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可真会说笑,杀了吃的东西,说成水灵!那你平日里吃的鸡鸭鱼肉,是不是也得抱上床,培养培养感情?”夏七七问。
“你咋说话的,我抱那玩意儿做啥?又不是我男人!”张氏道。
“二伯母知道就好,可别又像上回那样,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夏七七好心提醒。
“嘿,这是啥意思?不就两个破猪吗?我张秋菊难道会瞧上?你可别忘了,你大伯回来了,我们老夏家的人,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张氏道。
“哟,又吹牛皮了!大伯那抠门性子,能给你们钱?还是和过去一样吧?爷奶和大伯一家人一桌,剩下你们一群人挤在一桌,好吃好喝的,在旁边桌,你们看着干流口水!”夏七七无情的拆穿谎言。
张氏那张脸,气的瞬间成了青色。
“你……你少在这里造谣,我告诉你,我们日子过得可好了!”张氏咬了咬牙。
“我造谣?那二伯母你自个说道说道,大伯回来,这些日子,你吃了啥!”夏七七道。
“我凭啥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从哪里弄了两只病死猪,就能嘚瑟,小心这猪没吃好,你得猪瘟!”张氏诅咒夏七七。
夏七七怒了,冲上去,对着张氏就是一脚。
张氏被踹中膝盖,直接跪在了夏七七跟前。
夏七七笑着道:“二伯母,我知道我明儿就定亲了,你说你给我行这么大礼做啥?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放心,这猪,健康的很,吃了不会的猪瘟,倒是你,可别嘴馋的,又准备偷鸡摸狗,这事儿,做一次就好了!再做一次,被人发现了,小心你身上那层猪皮!”
“死丫头,你……你敢踹我!”张氏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的怒气。
“我踹你?谁说的?谁瞧见了?分明是你自个吹牛皮,吹得手脚发软,给我下了个跪,咋还说是我踹你?
二伯母,你这谎话越来越不高明了!小心长出长鼻子哦!”夏七七道。
“啊啊啊啊……气死老娘了,死丫头,你……”张氏刚准备骂,就瞅见从屋里出来的夏多贵。
她赶紧道:“老六,这死丫头疯了!打了我不说,还敢骂我,这丫头……你这做六叔的,必须教训!”
夏多贵走上前,一脸嫌弃的看着张氏,“二嫂,你这大下午的,瞎嚷嚷个啥?啥叫七七打你不说,还骂你?我咋没看见她打你、骂你?倒是你,指着七七不分青红皂白的咒骂,你这样像个当长辈的吗?
欺负人也不是你这么欺负的!简直是欺人太甚!”
“老六,你说的这是啥话?啥叫你没看见?你没看见就不是真的了?你维护这死丫头,维护的也太明显了吧?”
张氏一脸的不服气。
可不服气有啥用,因为上回欺负夏多月的事儿,夏多贵心底到现在都有个疙瘩。
加上这一次,七七说了,不请老夏家的人,他更是觉得底气硬了。
“我维护七七?二嫂,你妄想症越来越严重了,自个有错,不肯承认,全赖在别人身上!二嫂,你这种人,就跟茅坑里的臭虫一样,不仅恶心人,还浑身发臭是,赶紧滚回去!”
这大概是夏多贵头一次正面怼人。
张氏被惊讶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夏七七瞅见这场难得的大战,心情大好。
她冲屋里头的小白唤了一声,“小白,过来收拾垃圾!”
话音刚落,雪白的一团,窜了出来。
直接跳到了张氏脚边,对着张氏的腿子,就是一口。
“啊……这畜生咬人!”
她继续提醒小白,“这女人的男人,就是上次偷你的人,你好好看着办吧!”
夏七七话音刚落,小白吼叫了好几声,对着张氏的腿上,又咬了一口,这一口,相当于吃肉了,贴在张氏的腿上,不肯张嘴了。
张氏疼的哭爹爹告奶奶,不停的跳跃着,想着这样将小白甩开,摔死在地上。
小白到底是只狐狸,蠢了一次,不可能继续蠢的。
张氏一摔腿,它就松了口。
快速逃到了夏七七身边,抱着夏七七的小腿,一副十分乖巧温顺的样子。
“死丫头,你放狐狸咬我——”张氏再一次控诉。
夏七七耸了耸肩,无奈的道:“二伯母,你怕是疯了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狐狸咬你了?证据了?”
“证据,我这腿上就是!”张氏指着自己已经出血的腿,冲夏七七道。
“啥?这不是你方才自个咬的吗?自个咬的,也能算在我们小白身上?”夏七七翻了个白眼。
这话一出来,张氏气的几乎要在地上打滚了。
她被踹了,这死丫头不承认就算了。
凭啥一个畜生咬了她,死丫头也说是她自个咬的?
张氏咽不下这口气,冲夏七七道:“死丫头,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等我请你爷奶过来,我看他们咋教训你!”
“去吧,我正好可以和我奶说,你死皮赖脸的要吃我们家的东西,我不给,自己咬了自己一口,想让我就范!反正爷奶若是知道,骂我的同时,也不会让你好过!”夏七七大笑。
“你……你给我等着!”张氏撂下这话,气呼呼的冲出了院子。
她走路的时候,还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狼狈极了。
等她走远了,夏多贵顿时担忧的开口,“七七,你爷奶,不会真的过来吧?”
“不会,张氏不傻!她把也爷奶扳过来,自个也讨不到好处,张氏不会做那蠢事!!”夏七七满脸笃定的道。
“可你二伯母一向心眼小,这次让她吃了这么大的亏,怕是要报复回来的!”夏多贵道。
“不得罪她,她也是整天盯着四房,我现在占点便宜,心里也舒坦!省的她每次做了搅屎棍,还能全身而退!”夏七七道。
夏多贵一听,觉得理儿也是这么个理儿,就啥也不说了。
“好吧,那就不管她了!对了,你明儿要叫的人,都叫了吗?要不要我去通知?”夏多贵问。
“不用,我爹已经去了!这事儿,还得偷偷摸摸的做!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不然那些人,都不求自来,会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