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你这易容术真是出神入化啊!”松田忍不住赞叹起来。
白若竹『摸』『摸』脸,“这倒不是我的本事,先不说这些,赶快走吧。”
她戴了人皮面具,是高璒送的,他们这些人都有一张,其他人的粗糙一些,她的十分精致,高璒说万一碰到大麻烦,大家也好戴了人皮面具先躲藏起来。
“好,我先取几本经书,那位看守的大人喜爱佛经,我送他了佛经,他必然是不好意思拒绝的。”松田说道。
“那赶快吧。”
剑七在暗中跟着他们,白若竹随松田回家取了佛经,直奔了看守尸体的司衙。
“御座大人,冒昧来访实在不好意思。”松田说的是扶桑话,白若竹跟在他后面不说话,看打扮就是松田的随从。
“松田大人太客气了,上次一别许久,我还在回味你讲的佛经,实在是让我受益无穷啊。”御座说的十分高兴。
松田急忙拿出两本佛经,“大人是爱佛之人,这两本佛经是我在招提寺中时手抄的,赠予大人这般懂佛之人最是合适。”
御座脸上是藏不住的惊喜之『色』,他急忙接过佛经,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看,随即朝松田行礼,“松田大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松田面『露』难『色』,“其实我今天来有件事拜托大人。”
“哦?”御座脸上的笑容收敛,似乎猜到了松田的事不好办。
“是这样子,我在入招提寺之前,有一位兄长被人抓去做了忍者,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办法寻他。可昨晚……”松田顿了顿,『露』出悲戚之『色』,“我梦到我的兄长说他已经去了,但却被人打扰不能安宁,于是我今早听到几名忍者的尸体被挖了出来,就猜想会不会我兄长在里面。”
白若竹偷偷观察松田的表情,他说的时候很痛苦,但这种痛苦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他在为那自己兄长做托词,甚至说自己兄长亡故而痛苦。
他手藏在袖子里紧紧的握着,还在微微的颤抖,泪水不停在眼眶打转。
“这、这怎么可能啊。”御座想拒绝,但见他这副神情,又不忍直接拒绝了。
“我也希望梦是反的,就想去认认,如果没有我兄长在里面,我也就安心了。如果真的是他……”松田的泪水已经滚落,“那我便去求了将军,将他好生下葬,也不枉费我们兄弟一场。”
“可是这尸体是将军让人送来的,不容有任何差池,我实在做不了主啊。”御座说道。
松田朝白若竹看去,白若竹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
“我就是看一看,不会多停留,大人可以和我一起,就在旁边看着如何?”松田说道。
“这……”话都说到这里了,御座也不好拒绝了。
“不过这事千万不能让将军知道,就是有你兄长的尸体,你去求将军的时候也不可提是在我这里看到的。”御座强调道。
松田急忙行礼,“是,我知道了,多谢大人。”
御座扶了他一把,“那赶快吧,待会验尸的大人要来,碰到你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