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哦宿主。】
系统突然出声,【万一说谎的是那位外祖父呢?】
系统这话倒是提醒了应惜惜。
她刚才的猜测和这个可能倒是联系上了。
“的确,如果假设这个山洞里根本没有宝藏,我们就得考虑下外祖父让我来这里的意图了。”
应惜惜眉头紧蹙,掀开车厢窗帘警惕地望着外面。
马车一路朝着成州城的方向行驶着,很快进到了城里。
这会儿正是早上,城里不算很热闹。
应惜惜刻意观察着百姓们的精神面貌,发现都不是很高。
一个封地里的百姓若是过得不好,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封地王做事不行。
那这个临王应临现,究竟背着殷淮胥这个皇帝在封地里做了些什么?
马车很快在应府门口停了下来。
应惜惜下了马车就看到门口站满了应临现的女眷。
显然是应临现提前派人告知了府里的人,让她们出来等着的。
那殷淮胥的身份也已经被整个应府的人知道了。
应临现正要开口介绍,殷淮胥堵住了他的话口。
“王爷客气了,在下一介商人而已,王爷居然让家眷都出来迎接,在下实在是惶恐。”
应临现神色僵了一瞬,又换上了笑容。
“公子莫要惶恐,公子和夫人是客人,本王自然要礼貌些。
公子夫人,这是贱内,这是小女,本王的儿子如今在外,无法赶回来见两位,还请两位见谅。”
应临现介绍道。
一个打扮得有些老气的妇人垂眸行了礼,没说话。
另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长相明媚,大眼睛巴掌脸的女子脆生生地开口。
“昔昔见过公子和夫人。”
应惜惜:“........”
是了,眼前这个姑娘就是应临现的嫡女,是她这次死亡后要重生的对象。
看着即将成为自己躯体的身体,这感觉还真是奇怪。
“姑娘名为惜惜?是哪个惜字?”
应惜惜开口问道。
对方笑道,“是昔日的昔。”
“原来如此,倒是巧,我也名为惜惜,不过是珍惜的惜字。”
应昔昔闻言,笑得更开心了,“那我们还真有缘分!”
两人说着话,站在应惜惜身旁的殷淮胥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若有所思。
进了府后,应临现亲自带着殷淮胥和应惜惜去了他们所住的院子。
“陛下,娘娘,不知这院子可合心意?”
殷淮胥没回答,而是垂眸望着应惜惜,目光温柔。
应惜惜点点头,“这院子挺好的,王爷不用忙碌了,本宫和陛下就住这里便可。”
应临现颔首,“那微臣先告退,陛下和娘娘若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下人便可。”
说完他便先离开了。
应惜惜立刻让系统跟上去盯着应临现。
殷淮胥和应惜惜回了屋,先看了看屋里的布局和装饰。
“这屋里的装饰和家具什么的倒是中规中矩的。
阿胥,你可发觉了什么不对劲?”
知道外面有暗卫守着,屋里的谈话不会被人偷听到,应惜惜便直接问起了殷淮胥。
殷淮胥在桌边坐下,倒了杯水嗅嗅后喝了一口,又给应惜惜倒了杯水。
“惜惜过来歇歇吧,我的确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我更想听你说说你的发现。”
殷淮胥笑着,在应惜惜走过来时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抱着她。
应惜惜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合就贴贴的习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
“我现在不确定说谎的人是外祖父还是临王。
还有我不确定山洞里究竟有没有宝藏。
如果说谎的人是外祖父,那他将我们引来这里的意图和临王有没有关联呢?
如果说谎的人是临王,那他是不是不知道外祖父给我宝藏图的事?还有他贪下宝藏又想做什么?
阿胥,我想着这些脑子都乱了,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殷淮胥骨节分明的大手给应惜惜揉了揉太阳穴,嗓音带着宠溺。
“这一路上,你这小脑瓜里就忙着想这些了?
难怪脑子会乱。”
应惜惜撇撇嘴,“不想这些也不行啊,我希望我们这次能顺顺利利回去的。
这些事情里如果有什么意外因素,那肯定得解决掉才行。
我说完了,你说说你的发现?”
殷淮胥指尖捏捏应惜惜的脸颊,“不急,我们先洗漱吃点东西睡一觉再说。”
应惜惜哪里有这么久的耐心等着到时候再说。
她环抱着殷淮胥精瘦的腰撒娇,“阿胥~你现在说说嘛~不然我会好奇得吃不好睡不好的。”
殷淮胥最受不了的就是应惜惜撒娇,他黑眸沉沉,嗓音都沙哑了下来。
“你就这么想听?”
应惜惜睁大眼睛点着头,“嗯嗯!”
“那你亲亲我,我就说。”
殷淮胥挑着眉,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自家皇后亲亲自己的机会。
应惜惜连忙捧着殷淮胥的脸猛亲。
若是她涂了唇脂,这会儿应该会亲殷淮胥一脸印子。
殷淮胥满意了,这才缓缓说道。
“临王说山洞是空的这一点说谎了,里面有宝藏,被他据为己有了。
外祖父就山洞有宝藏这事没有说谎,但也不能肯定他在这个时候给你宝藏图,引我们来这里,跟临王有没有关系。
这还得再调查调查。
我们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看看临王的动作。
若他有别的算计,定会露出狐狸尾巴。”
应惜惜点点头,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阿胥,你觉得一个王爷突然拥有这么多宝藏,会不会起异心?”
“很有可能,尤其是临王,他这一脉的祖先当年是跟着我们祖先一起打江山的。
结果殷家的祖先成了皇帝,应家成了异姓王。
若说他们心里没有不服是不可能。
如今临王突然拥有了一笔我这个皇帝都不知道的宝藏,他自然是可以利用宝藏干点别的事的。
惜惜别担心,我这个皇帝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若是临王真有异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殷淮胥安抚地揉揉应惜惜的发顶,把她抱紧在怀里。
“嗯,只要不得逞就好。”
这样她应该也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