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手好脚,脑袋没问题的人,会要求别人同情自己吗?
如果要求,多数是三观不正吧。..
别什么古代女子在外艰辛,无法立于世,既然这样,你干嘛要逃出家门?
如果她没做伤人的事,白若竹还会帮个一二,但她差点害死卫八,而且还是明明知道会害死人的情况下做的。
“你们能帮赵舒,为什么不能帮帮我?”吕娴不甘心的问。
赵舒皱眉,他有些后悔自己心软去救她了,才学了点阴阳术都用了,人救了出来,叫她先回悬崖村,她却不肯,死活要跟过来。
他猜到了白大人不会松口,谁也没用吧。
“赵舒没害我们的人,而你呢?”白若竹语气淡淡的,“你自己走吧,别耽误我的时间,否则我只能让侍卫扔你出去了。”
她又看向赵舒,“你要想管闲事,可以陪她一起走。”
赵舒打了个哆嗦,白大人生气了,他真的不该一时心软。
“在下不敢。”他急忙道。
吕娴一听急了,“赵舒,你还是不是男人?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管我了?”
“我……”赵舒眼神躲闪,好像隐瞒了什么。
白若竹看着这两人,心嘀咕起来,不对劲啊,赵舒又不是被下降头了,怎么带她回来了?还好像亏欠了她一般?
傲松也拿胳膊肘顶了顶玉生烟,声:“这里面有事。”
赵舒看向吕娴,无奈的:“白大人不同意,你还是回村里吧,你在山下喊叫,他们总能扔绳子拉你去的。”
“不,我不要!”吕娴突然大喊起来,“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命都差点丢了,我为什么要回去?我是死在外面也不回去!”
“你……”赵舒有些着急,朝她使眼色:“你先跟我走,我给你找个住处吧。”
吕娴盯着他问:“那你会照顾我吗?”
这怪了,悬崖村里虽然是安排了吕娴和赵舒的婚事,但吕娴当时嫌弃赵舒是个傻子,只有李淑芳不想给人做妾,倒是愿意嫁给赵舒的,怎么如今吕娴能大言不惭的自己是赵舒的未婚妻呢?
白若竹和傲松相互看了看,这里面肯定有事。
赵舒犹豫了,我要照顾吕娴,不能跟着占星学阴阳术了,他不想放弃拯救村子的机会。
“赵舒,你回答我啊?你敢回答我吗?”吕娴扯着他的胳膊使劲的摇晃起来。
“我……”不能,他的人生不来不该因为别人而改变。
吕娴等了半,没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知道他的决定了。
她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力气大的有些吓人,赵舒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滚|蛋!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现在又不肯照顾我,你是不想负责了?”吕娴气的大叫,旁边白若竹和傲松看的目瞪口地啊,我擦,还有这样的事?
不过这吕娴也太彪悍了吧?古代女子没有把这种事情当众的。
大概跟她的性格,已经在悬崖村被娇惯的厉害有关吧。
赵舒飞快的看了白若竹和傲松一眼,显得十分紧张,张嘴想解释又闭了嘴巴。
“虽然是因为我了媚药主动找的你,可你现在是想不认账吗?”吕娴哭喊起来。
白若竹和傲松大概猜到了缘由,都朝后退了退,这是人家俩的私事了,她们不便插嘴。
但如果赵舒真的把人家睡了,却为了前途扔下吕娴,是渣男了。
“难怪他把人带来,我又不是降头了,怎么会做这种事,原来是睡了。”傲松声嘀咕。
白若竹拉了拉她,“走,咱们继续收拾行李去。”
吕娴更气愤了,“你们要走了?所以你给我找住处为了将我甩开?”
赵舒看到白若竹和傲松离开,有些着急,“白大人,你们听我解释。”
白若竹没回头,傲松则:“年轻人血气方刚也是正常的,我们理解。”
但不能苟同。
吕娴了媚药,你又没?
想来是青楼逼迫女子接客的手段,赵舒你救了人出来,又和人家发生了关系,那该付的责任还是要付的。
当然也是要看人的,换个骄傲一些的女子,根本不会缠着他负责。
赵舒烦恼的揉了揉头发,无奈的:“我真的不能管你,你要么回村里,要么找个大户人家做丫鬟吧。”
“你……卑鄙无耻!”吕娴冲过去撕扯他的头发,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不远处,占星走过来个,刚好和傲松打了个照面。
傲松快人快语,直接把事情讲给了占星。
占星皱眉,“这种徒弟我不敢收。”
他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赵舒,你带她一起离开吧,我们师徒缘分已尽。”
赵舒脸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在了地,咚咚咚的朝占星磕头,“师父,我不是那种人,我是……”
他顿了顿,飞快的看了吕娴一眼,有些犹豫起来。
“赵舒你还不想认账?行,是我吕娴下|贱,我走是了,但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也别想有好下场!”吕娴哭着朝外跑去,不想没跑几步身子一软晕倒在了地。
她人倒着,脖领子被扯大一些,露出了紫色的吻痕,下面一些还有被捏出的指印。
呵,还真激烈,赵舒果然是血气方刚。
占星脸色更冷了,“赵舒,带着她滚!”
赵舒一抬头,额头已经磕的血肉模糊,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师父,我没有!”他大喊一声,突然拿出一张符,对着符念起了阴阳咒语,见符飞了出去,化为了一道金光。
占星脸色又变了,只是这一次不是冷然,而是惊讶。
“这是童子身才能用的阴阳术,你……”他不懂了,“难道这吕娴诬陷你,你为何不反驳她?”
白若竹和傲松一看情况有变,又转了回来,傲松还笑呵呵的拍了拍占星的肩膀,“你意思这个阴阳术只有童子身能用?我记得你也用过,哈哈,你老大不了吧?都没个女人?”
“妹子,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吧?”白若竹捂额道。