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心中一紧,刚要开口,但又想到岸本对她亲生父母做的事,心又冷了下来。
“人我们送出去,不过这事还得禀告给天皇陛下一声,毕竟岸本背后搞阴谋要颠覆朝纲,还养了这么多的影子忍者,更是公然攻击丹梁国的使臣,这件事还得天皇给个判决。”江奕淳高声说道。
围在外面的官兵大喊道“一派胡言,明明是你们谋害扶桑朝廷官员,竟然还给岸本大人扣这种罪责,真以为我们扶桑人好欺负吗?”
“呦,这是要上升到两国矛盾了?谁给你的胆子和权利了?”白若竹问道。
“中原离这边隔了汪洋大海,真以为我们扶桑人会怕你们吗?”外面的人继续大喊道。
岸本的手下却急的不行,急忙说“先救我家家主出来,他流了许多血,又中了毒,必须立即救治啊。”
随即岸本的心腹又对白若竹说“白大人,可以放人了吗?”
白若竹朝江奕淳使眼『色』,让他把人推给了玲子,玲子扶着岸本出了驿馆。
外面的官兵想借机冲进去,却不想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他们竟然无法推动半分。
“不知道我是个毒师吗?我住的地方都是毒,劝你们不要擅闯的好。实在想进来,就去找天皇陛下拿手谕吧。”白若竹大声说道。
随即一群人也不在院中待着,直接回了厅里。
乌丫给他们泡了热茶,没人倒了一杯。
白若竹捧着茶,笑眯眯的说“今天总算出了口恶气了,之前都不知道敌人是谁,想发飙都找不到方向。”
江奕淳见她高兴,心情也好了起来,“还有个神宗一,一个一个收拾。”
冯澜影笑起来,“今天太爽快了,只可惜我没机会过去『插』两刀,若竹你太偏心了。”
白若竹嗔了她一眼,“那是我公公,我这个儿媳『妇』不好当,自然得优先他玩了。”
“可惜我都没机会发挥作用。”丘志一脸惋惜的说,也没了以前那种正义凌然,追求正道的迂腐样子,更接地气了。
珊瑚看着这群人,心中觉得好笑,他们爱憎分明,对朋友全心全意,对敌人也绝不手软,行事虽然狠辣,但是光看着就觉得很爽快了,她喜欢!
“外面安排的人都布好了吗?”白若竹扭头问莫北山。
“天一亮就开始。”莫北山答道。
白若竹点点头,“好,这三天咱们就好好在驿馆里吃喝玩乐,阵法能坚持三天,这三天就看天皇是什么态度了。如果他拿的起来,我们顺势帮他一把也不是不可,但如果他不站在咱们这边,咱们直接离开,烂摊子留给他就是了。”
其实不是白若竹怀疑天皇的人品,而是对他那老好人的『性』格没多少信心,就怕最后他息事宁人,也不惩治岸本一伙。
大概就是因为他这种『性』格,扶桑皇室越来越没有话语权,权力逐渐都到了大名们的手中。
外面的官兵试了不少办法,都无法进入驿馆,甚至连翻墙的法子都用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