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之前在空间里配『药』,江奕淳收到信号也没去打扰她,直到人被救回来,她听到外面动静不对,这才出了空间。
结果看到唐枫三人浑身挂彩,她一下子就炸『毛』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们?”
江奕淳急忙解释了两句,“是一群身份不明的忍者,他们刚刚发了信号,时间紧迫我们就先去救人了。”
白若竹急忙扶了亦紫他们坐下,对高璒说“咱们先帮他们处理伤口吧。”
高璒点头,先给唐枫看了下,唐枫受伤最重,但好像都是皮外伤,亦紫身上中的暗器不多,但中了毒,而且还受了点内伤,白若竹飞快的给她喂了绿『色』的解毒丸,又帮她消毒包扎了伤口。
剑七也是高璒帮忙包扎的,三人逃亡了一路都十分的疲惫,白若竹便交待他们好好休息,其实先不用管。
白若竹想到唐枫欲言又止的样子,找了个借口去了唐枫屋里。
“你发现什么情况了吗?”白若竹问道。
“应该跟之前派影子忍者偷袭我们的是一伙人,其他倒没发现什么,就是危险关头,我带了他们俩进我的空间。我瞧着剑七心里明白,也不会多说,就是亦紫懵懵懂懂的,当众讲出来也不好解释,你回头提醒她一下吧。”唐枫想了想说道,他自己去提醒亦紫,弄不好反倒让人家误会了。
白若竹『露』出不解之『色』,“既然你有空间帮忙,你们怎么最后情况那么危急?”
唐枫挠了挠头,“我们之前躲进去了一次,等了许久见忍者都不见了,这才出来返回驿馆。可他们又埋伏在路上,可我三曰内不能再带人进去了。”
白若竹惊讶的看着他,她真没想到唐枫的空间看着牛掰,还有这样的弊端呢,看来果然是各有利弊,她也没必须羡慕别人。
“那这三曰你自己可以进入空间吗?”白若竹问道。
唐枫顿了顿,最终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了。”白若竹没再多问,看着唐枫认认真真的道了谢。
他明明可以躲起来,让自己安全无虞,可他却留下来保护剑七和亦紫,就冲这份情谊,她白若竹绝不会忘。
唐枫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苦笑着说“当初我困在承水国,可是你们一起救出来的,剑七和亦紫也忙了我不少忙,我是那么不懂感恩的人吗?”
“哈哈,咱们都是懂得知恩图报,也是睚眦必报之人。”白若竹笑着磨了磨牙,“你先好好养伤,这事我记下了,一定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唐枫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怎么感觉他们会更惨呢?这样想想我这点伤都不算什么了。”
“你好好休息吧,回头还有硬仗要打。”白若竹给了唐枫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唐枫就知道还有事情要发生了,但至于是什么,她不说有她的道理,他也就不追问了。
等出了唐枫的房间,白若竹的脸就阴沉了下来,她牙齿咬的咯吱响,不过是她从招提寺回来一会儿的功夫,对方就开始行动了,拿她没办法,就从她身边的人下手,他们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若竹,一定是那些人!”冯澜影快步走了过来,看左右没有,低声说道。
白若竹冲她微微摇头,“我知道,所以我非得让他们吃个大亏不可!”
冯澜影撸了袖子,“我支持你,咱们狠狠的打回去,不信弄不死他们了!”
白若竹抬胳膊搂了她的肩膀,说“别冲动,咱们现在还确定不了幕后主使人,否则拆了他的房子都没问题,但咱们可以在别的方面出一口恶气了。”
她随即在冯澜影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冯澜影眼底『露』出了兴奋之『色』。
等白若竹回了房间,听到高璒在屋里和江奕淳唠叨着,“他们就是要报复我们杀了他们几个影子忍者,也不用这么急吧?大白天就动手了?不是若竹今天去招提寺影响了他们的大局,他们怕若竹看了二皇子尸体会说出真相?”
江奕淳得了白若竹的嘱咐,也不好和高璒多说什么,只能含糊的说“或许都有关系吧。”
高璒『露』出不解的表情,“如果是这样,他们不该一大早拦着白若竹去招提寺吗?怎么后面去追杀唐枫他们了?”
白若竹急忙朝后缩了缩身子,她还是不要进去了,这些她还真不好跟高璒解释,所以阿淳对不住了,你自己搞定你爹吧。
不过高璒的话也提醒了她,首先得赶快让天皇有个决断,否则她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的情况她十分的被动。
其次她去招提寺的路上都没事,不可能是对方没做好准备,只能说明对方一开始没料到她能起到那么关键的作用,也不想节外生枝的打草惊蛇。而她离开招提寺对方很快行动了,就说明有人知道了她去招提寺里的情况,也就是说天皇身边有『奸』细!
而他们攻击唐枫三人,却没有下死手,目的就是要抓了他们来要挟她,而要挟她只可能是不让她救二皇子。
想到这里,她发愁起来,她得好好跟天皇谈谈了,天皇再犹豫不决,她这边就成了最危险的了,而且会牵连她的同伴。
可如今她不便离开,尤其是此刻再外出实在不安全,她如何好好跟天皇谈谈?
正想着,丘志就来报信了,老远冲她喊“主子,松田来了,想找你询问普如大师的情况。”
屋里的高璒一下子跳了起来,冲外面喊道“白若竹,你怎么不敢进屋了?”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使劲的瞪了丘志一眼,她收了这个祸害是为什么啊,这货太没眼『色』了。
“我先去见下松田,晚点再说。”白若竹撇下这么一句,一溜烟的跑了。
丘志被白若竹瞪的一脸的茫然,他又说错什么了吗?是一句?难道是他没用敬语?该说“您”?
可怜丘志小盆友最后也没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
白若竹一阵风似的去了正厅,就看到松田焦躁的在厅里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