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好像松了一口气,“那我先回去了,族里还有事,我在外面久了不太好,等你有空了来蛮族啊,你不是还要去一趟钟家吗?”
他一口气说了一串话,好像在掩藏什么,又好像在逃避什么。
白若竹心思敏锐,不由笑起来,“我要是跟你一起走,你怕是心里更不踏实吧?”
“啊?怎么会!”桑塔吃惊的叫起来。
白若竹摇摇头,“你不是装,你是还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你想走就赶快走吧,以后别后悔就是了,京城的好男儿多了,我再给傲松介绍就是了。对了,唐枫怎么样?状元之才,风流倜傥,傲松应该会喜欢吧。”
“哦,好,挺好的。”桑塔嘴上应着,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最后是浑浑噩噩的离开的。
白若竹也不急,桑塔这种人啊,就得好好的治一治,有他难受的时候。
……
第二天,白若竹就把张立良的事情上报了,果然很快张立良被传召了,只是出乎白若竹意料的是,竟是唐胤亲自召见的他。
张立良哪里见过皇帝,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哪里放了,好在他这几年走南闯北的,也跟着白家在京中见了不少世面,规矩都是懂的,也没闹出笑话。
唐胤问了一些关于和蛮族、西域通商的问题,张立良也把提前想好的一一说了。
“这些是你自己想的,还是白若竹想的?”唐胤突然问道。
张立良心中一紧,急忙答“是草民自己想的,还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
“不错,你先下去,朕会考虑。”唐胤挥了挥手,张立良急忙行礼告退了。
两人见面总共不到一炷香时间,张立良出来都觉得腿是软的,回家就跟蓉儿娘讲了面圣的经过。
“皇上长啥样子?”蓉儿娘好奇的问。
“没看清。”张立良讪笑,“我怕不敬,都不敢抬头看皇上的脸。”
蓉儿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胆小,别丢了若竹的脸面。”
“哪里是胆小了,我答的都挺好的。”张立良这一点倒是有信心,他做生意这些年,也是『摸』到门道了,加上和若竹接触,思维也拓宽了许多,敢想别人不敢想的,能想别人想不到的。
另一边御书房里,白若竹被叫到唐胤面前。
“你举荐的那人不错,也算是举贤不避亲了。”唐胤开口说道。
“陛下英明,否则平民哪有这样的机会。”白若竹适当称赞道。
唐胤眯了眯眼睛,“但你到底有私心,不是吗?”
“私心谁没有?但我白家生意能做到如此,不会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多亏下面能人多,才有了今天,将有才之人推荐给朝廷,为朝廷效力,岂不是好事?”她反问道。
唐胤笑起来,“朕打算封他个七品通商使,但他必须脱离白家。”
白若竹也笑起来,“陛下怕是误会了,张叔和我爹是至交,并非我家的仆从,也从没有卖身契,何来脱离白家一说?只不过他在白家有些股份,才帮忙照看一些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