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时候去觐见好像不太合适吧?”白若竹看向江奕淳问道。
江奕淳点点头,不管王族里谁逝世了,这时候乱成一团,他们出现确实尴尬,更不便提借用西域王室至宝之事了。
“不如二人贵客先静候一二,待小的打听清楚情况,再与大人通禀?”侍卫瞧着是个激灵的,主动说道。
“好,有劳了。”白若竹说道。
侍卫告辞离开,白若竹和江奕淳又返回了落脚的偏殿。
“这是怎么了?”高璒一见他们回来,就迎上去问道。
“说是丧号,不知道王族里谁逝世了。”江奕淳答道。
高璒眉头皱了起来,对于皇家里的事情,他可比一般人清楚,他那几年一直在承水皇宫待着。
“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人来安抚使臣,怕是真的乱作一团了。”他意味深长的说。
跳跳过来腻着白若竹,她抱起小儿子说:“有名侍卫去打听了,估计待会就有准信了。”
高璒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白若竹突然觉得眼皮子跳了跳,心里有些不安,重要的人逝世,难道是国王?
她暗暗摇头,上次见西域国王还不久,他年纪不大,甚至比白若竹的父亲白义宏还小两岁,身体也十分的健朗。
而且西域铲除了神殿独裁,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国王的安全了。
“若竹,我爹醒了,说手没知觉,你帮他看看吧。”傲松走进厅里说道。
白若竹收回了思绪,“好。”
钟盔断了一根指头,醒来应该是痛,不该是没有知觉的。
她跟着傲松去了钟盔的房间,一进门就见钟盔目光有些呆滞的坐着,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别说亲人了,就是她这个外人看到都有些不忍。
钟家的家主,原本风光无限,却一夕之间被打入了尘埃。
“钟叔叔。”白若竹礼貌的叫了一声。
钟盔收回了思绪,掩去眼底的落寞,冲她笑笑说:“若竹丫头,这些谢谢你们了。”
“钟叔叔客气了,傲松也帮过我许多。”白若竹说着走到床前查看他的伤口。
“也不怎么痛,我本以为是你给的药好,但好像这只手都动不了了。”钟盔解释道。
白若竹微微皱眉,她没用麻药,都是有内力的高手,不是特别大的手术根本不用麻药,所以钟盔的手不该不能动的。
她又细细看了看,随即给钟盔把脉,但脉象没问题,只不过有些血虚。
“没用中毒,药也不会出错,那就不是医术的范畴了,恐怕是钟家做了什么。”她最终下了结论。
“什么?他们怎么这么狠!”钟夫人有些激动的叫起来,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钟盔苦笑,用好的那只手拍了拍妻子,说:“他们怕我会阻止他们害松儿,未雨绸缪罢了,但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是什么。”
钟夫人和傲松又看了看,却同样看不出是什么。
白若竹张了张口,却还是没说出自己的想法,钟夫人和傲松已经够难受的了,还是先缓缓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