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你怎麽到这里来了,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任昙魌有些责怪的回头说道。
“小任,你怎麽可以这么说,她这不也是为了救咱们吗?”见任昙魌有责怪人家的意思,刘颖狠狠的掐了任昙魌一把。
“你们别胡闹了,我师傅在这里呢……”此时看见他们二人还可以如此轻松,徐航都不知道该怎麽说了。
“放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年长之人身音之中带着些威严和愤怒。
“我是来救我的朋友,没什麽好交代的,你如果识相的话就把他们放了吧!”徐娇一点都不退让的说道。
“你是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怎的这般胆大?”那老者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敢这麽和他讲话,听到这里不由得愣了一下。
“师傅她就是星芸的弟子,徒儿之前和您讲过的……”徐航小声的在下面提醒了一句。
“哦,远来你是星云那老尼姑的弟子,难怪难怪……”听到徐娇的来历后,老者才如释重负的笑了几句。
“既然知道我吾师的名头,还请放了我要救的人,这样与你与我都好!”徐娇听徐娇夸奖自己的师傅,不由得高兴了起来。
“哼,想让我放人除非让星芸那老尼姑来,否则绝不可能!”不知怎的这一提起了徐娇的师傅,这老者反而生气了。
“你敢对我师傅不敬,看招!”还从来没有听别人这么辱骂自己师门,虚骄当然受不了。于是火往上撞,拿起手中的兵刃就向那老者刺去。
“徐娇,不可——你会后悔的……”本想阻止的,可是一看这种情况徐航已知不太可能了。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当看到那老者冷酷阴狠的表情的时候,徐娇也有些后悔了,虽然在修仙界时间不是很久但是无机子的名号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可是开工没有回头箭。现在再想回头已然不能。她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一剑刺过去。
此时再看这十分飘逸的无机子一甩袍袖,一个很潇洒的转身就把徐娇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而不知出于什么情况,徐航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正急速忘山涧坠落下去的徐娇,不久之后又把她送了回来。
“哥哥,你果然还是救我了……”徐娇有些感动的看着抱住自己的那个自己认为最亲的人,晃动着满眼的泪光。
“不,你不能这么称呼我,我也早已说过。咱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一开始徐航的表情稍微动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依然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
“航儿,你这是为何……”无机子脸色十分难看的看着自己最宝贝的徒儿,眼中满是不解。
“师师傅。徒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和她有种莫名的亲近之感。所以就……”此时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刚才的一时冲动救下了师傅的仇人,这连徐航都没有想到,所以只能支支吾吾的这般解释道。
“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的冲我来,本姑娘可真不怕你们!”可能是刘颖再也看不下去了,所以就仗着胆子吼了起来。其实一开始她看到这老者轻轻松松的就把徐娇给打的落花流水,就已经知道自己和这人的差距,不过她也知道此时若不奋起反击,迟早也是死,不如就此一搏。
“呵呵,你这小姑娘还真有胆识,我喜欢!”无机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连刘颖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明明是他要抓的人,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喜欢自己的人了,难道是反语?
刘颖抬头看了看这老者又看了看任昙魌,心中满是不解。
“快叫师傅,是他看上了你!”任昙魌那是什么人,眼里可揉不得半点沙子,他明白此时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他们真的就难出去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的人格?”刘颖一开始并没有明白任昙魌的意思,不但没有同意反而冲他瞪了瞪眼。
“这可是咱们逃命的一个机会呀!”任昙魌小声的说道,同时不断的向刘颖眨巴眼睛,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你们两个在小声嘀咕什么,想不想活命了?”老者面沉似水。
“师傅,请您收我为徒吧,以后定当好好的报答你!”其实在明白了任昙魌的意思之后她这么说她是两个用意,第一是确认他让徐航抓他们来是什么意思,第二就是确认他刚才说的好是不是真的欣赏自己的胆识。
“哼,你以为我们依天宗是这么好加入的吗?”无机子冷冷的看了刘颖一眼,然后又冲着徐航说道,“既然你把人救了那咱们就先拿她做个人质,稍后会让星芸付出代价的!”
直到这时任昙魌才看出了原来修仙界也充满了和人间那样的尔虞我诈之意,如此说来更加淡化了他去修仙界的想法,像他们这样的本事在人间已经可以说是没有对手了,但是要是去往修仙界,那他们将会如同地上的蝼蚁一般任人蹂躏,践踏。
“你,你们真无耻……”闻言徐娇气的脸都绿了,她真心不想因为这事给自己的师傅找麻烦,想当初若不是师傅的突然出现估计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了。
“呵呵,你现在直到也还不晚,所以以后见着长辈该怎么做,你直到了吗?”话语之中满是戏谑和嘲讽之意。
闻言刘颖狠狠的掐了任昙魌一把,因为她从这老者和徐娇的对话中了解到原来这无机子是这么的无耻,
任昙魌只能无奈的摊开双手表示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明白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得罪不起,现在既然在人家的手中,那自然不能再做出得罪他的事情,不然自己这帮人还真的会出麻烦的。
“好,既然一个想做我徒弟一个又是我的人质,那就跟我回依天宗吧,相信那里会是你们的乐园的!哈哈……”一言未了,无机子很潇洒的转身袍袖跟着一甩,他们三个人就像是被栓上了一根看不见的绳子一样。跟着他飘忽在山水相间,转眼就不见了踪迹。此时的昆仑山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