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直接推开他,动作毫不留情,“不怎么样,晚上再说,你去处理政务吧。”
殷淮胥委屈地靠着她,“惜惜,等我晚上回来你还爱我吗?”
应惜惜:“.......”
“阿胥,我们孩子都已经三岁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
我若是不爱你,我不会跟你生孩子的。”
“我怕你不爱我,怕你会想离开我。”
殷淮胥再一次将自己心底的担忧展开给应惜惜看。
像一只被大雨淋湿的大狗,浑身湿漉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应惜惜把殷淮胥拉到怀里,拍拍他的背。
“放心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也会一直爱你的。”
殷淮胥埋首在自家妻子香香软软的怀里,唇角露出了得逞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好,我相信你。”
殷淮胥趴在应惜惜怀里好半天,直到她推他了,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御书房了。
他现在无比盼望着儿子们能早点长大,他也好把担子交给他们,和惜惜一块去云游天下。
殷淮胥惦记着晚上要做的事,回到御书房就忙着处理政务,早点处理完也能早点回去抱媳妇。
应惜惜等殷淮胥离开,就提前把生子丸和单胎女儿丸服下了。
殷淮胥说的也对,三个儿子也够了,再生个女儿就可以了。
吃颗单胎女儿丸就可以了。
傍晚时分,三个奶团子比他们父皇更早回来了。
“娘亲!”
“娘亲窝们回来啦!”
“娘亲!”
三个奶团子扯着小奶音可可爱爱地朝着应惜惜跑过来。
应惜惜一颗心都快化了。
她的儿子们怎么会这么可爱!
“乖宝宝,过来娘亲看看。”
三个奶团子投入怀里,应惜惜挨个捏捏他们肉呼呼的小脸蛋。
“宝宝们今日有没有好好听太傅的话?”
“有~”
三胞胎奶声奶气齐声回答。
“真乖!”
应惜惜夸了一声,挨个亲亲他们的小脸蛋。
殷淮胥着急忙慌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母子四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咳咳。”
眼见着妻子儿子们都没注意到自己,殷淮胥故意咳嗽了一声。
三胞胎扭头见到父皇来了,便从娘亲怀里直起身来,像模像样地拱手行礼。
“鹅臣掺见父皇~”
三胞胎齐声说着,奶声奶气,吐字还不太清楚。
应惜惜又被萌到了。
小奶团就是声音奶呼呼,吐字也不清楚的时候最可爱了!
“平身,也该用膳了,小福子,传膳吧。”
殷淮胥吩咐了一声。
“是。”
一家人围桌而坐,当然,应惜惜身边坐着的是殷淮胥。
殷淮胥有意培养三个儿子独立的能力,从一岁半开始就让他们自己学着穿衣裳,洗漱,吃饭。
哪怕他们贵为皇子,伺候的人不计其数,该学的也是要学的。
三个乖宝宝乖乖坐在桌边,小手捏着他们父皇特意让人为他们制作的小筷子努力吃饭饭。
应惜惜一边吃饭一边望着三个儿子努力吃饭的小模样,吃饭都觉得更香了。
三胞胎虽说长相不是一模一样的,但长相也有五分相似。
他们乍一看着长得像殷淮胥,细看就发现眉眼轮廓更像应惜惜。
一家人吃完饭便去了御花园散步消食。
夜幕降临,殷淮胥立刻赶儿子们走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自己的宫殿去温书。”
三胞胎看了眼刚黑下来的天色。
“父皇,时间还很早鸭。”
“是鸭是鸭,父皇,您是不是怕窝们跟您抢娘亲鸭?”
老大殷晨轩咳嗽一声,拍了两个弟弟一下。
“你们说森莫大实话,走啦。”
殷淮胥:“.......”
“父皇,娘亲,鹅臣告退。”
三胞胎一本正经地行了礼,就迈着小短腿走了。
应惜惜没好气地瞪了殷淮胥一眼。
“你赶儿子们作甚?”
殷淮胥勾唇,动作利索地将应惜惜打横抱起。
“当然是为了给他们生妹妹!”
应惜惜:“........”
今晚的殷淮胥异常热情。
精力也旺盛得不得了。
要不是应惜惜知道他的精力一直都很旺盛,她差点以为他是不是提前找太医喝了什么汤药才过来的。
在不记得几次后,应惜惜跟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似的恹恹的。
“阿胥,差不多了。”
她声音沙哑,口也很渴。
“还差很多,惜惜,来喝口水,咱们继续。”
殷淮胥下床来端了温水给应惜惜,应惜惜一口气喝了。
她喘了口气,往床榻里面挪了挪,贴着墙边。
“阿胥我困了,我们该休息了。”
殷淮胥放下帷幔,长臂一伸把应惜惜连人带被地拉到自己怀里。
“你困了你就先睡,我不打扰你。”
话是这么说,但殷淮胥一下一下地亲着应惜惜,手也不安分。
应惜惜:“........”
“你不是说你不打扰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殷淮胥扬起荡漾的笑容。
“当然是,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我这也不算是打扰你。”
应惜惜气得瞪他,“殷淮胥!!”
“诶,在呢,惜惜,夜还很漫长......”
应惜惜:“!!!”
夜的确很漫长,但殷淮胥拖着应惜惜沉沦的后果是,未来七天,他都不被允许进入内殿抱着香香软软的妻子入睡。
殷淮胥知道自己把人惹生气了,每天忙着哄人,晚上也非常自觉地去偏殿睡觉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七天,殷淮胥孤枕难眠实在是受不了了,悄悄回去了内殿抱住了媳妇,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
一个月后,太医来给应惜惜例行诊脉。
他先是皱起眉,接着又瞪大眼,几个表情让守在一旁的殷淮胥心里咯噔咯噔的。
“太医,皇后的身体怎么了?”
殷淮胥直接问出来。
太医若有所思地收回了手。
“回禀陛下,微臣给娘娘把脉,像是把到了喜脉。
但喜脉不是特别明显,微臣暂时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喜脉。”
殷淮胥闻言,拧起了眉,“是你不确定还是你医术不精把不出来?”
太医:“........”
“陛下恕罪,可能是微臣医术不精吧。”
“那把太医院的人都喊过来给皇后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