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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色的身影扑了过去,噗的一声,是利剑刺入皮肉的声音,紧跟着占星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捏着符朝刺入他的剑上拍去。

“啊……”来人惨叫一声松开了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茁儿住手!”薛老爷的声音响起,他冲过去拉住突然冒出来的“刺客”,“茁儿,你什么时候回府的?”

没想到冒出来的竟然是薛老爷的儿子,薛芷的哥哥。白若竹没心情理他们,急忙给占星检查伤势,好在没有刺中内脏,但对方出手极狠,几乎将占星的肩膀刺了个对穿。

“你为什么要冲过来,你不要命了吗?”傲松突然喊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占星嘴角却微微扬起,“没事,你别耽搁了,再晚一点就没法解咒了。”

“还解个屁!”傲松吼了起来,“我们在这边辛辛苦苦的给她解咒,她家里人还想杀我,多少人请我出手,我都没空,现在什么回报都不求帮他们,他们却差点杀了我,我傻了还继续帮他们!”

“里面有误会,先救人再说。”占星看了一眼做了一般的法事,再耽搁一会儿,之前就白做了,材料也凑不齐了,那姑娘就真的没救了。

啪的一声,薛老爷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了儿子脸上。

“你个混|账东西,谁让你回来不问清楚就打打杀杀的,你这是要害死你妹妹啊。”薛老爷气愤的骂道,到最后竟哭了起来,“你娘刚走,你妹妹又成了这样,你还不省心。”

“爹,不是你给我传信,说自己被妖人威胁了,他们在家中作乱,叫我速速回来救你和妹妹吗?”薛茁惊讶的看向薛老爷,那眼神不似作假。

“我什么时候给你写过信了?你在南边,你娘和你妹妹也就这两天出的事,我写信你也收不到吧?我还能提前给你写信了?”薛老爷气愤的说。

白若竹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难道又是秦开畅提前计划好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你不知道对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而对方事事都提前布好了,牙膏案、永王绑架、薛府事件,一件接一件的发现,背后都有人为的痕迹,却抓不到人在哪里。

“你继续施法,我去旁边包扎。”占星又催促了傲松一遍。

傲松是隐世世家的继承人,从小就有自己的傲气,也不管什么后果和规矩,反正就没有她怕的事,大不了惹事惹的大了,她就逃回家去。

但是面对不断催促的占星,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他是为她受的伤。

阴阳师喜欢白色的衣服,代表了邪祟无法侵袭,占星一直都是白色的阴阳师衣袍,干净的纤尘不染,好像不属于这个人间一般。

但此刻他一侧肩膀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整个人也没了平日里的气势。

傲松吸了吸鼻子,“罢了,我先继续,晚些再收拾他们,如果他们的解释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拆了这薛府。”

“好。”白若竹应道,到时候就算傲松不做什么,白若竹也不会放过薛府。

占星是她师兄占星的弟弟,从扶桑到中原几次帮助他们,这一次也是主动留下来帮忙的,妖怪都伤不了他,却在这里被人给伤了。

薛老爷急忙朝占星作揖道歉,“阴阳师大人息怒,我儿是被人利用了,并非是有意伤你和大师的。”

占星不想理他,刚刚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现在流血的就是傲松了。

一想到那个活泼的女孩身上染血,他心里就会抽痛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概这就是宿命,他躲不过去了。

曾经占星家的祖训是家主不得动情,据说一动情就会法力皆失,他现在不是家主了,应该没事吧?

白若竹给他下针止血,随即将剑拔出来扔在了地上。

伤口很深,白若竹剪开他一些衣服,只能取出针线给他缝合起来。

“爹,你还说他们不是妖人,你看看哪有用针线缝人皮肉的。”薛茁小声对薛老爷说道,但这里都不是不普通人,自然听到了耳朵里。

还好傲松那边要集中精神,并没有注意到,否则又得炸毛了。

薛老爷拉住了儿子,小声说:“你闭嘴,你妹妹到家就不好了,中了诅咒,现在在解咒,你再打断大师,就再也来不及了。”

“不是说娘病了吗?怎么这么快就病故了?妹妹到底怎么回事?”薛茁声音哽咽的问。

薛老爷也红了眼眶,“晚些我再跟你说,先别打扰到大师。”

“大师?就那小丫头?”薛茁低声说道,被薛老爷瞪了一眼才闭上了嘴。

好在傲松那边没出乱子,解咒总算完成了,薛芷也恢复了平静,身上的死气都褪去了。

傲松脸色却不怎么好,显然中途的打断让她耗费了更多的精气。

“占星没事吧?”她冲过来问道。

“没伤到内脏,但要好好养一阵子,你多照顾照顾他。”白若竹借机赶快给两人多制造接触的机会,占星付出都那么大了,总要让他看到些希望吧。

“噢,好。”傲松应了下来。

白若竹看向薛老爷和薛茁,“找大夫来给薛小姐检查下吧,看看我们是救人还是害人。”

“白大人哪里的话,是犬子不懂事,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薛老爷急忙赔笑着说。

“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他现在就说清楚,否则我立即给你们皇帝写信,谋杀西域钟家的人,你看看唐胤会不会轻饶了你们。”傲松生气的说道。

薛老爷心里猛的跳了跳,敢直呼皇帝的名讳,这个少女的来头可能比他想象的还大。

薛茁也意识到惹了祸,低头不敢再多说了。

“薛茁是吧?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白若竹说道。

薛茁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我先是收到了家书,说我娘病重,我立即启程往回赶,在途中又收到了这封信。”

白若竹没急着打开信纸,吸了吸鼻子说:“上面有致幻的药粉,是你放的,还是你完全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