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剑芒朝着自己劈斩而下,正是叶洛手握凌云剑对着他劈来。
耀眼的光芒让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那恐怖的力量更是让他有一种毁灭的感觉,身体中涌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产生这么强烈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