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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惭愧,没能照顾好女儿,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余光露出痛苦之色。

余巧儿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你想去西域完成亲事,也好让亲家帮扶你一二?”白若竹问道。

余光急忙摇头,“我也带了些货物去做买卖,这一趟应该能给她赚够陪嫁了,她娘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亲眼看着她出嫁,所以我希望能给她完成了婚事,我也能安心跑商了。”

“她这年纪就完婚,会不会太小了些?”白若竹又问道。

“都十三了,过去再准备个一年,也就差不多了。”余光说道。

白若竹吃了一惊,这余巧儿看着也就十来岁,没想到已经十三了。

“余巧儿,如果你不想嫁人,好好跟你爹说说,别再做这种逃跑的事了。”白若竹看向小姑娘说道。

余巧儿露出失望之色,低下了头,“我说了他会同意吗?婚书都交换了,我爹最终的就是信誉。”

余光眼眶发红,“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您如果不愿意,爹就是舍了这老脸也会去给你退婚的,但你的跟我一起去了西域,才能和对方退婚。只是爹不明白,你之前一直是乐意的,怎么突然要退婚,对方小子你也见过了,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啊?”

“我就是不想嫁了,我和西域人未必能合在一起,不想以后痛苦。”余巧儿低头说道。

余光叹了口气,“你如果坚持,爹就去退亲,但你要想清楚了,别只是意气用事。”

余巧儿咬着嘴唇,“我想清楚了。”

白若竹见也不是什么不能说通的事,怎么就弄到几次出逃,还把她爹给打晕的地步?

本来她还以为是个奸诈的父亲,为了利益卖女儿,逼的女儿出逃呢,但看了余光的说辞,显然不是这样。

“好了,你们回去吧。”她说道。

余光急忙向她行礼,拉了余巧儿朝回走,一转身露出了他背后的血迹,后脑袋被打破了皮。

白若竹叹了口气,叫剑七送了瓶要给余光。

如果是她爹送她去嫁人,她就是不想嫁了,也会好好说服她爹,怎么下的去手这样打的?

白若竹突然有些起疑,又交待剑七去盯着一二,别再是易门姬公子设的什么阴谋。

……

与此同时,京城中的白泽沛从商会那边收到白若竹的加急信,得知了荀家设计白家之事。

白泽沛拿着信立即去见了宰相。

“爷爷,那边已经有人开始有动作了。”他说着把信递给了司远航。

司远航看完神色变都没变,“我这一要挪位置,有人就沉不住气了。”

他又笑起来,“你妹子这一招不错,让他们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等于做了无用功,还折了不少田地进去。”

白泽沛掉着脸,“她是喜欢给我找麻烦。”

“哈哈,你在漩涡之中,还怕麻烦了?”司远航说道。

白泽沛抿了抿嘴唇,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司宰相要告老还乡,不少人都盯着宰相这个位置了,但皇上不想朝中格局有大变化,毕竟刚刚夺回江山,百废待兴,能稳就稳些的好。

所以皇上竟是有意让他来做这个宰相的位置,这事一旦确定下来,他大概就是丹梁国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宰相了。

他牵扯的势力极少,白家是新贵,扯的上的也就是宰相家了,等于是宰相的位置阵营不变,但白泽沛到底不是真正的司家人,等于宰相的权力还削弱了。

另外,他确实有真正的才能,连唐胤都极为欣赏。

再加上白泽沛和白若竹、江奕淳这层关系,唐胤对他也多信任了几分。

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几时有这个打算的,又是怎么传出去的,对方竟已经开始下手了。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司远航问道。

“不解决,任打任骂。”白泽沛说道

司远航愣了一秒,随即又大笑起来,拍了拍白泽沛的肩膀,“好,不错,你这心智老夫都自愧不如啊,这样我也放心了,京城这边就交给你了,司家以后也指望你照拂一二了。”

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白泽沛做的太多,会显得他太过工于心计。

如果他什么都不做了,任由对方蹦跶,皇上也会派人调查,如果皇上安排的人连真相都查不出来,那他就真的不用称帝了。

所以即便外面闹的怎么凶,皇上知道他因为这件事受冤枉了,知道他是清白的就够了。

白泽沛向司远航告辞,离开了司府,有一点他没跟司远航说,其实他也想看看小妹得知自己推过去的事害了二哥,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白泽沛偷笑,就算小妹不认账,他们爹娘也会好好念叨她的,这就算他这个哥哥给小妹的这番“好意”的一点回礼吧。

……

使团继续赶路,不想到了傍晚,天阴沉的厉害,很快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这天气说变就变,风也呜呜的刮了起来。

队伍急忙找地方避雨,好在白若竹他们有马车,倒没被淋湿,只是跟在他们后面的商队尾随而来,一个个都格外的狼狈。

避雨的地方是附近山脚天然形成的山洞,附近还有好几个这样的洞穴,商队也躲了进去。

雨一直下的很大,夜里都没有停的意思,白若竹抱着熟睡的三个孩子发愁起来。

雨这么大,官道都要变的泥泞不堪了,后面的路不好走了。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商队有护卫披了蓑衣到了他们避雨的洞穴门外,小心翼翼的说:“请问你们有大夫吗?我们一个商人发热了,十分的危险。”

白若竹突然想到了余光后脑袋的伤,急忙叫江奕淳看着孩子,起身走了出去。

“是不是余光?”她问道。

护卫急忙点头,“对,就是他,大概因为他脑袋有伤的缘故吧,如今都烧的说胡话了。”

肯定是伤没好,又淋了雨,肯定要感染发热了,何况衣服都湿了。

白若竹要了蓑衣要出去,江奕淳起身说:“把人抬过来,你过去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