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露』出愤怒之『色』,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先别急,此事我们从长计议,要好好安排一下,到时候你去拿宝物换人,我们暗中埋伏,好顺利帮你把人救出来。
宁誉的眼睛亮了起来,“谢谢你们。”
“你是我的亲哥哥,帮你是应该的。”占星说道。
宁誉看着占星,“可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我看到若竹还隐约觉得熟悉,看到你却没有半点熟悉的感觉。”
“我……”占星叹了口气,“这些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还是先想办法救人吧。”
一群人随即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商议起来,江奕淳提议宁誉将宝物藏在某处,然后去见那人时说必须看到玉鬓完好无损,他才肯告诉那人东西藏在哪里,否则他死也不说。
到时候他们就埋伏在附近,关键时候好出手帮忙。
但宁誉却十分担心,说“我没办法跟他讨价还价,那人心狠手辣,一不高兴就折磨玉鬓,我舍不得。”
“他就是认准了你的弱点。”江奕淳有些气结,但想想如果换做是若竹,他也一样舍不得。
“或者我们换个法子。”白若竹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让占星扮作宁誉去见那人,或许可以出其不备。对方不担心宁誉会反抗,一方面是因为手里有玉鬓,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能控制宁誉体内的蛊虫。但如果面对的是占星,他的控制手段就没用了。”
众人觉得不错,但问题是能不能骗过那人,万一那人警觉,反倒会让占星陷入危险。
“我们还有时间,不能急,先让占星和宁誉学习一下说话、动作,我想一天时间够了吧?”江奕淳说道。
占星看了宁誉一眼,随即点头,“没问题,我们不少习惯是相近的,至少小时候就是这样。”
“怎么能让你去替我犯险,这不行!”宁誉却发对起来。
占星按住了他的肩膀,“哥哥,我们是亲兄弟啊,小时候我被接回占星家,只有你真的关心我,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帮你做这点事又算什么?你中了蛊,过去也只能被对方控制,万一因此影响了救人怎么办?”
宁誉犹豫了半晌,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两人面对面待了一天,占星和宁誉换了衣服,占星脸上也弄了些易容的疤痕,又戴上了宁誉的金属面具,一举一动都成了那个神秘又冷冽的星海。
“脸不太舒服,有些别扭。”占星动了动面具说道。
宁誉笑了笑,“我也不舒服,所以一回到住处就会擦掉易容。”
随即宁誉从怀里取出了那只星盘,递给占星说“就靠你了,拜托了。”
占星郑重的结果星盘,“你放心,我一定将人救回来,即便星盘被对方拿走也不要紧,占星家有办法找到星盘的位置。”
白若竹听了放心下来,“我们的目标是救人,到时候大家一定要多小心,要保证玉鬓的安全。”
“好。”众人答道。
很快大家又对了下计划,然后由宁誉带路,朝他和那人约定的地点赶去。
快到地方的时候,占星独自去赴会,其他人只能远远的藏匿,生怕打草惊蛇。
终于,占星见到了那个头脸全部捂的严严实实的人。
“不是前天就拿到了东西吗?怎么现在才来?”那人声音异常沙哑,不知道是嗓子坏了,还是刻意改变了声音。
“出城被占星家的人追,我只能绕了些路甩掉了他们。”占星学着宁誉的腔调说道,“玉鬓呢?你说过会放了玉鬓,我要见到她的人!”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先让我看看东西是不是真的。”黑衣人厉声说道。
占星从怀里取出了星盘,却没有递上去,而是揭开外面包着的布,拿在了自己手中。
“这玩意看着不怎么结实,我见不到玉鬓心里不安,说不定会手抖将它给弄坏了。”占星说着还掂了掂星盘,星盘很轻,显得没什么分量。
“你敢!”黑衣人吼了起来,“你毁了星盘,我就毁了你的女人!”
“既然说好了放了她,我要看到人,只要你放了她,我立即把东西交给你。”占星说道。
黑衣人眯起了眼睛,占星心中打鼓,不知道他有没有驱动蛊虫,也不知道自己做出的反应对不对。
好在那人十分在意星盘,最终不悦的带了占星去见玉鬓。
玉鬓竟然被安置在了一座十分隐蔽的山洞之中,占星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头白发披散在床上,趁着小脸格外的苍白,画面给人一种心疼的感觉。
不知道玉鬓中了毒还是昏睡了过去,她始终闭着眼睛,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占星都怕已经是死人了。
“好了,东西给我吧。”黑衣人说道。
占星过去抱起玉鬓,黑衣人突然朝他袭去,他急忙将星盘扔了出去,果然黑衣人紧张的先去接住了星盘,趁着功夫,他抱着玉鬓飞快的朝外逃去。
“找死!”黑衣人拿出一只笛哨吹了起来,占星立即明白那是控制蛊虫的东西,他一手拿出符纸,朝那人扔出,一下子打掉了他手中的笛哨。
洞外,宁誉突然痛苦的到底,捂着头吼叫起来,但很快他又平静下来,那种痛苦似乎消失了。
洞里,占星的阴阳术化作一只火凤攻击,他的式神飞快的冲去捡起了笛哨。
占星不敢再有耽搁,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山洞,终于和白若竹他们汇合。
“玉鬓,她怎么样?”宁誉扑过去抱住了玉鬓,可不想这时候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把漆黑的匕首突然刺出,狠狠的刺进了宁誉的胸膛。
“不要!”占星大喊一声,一掌朝玉鬓打去,去不想宁誉挡在了前面,用身体护住了玉鬓。
占星急忙收劲,但依旧有三成的力道打在了宁誉身上,原本并不算多重,可宁誉胸口中了一剑,他此刻无比的虚弱,一口气狠狠地喷了出去。
“不要伤她……”宁誉艰难的说了一句就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