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财主干活儿?啥活儿?”余桂香讶然的问了一句。
“李家做茶叶生意的!这一次,之所以这么痛快的帮我们村解决田地的问题,一来是我和阿九曾经帮过他府上的奶娘。二来,我做了一款奶茶,李财主想推广!这才有了今天免租金的事儿。
娘,我要做的事儿,就是帮着李财主,将他家的茶叶生意做大,做强!”夏七七道。
余桂香一个妇道人家,也听不懂啥跟啥。
不过听闺女说话的样子,好像很厉害。
这样一来,她也就没啥好担心的了。
“去吧,好好做,娘支持你!”余桂香道。
夏七七到灶房去做饭,发现水缸里没水了,跟陆九说了一声,他挑着两筐水,飞快的跑了。
……
……
镇上林家,林获儿房间里。
听到管家嘴里说的,李家不肯将大禹村的田地卖给林家,并且主动免了大禹村两年的地租之后,林获儿整个人开始发狂。
拼了命的摔东西。
桌子,凳子,古董花瓶,字画,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贱人,贱人!”林获儿大骂。
“为什么李家要帮着那贱丫头,为什么?”林获儿质问林管家。
林管家一脸惊悚,他知道,这个大小姐的脾气,生气起来,老爷都得让三分。
他只得解释,“老奴也不知道,只是听说,那丫头找了李财主,再出来,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林获儿一听,愈发的生气了。
“肯定是男盗女娼的事儿,那贱人,有了陆九还不够,竟然又去勾搭李财主那个老东西!不行,我要李家因为帮那贱人付出代价!”林获儿大骂。
接着更加卖力的砸东西。
声音砸东西的声音,传到了不远处,只有一墙之隔的林家小姑的房间里。
林家小姑林紫儿一脸嫌弃的道:“这获儿也不知道抽了啥风,跟个神经病似的,那些东西,砸的都不是钱啊!”
林家小姑父一脸狗腿的点头,“可不是!那可是咱大哥,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基业,被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毁了,真是糟蹋了!”
“你说也是!我大哥到底是不是疯了?这么多孩子,为啥偏偏喜欢一个丫头片子?难道是那丫头脾气臭?”林紫儿问。
林家小姑父嘿嘿的笑了几声,“是啊!说不定就是!不过,我听说获儿找麻烦的村子是大禹村?你说她好端端的找大禹村的麻烦做啥?那里可都是淳朴人!”
“淳朴人?你知道?还是你见过?”林紫儿白了林家小姑父一眼。
接着,她道:“林望山,你该不是想起啥来了吧?”
“哪能啊,这都三年过去了,我要是想起,早想起了!紫儿,我心里只有你!以前是,以后是,这辈子都是!”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说起甜言蜜语来,比啥都管用。
原本还跟个泼妇似的,要找林望山麻烦的林紫儿,一下子歇了气儿,脸上甚至还多了几抹得意的笑容。
她冲林望山道:“你知道就好,记住自个的身份,若不是我林紫儿,你早就死了,更别说如今入赘到我们林家,做我们林家的上门女婿!”
“是是是!”林望山一脸狗腿,半响后,他又开口,“紫儿,获儿最听你的话了,你要不跟她说说,让她往后别那么嚣张了,一个破村子罢了,没了也就没了!”
“得得得,既然你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去一趟!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获儿!”林紫儿道。
等她一走,林望山原本狗腿相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没好气的道:“一屋子的神经病!老不死的丑女人!”
林紫儿直奔林获儿的房间。
她推门而入,看着满屋的狼藉,用帕子捂着脸,一脸惊讶的样子。
“啧啧啧,获儿,你这是咋啦,发这么大脾气?来,跟小姑说说,小姑帮你解决!”
林获儿刚准备开骂,见来人是林紫儿,脸色渐渐的好了些。
“小姑,气死我了!那个男人,居然不看我,我将银子捧着给他,我将吃的捧着给他,他都不看!”林获儿和林紫儿告状。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儿了!不就是一个男人?你小姑多的是对付男人的法子,我帮你!”
林紫儿是她唯一的小姑,年长林获儿十岁,林获儿小时候,爹娘忙着做生意,林紫儿带她耍,林获儿和林紫儿还算亲近。
林紫儿今年也才二十四岁,可是已经嫁过三个男人了。
几乎每三年换一个男人。
前头两个,都是不明不白的死了,突然暴毙那种。
林紫儿原是没人要了的,后面遇上被流民磕中脑袋的林望山,便让林望山入赘在林家,给自己做牛做马,伺候自己。
林紫儿让林望山往东,林望山不敢往西。
让他跪着,他不敢站着。
虽然林获儿打心底里瞧不起林望山,可若是在自己面前当狗腿子的人是陆九,她自然是高兴的。
“小姑,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咋才能让陆九听我的?”林获儿一脸渴望。
“简单!要么,在家世,地位上,碾压他!”林紫儿道。
“没用,我说我是林家大小姐,他压根不理我!”林获儿道。
“那就生米煮成熟饭。这是最有用的法子,弄点虎狼之药,你们两个睡上一觉,他不负责,也得负责!”林紫儿道。
林获儿眼睛一亮,倒是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她若是和陆九有了肌肤之亲,他自然要娶她的。
倒时候,她不仅可以让陆九满心只有她,而且,还能给那个贱人颜色瞧瞧。
不过,她要咋下药了?
侄女眼睛里迷茫,让林紫儿知道,她的话,有效果了。
她道:“你啊,没事儿就去村子跑,在那男人面前晃,总能找到机会的!
再不然,你就在他们村子安插几个狗腿子,随时报告他的情况!待他落难了,你出来去救他,到时候肯定有了接触的机会,再名正言顺的下药……”
“成,就这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