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寻几个蛊师来看看吧。
白若竹突然想到宋毅的事情,急忙提醒道“你们寻蛊师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找了邪恶蛊师,否则不堪设想。我们出行之前,扶桑皇宫出了不小的变动,就是一位邪恶蛊师用蛊虫控制了皇室成员,甚至一度控制天皇,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天皇平安无事,但也足够吓人了。如今那邪恶蛊师宋毅依旧下落不明,还无法抓到他。”
河洛和大长老都吃惊不小,大长老到底阅历丰富一些,有些疑『惑』的问“他是扶桑人吗?怎么听着是中原人的名字?”
“他借用附近海岛岛民的身份进入扶桑京都做官,实则是中原人士,与其兄密谋了这一切,其兄谋取中原皇位,他则在扶桑埋好暗线,好在他兄长败落,已经身亡了。”白若竹简单的说了一下,如果真要讲清楚,怕是一天也讲不完。
“不会就是这个人十年前对孕育树做的手脚吧?”河洛突然说道,“十年前我们接了扶桑一位『妇』人来孕育树生产,也是第一次让外族人进来,虽然很苦将人送了出去,但孕育树不久后就出问题了。”
“也有可能,但我觉得蛊虫应该是更早的时候被带进来的,蛊虫寄生的蚯蚓要爬很久才能到那种深度,蛊虫才会孵化,我觉得两三年都是有可能的。这里面也不排除你们的族人出去,被人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回了蛊虫。”白若竹说道。
河洛和大长老都点头,确实有这样的可能。
“我待会去查下记录,看看十二、三年前都有谁出去过,或许能找到线索。”大长老说道。
“好,有劳大长老了。”河洛行礼。
大长老匆忙离开,白若竹也准备告辞,河洛却叫住了她,有些歉疚的说“白夫人,玄幽是我的亲妹妹,我们父母去世的早,她被我惯坏了,希望你多多体谅。”
白若竹抬眼皮看了他一下,说“你既然知道她被你惯坏了,为何不好好教教她?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但总被人当枪使,迟早要出事的。”
说完她不管河洛的反应,直接离开了。
河洛愣了愣,不知道想明白她的话了没,或许男人粗心,多不会想到是谁在利用玄幽吧。
当天夜里,白若竹他们刚刚睡下不久,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和白若竹同屋的冯澜影不耐烦的说“怎么金翅族是夜行动物?他们是猫头鹰吗?”
白若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干脆翻身起床,套上了衣服。
“管他们做什么啊,觉都不让好好睡了。”冯澜影嘴上嘟囔,却也跟着起来穿了外衣。
很快屋外传来高璒的声音“若竹,你们醒了吗?”
白若竹过去开门,“爹,怎么了?”
“金翅族大长老遇袭,如今生死不明,不少金翅族人说是我们干的,河洛在安抚族人,但有些人似乎格外的激动。”高璒说道。
“大长老遇袭?”白若竹皱眉,“他晚上说要去查十几年前出去的族人名单,这就遇袭了,也太巧了吧?很明显他们岛上有内『奸』。”
“对,我也听到他们说什么记录册不见了,应该凶手为的就是这个。”高璒说道。
“我们去看看吧,是麻烦躲也躲不过,不如去说清楚了。”白若竹说道。
冯澜影跟了出来,懒洋洋的说“这些鸟人真的欠抽,整个族里也就河洛看着通情达理一些。”
白若竹觉得有些好笑,“这话你别让小袁听到,免得他吃飞醋。”
“切,你以为他是家江大人吗?”冯澜影坏笑起来。
高璒嘴角抽了抽,这个丫头胆子越来越肥了,当着他的面奚落他儿子,这是完全不怕他啊。
三人下了树屋,占星和律心在下面等着,五人一起朝金翅族人聚集的地方走去。
“他们来了,肯定是他们做的,否则从来都没事,怎么他们一上岛,大长老就出事了?”有人说道,但因为惧怕白若竹他们,是小声说的。
“可凶手拿走了记录册,他们要那玩意何用?”也有人提出了质疑。
“或许他们想找什么人也说不定,大长老发现就被他们灭口了。”
河洛咳了两声,“大家不要胡『乱』猜测,只要大长老醒来,就能水落石出了。”
大家看向旁边的屋子,里面有大夫在给昏『迷』不醒的大长老治疗。
白若竹上前行礼,“河洛族长,我记得大长老说要查十几年前外出的名单,我想问问你们族里只有大长老能查阅吗?”
“那倒不是,但这些年都是大长老负责记录和保管册子,我和其他长老都能查阅,但如今册子不见了,加上已经过去了十二、三年,任是谁都没法记清了。”河洛叹了口气,他越来越担心起来,岛上肯定有内『奸』,只可惜族人多排外,一味把矛头对向白若竹她们了。
白若竹点头,“那凶手偷走册子,你们便无法查到记录了,可他为何要偷袭大长老呢?也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大长老发现了他,二是大长老看到了记录,他只偷走册子没用,不得不杀人灭口了。”
众人一片哗然,有人好奇的问“为什么要查十二三年前出岛的人?”
河洛叹了口气,“本来不想让大家太过担心,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能再瞒着大家了。”
周围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盯着河洛,等待他讲下去。
“孕育树从十年前开始出现黄叶,在一点点的枯萎,我们曾经也怀疑过做,是不是我们错了事,得了天罚?但白夫人发现,孕育树下面很深的根系底下藏了蛊虫,是那蛊虫吸食孕育树的精华,导致了它的枯萎。具体情况我容后在跟大家细细讲讲,只是我们分析之后,觉得有可能是十二三前年,有族人外出被人暗算,不小心带回了蛊虫。如今看来,这多数不是不小心了。”河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